叁庚死亡恐惧
放眼望向屋外,漆黑一片,可见度也只有那么点,房间里的光亮能照到外面的面积简直是少的可怜。
秦安言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拾起碎瓷片,我也闷不吭声,房间里只有轻微地瓷片相互碰撞的声音。
我总感觉门外的黑暗中混杂着一只巨大的暗色猛兽在婀娜地扭转着自己的身躯,能见度实在太低了,会出现这种感觉倒也正常。
秦安言用一块旧布把碎瓷片与银针包裹起来,塞进了口袋里。
在这行当内有一个规矩,凡是自己用来设过局的物品,得收好,直至下次使用时再拿出来。即使是不能使用或损坏了,也得藏好或是销毁,最好是烧掉,免得被有心之人拿去设局对付自己,最后被反噬。
有些人,好比仇人,会用下三滥的法子利用此种物品来对付原使用者。后果有迹可循,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就是被灭全族了。
我见他收拾完,便准备同他离开房间。刚想往外走,依稀听见门外漆黑一片中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声音从模糊转变为逐渐清晰,有点像是有东西在地上摩擦,而且我感觉距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我扭头紧张地看向秦安言,他无声地比了个“嘘”的手势,冲我摇了摇头。
不会又是那坨恶心人的东西吧?难道是以为我们没察觉到它,想躲在暗处偷袭我们吗?
我的视线又交汇到了那茫然的黑暗中,除了视觉上的朦胧感外,周遭再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思考的途中浑然不知那声音已经停止了。
一道光线出现在我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片漆黑中,朝着周围乱晃,我没有立刻去寻光源。很显然,门外周围除了香炉就只剩一颗葱郁的绿叶中夹满红丝带的沧桑大树。
秦安言开着手机里的手电筒功能,举着手机,步履轻盈地向门外走去。
他凑到我声旁时,我便小声问他,会不会是住持啊?
他反问道:“你见过哪个和尚见人跟见鬼一样躲着,来无影去无踪的?”
他立马就否定了我的观点,并无情地回击的我哑口无言。可他说的的确有理,如果真是住持,这么鬼鬼祟祟的又是为何?玩躲猫猫吗?
身旁的人又开始蹑手蹑脚地朝着门外走去,这次他的目标是那棵大树。
我靠着秦安言手里的光源,试着比划了一下这颗树。光是树干就差不多得有我六只手臂围起来的宽度。
他彻底走到我跟前一步左右的距离后,我正准备跟着他。刚向前迈进一步,他貌似是感觉到了我的动作,立马用手拦在了我的面前,还嘱咐我待着别动。
我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弹,因为他很有可能察觉到了什么我不曾发觉的重要信息,我擅作主张很有可能会打乱他的计划。
渗人的冷风迎面袭来,连风的呼啸声都变得那么诡异。
秦安言举着手机,缓缓地向那颗大树挪去。我没有办法揣摩他此时的内心想法,如果那颗大树有问题,他不会因自己的笃定而鲁莽行事;但那树若只是普通的树,他就更没理由上前探查了,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是冲着那颗树去的。
他终究还是挪到了树下。
秦安言把光源全部汇聚到了树干的一处,又仔仔细细地把整棵树的树干检查了个遍。
我胆战心惊地看着,莫非这颗树真的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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