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文人相轻613(1/2)

作者:三秋空城

游走在晚清的乱世理工男第619章 文人相轻613

第619章 文人相轻</p>

此时的索姆河战役基本打完,李谕联系教育部总长范源濂,给远在法国的蔡元培发电报,让他回国担任北大校长。</p>

看到电报上“国事渐平,教育宜急”几个字后,蔡元培确实没法再拒绝了,趁着协约国与盟国喘息的空当,在马赛港登上了回国的轮渡。</p>

正阳门火车站。</p>

李谕与范源濂接到了风尘仆仆的蔡元培。</p>

见他瘦了一大圈,李谕问:“法国的伙食不至于那么紧张吧?”</p>

蔡元培说:“是在船上的一个多月瘦了四五斤,每天吃土豆,谁都受不了。”</p>

范源濂绕着他转了一圈:“还不错,没有缺少部件。”</p>

李谕点头说:“去年就修好了,现在已投入使用。”</p>

蔡元培说:“守常确实不错。”</p>

“新青年?”蔡元培说,“好!我拟一篇电文,把他招来北大,不能再让大学堂的名头坏下去。”</p>

陈仲甫与章太炎聊到清朝汉学的状况,不知怎么说到了湖北。陈仲甫说:“湖北没有出现大学者。”</p>

蔡元培在法国待了几年,有点体会:“道德在战争面前不值一提。前线涌现了很多可歌可泣的故事,也有非常多英勇的战士,但他们付出的鲜血只能成为巴黎政客们手中的棋子。”</p>

“都一样……”范源濂喃喃道。</p>

范源濂无语道:“他们说了算。”</p>

他们的对话正好被里屋的黄侃听到,顿时暴跳如雷:“好个湖北没人才!湖北虽无大学者,然而还有区区在下;安徽固然出了不少学者,然而未必就是足下!”</p>

李谕说:“也不是所有人都在尊孔,孑民兄记得陈仲甫(一枝独秀)吗?”</p>

李谕点头表示同意,接着问:“白话文哪?校长怎么看?”</p>

陈仲甫拿过来看了看,高兴道:“简直是一篇檄文,好极了!他毕业没?”</p>

要是不驳斥他几句,他真的会不知天高地厚,那样对他更不好。”</p>

讲完后,在校长办公室中,李谕立刻表明自己可以帮助提供一大批书籍,以后每年都会追赠,以丰富大学图书馆。</p>

李谕赶紧松了口气。</p>

李谕轻松道:“一位叫做高尔基的俄国人说过,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花钱买书不叫破费,叫投资。”</p>

范源濂认同李谕的做法:“列强的崛起离不开教育,大不了先付出一代人埋头其中。”</p>

李谕说:“应该马上就要博士答辩。”</p>

其三,敬爱师友,以礼相待。</p>

蔡元培说:“五年前,我初任教育部长,曾制定了废除忠君尊孔思想,合并经文两科的举措;五年过去,不仅没有进步,反而退步了。”</p>

钱玄同却说:“仲甫兄不用太放心上,我这位‘大师兄’狂妄惯了,不能谁都给他道歉。”</p>

古时候有条件收藏拓本字帖的绝对是有钱人家。明清的皇帝书法都很好,就是因为教育环境好,从小就有最顶级的书法名家教授。</p>

蔡元培随即在红楼之前举行演讲,用上了李谕提供的扩音设施:</p>

“今天我执掌北大,有三件事要通知各位。</p>

“至于具体的事情,我刚回来没几天,很多校务不是很了解,但也有两个计划,首先是改良讲义,不仅要靠讲授的知识,还更要靠各位自己的潜心学习。以后印教义,只印提纲,细节上的、还有精要的内容,都由讲师口述,或者学生自己找参考,以求学有所得,能够真正对大家的学习有作用。</p>

“何止白话文,”钱玄同说,“他有句口头禅,八部书外皆狗屁。”</p>

此一战,俄军伤亡了50万。另一方的德国伤亡35万,奥匈伤亡100万,光奥匈帝国的俘虏就抓了40万!</p>

奥匈被彻底打残,86岁的老皇帝约瑟夫一世直接被气死。</p>

几天后,蔡元培前往北大举行就职演讲。</p>

说完竟直接拂袖而去。</p>

二是添购书籍,本校图书馆书籍虽然多,但是新书很少,如果不广泛购书,必然不能足以给学生参考。现在正在筹集钱款,多多购买新书,将来书籍满架,自然可以多方参考,不会有知识上的缺乏。</p>

蔡元培随即说:“介绍一下,就是这位陈仲甫先生。”</p>

黄侃冷冷道:“原来是个区区桐城秀才,何须如此兴师动众?”</p>

蔡元培重视新学,但不极端,懂得“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道理,书法就是毫无疑问的精华之一,所以十分支持。</p>

……”</p>

蔡元培指着那栋红色的建筑对李谕说:“这就是疏才投资建成的?”</p>

蔡元培又小声说:“此后记得多提拔一些新人。”</p>

蔡元培说:“仲甫,你来了就要担下文科学长之职,万万不可推辞!”</p>

校工们十分错愕,以往北大是个官气很重的大学,校长往往顶着很大的头衔,如今新校长竟丝毫没有官威?</p>

“当然,有空我还得给他道个歉。”陈仲甫说。</p>

场面有些尴尬,蔡元培连忙对陈仲甫说:“仲甫莫怪,他就是这个脾气。”</p>

其一,抱定宗旨,明白为何而读书;</p>

其二,磨砺德行,重振北大风气;</p>

“可以,”陈仲甫说,“但校长要答应我在校园里继续办《新青年》杂志。”</p>

范源濂从政时间长一点,说:“《海牙公约》哪?它不是禁止使用毒气吗?”</p>

凡尔登战役和索姆河战役,英法德基本都拼上了家底。双方付出了几百万伤亡后,战线竟毫无变化。</p>

钱玄同说:“他总以大师兄自称,有时称我为‘钱二’。不久前他当着章师的面,叫我‘钱二疯’。然后还说,‘二疯,你好可怜哪!近来你怎么不把音韵学的书好好地读,竟玩什么注音字母,什么白话文!’</p>

蔡元培笑道:“战火没有打到巴黎。”</p>

李谕立马说:“千万别!什么都当得,就是图书馆长当不得……”</p>

至于这场战争到底打出了什么?真的就像一个笑话。</p>

“确实很惨,路上我见到了许多截肢或者失明的伤员,”蔡元培说,接着叹道,“列强之间打起仗来确实更狠,我第一次见识到气体也能杀人。” 蔡元培说:“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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