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Alpha为何那样?低烧
“他今天怎么没缠着校花了?”郝珊珊趴在桌上,一边抄数学作业一边问蒋望舒。
“男人的贤者时间。”蒋望舒吸了口太太口服液,感慨:“就是看久了,就看腻了。”
郝珊珊:“什么意思?”
蒋望舒:“小段可能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厚颜无耻,被校花严肃斥责之后痛定思痛决心悔改像个男人一样勇敢放手再也不骚扰人家了。”
他说完,撞了下也趴在桌上的段移:“是吧,段宝。”
段移:“别烦我。”
口气不善。
郝珊珊问:“他怎么了?”
蒋望舒答:“大姨妈来了心情不好,你今天别搭理他。”
段移带着口罩,头脑发热,低烧已经持续了一上午。
昨天晚上,他耍流氓似的蹭了下盛云泽,一到寝室就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干了什么?操!他疯了吧,果然喝酒误事,胆大包天,调戏盛云泽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段移懊恼地把头埋在胳膊肘里,不敢发微信联系盛云泽,连抬起头看一眼盛云泽的勇气都没有。
——尴尬。
他怎么能把事情搞得这么尴尬,段移就是脸皮再厚也不敢往盛云泽面上凑了。
还好盛云泽依旧是那朵高岭之花,段移缠不缠他,他都能巍然不动,自成一派,看不出与平时有什么不一样。
也不知道盛云泽有没有在背后骂他祖宗十八代……
前夫哥另有其人。”
“喏。”南野把郝珊珊赶走,堂而皇之的霸占了段移前面的座位,把塑料口袋里的药盒扔桌上:“给你带的,感冒了?水杯给我,我冲一杯给你喝。”
蒋望舒乐道:“你还挺上道,我早上就给他兑过一次了,丫嫌苦,死活不肯喝。”
南野:“你怎么跟以前一样娇气?”
段移耳鸣:“麻烦吵架上外边儿,别打扰我睡觉。”
南野眼尖地看到段移桌上除了他的药,还有两份。
蒋望舒:“这份郝珊珊买的,这份方芸买的,小野哥,你消息不灵通啊,献殷勤都赶不上趟。”
“段移?”后门又被敲响。
简翘探了半个身子:“我进来咯?”
蒋望舒连忙站起身,浮夸的欢迎:“女神大驾光临,来来来,请请请,心病还需心药医,段移要看到您来了病得好一半……”
简翘将信将疑地拖了一把椅子来坐,把手里的感冒颗粒放桌上:“哪儿不舒服啊?”
段移“哼唧”一声。
郝珊珊挽着方芸的手穿过走廊,刚到后面,就看到简翘挂面式垂在背后的长发。
“段班人缘还真是好哈……”
生个病人尽皆知,都上赶着来送药。
方芸:“还不是蒋委员长发的朋友圈,一方有难八方点赞,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段班病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几句,却没打算进教室。
段移身边的人每一个都十分优秀。
蒋望舒不必说,也是富二代一枚,家里比不上段移,但跟段移是青梅竹马长大的。
南野也是小有名气的杂志模特,简翘更不用说,看杭城电视台的谁不知道她主持的少儿节目。
跟普通学生拉开了一大段,凭空增添了几分距离感。
段移单独一个人时,方芸还没觉得他跟自己差多少。
可一旦段移和他的朋友在一起,方芸就能深刻的感受到,段移的圈子和她的圈子有多么大的差距。
学校让他们坐在一个班级里,不代表出了社会之后他们还是一类人。
落差让方芸心里颤动不已。
“……他人缘本来就挺好的,跟谁都没什么架子。”
方芸闷闷不乐的走进教室,郝珊珊拽了她一下:“别嘛,是读书不香吗,非要盯着段班!”
两人走后,盛云泽从拐角出现。
“喂,女的,你带的什么药啊?是人吃的吗?”南野对简翘的敌意毫不遮掩。
简翘翻了个白眼:“又不是给你这个人渣吃的,叽歪什么?”
段移弱弱开口:“你俩能消停点儿吗……”
南野冲段移撒娇,“你怎么帮简翘说话啊,这女的脾气差的要死,都不知道你看上她哪儿了?没胸没屁股。”
被简翘一顿狂抽,毫不客气的回讽:“段移除了看我眼光准点儿,看谁都瞎,不然能跟你有那一段吗?”
南野捉住她的手腕,朝段移告状:“你看她还打我!”
他俩以前处对象的时候,他就爱跟段移撒娇,段移那会儿情窦初开春心萌动,天真的以为南野长得这么精致漂亮,以后必然会分化成一个柔弱美丽的oga,所以对他时不时的作劲儿也很纵容。
但现在看到一个匪气十足的alpha对自己撒娇,哪怕脸长得跟王祖贤一样,段移都生不出什么怜爱的心思。
蒋望舒忽然坐直身体,从物理书中拔出头来。
“盛团座来了!”
他提醒的是简翘,谁知道第一个看向盛云泽的人是段移。
他的目光太快了,落在盛云泽身上,盛云泽都没来得及和他对视一秒,段移就收回目光,做贼心虚的趴在桌上装死。
这一眼刚好落在简翘身上,简翘有些害羞,但想起盛云泽怎么是怎么拒绝她的告白时,很快就焉了。
南野幸灾乐祸:“哎,祝你俩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等你跟盛云泽结婚那天,我和段移一定给你俩包个大红包。”
简翘怒火从中烧:“我过不好你也别想过好,段宝,抬起头来告诉他,请有感情的大声朗诵,你现在喜欢的是谁?”
段移快被这两人折磨死了,连忙道:“是你是你,姑奶奶,我喜欢死你暗恋死你了,你就不能上别的地方跟南野吵架吗?你俩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太自来熟了吧!”
南野心里一片苦闷,但似乎又不是妒忌简翘。
段移对简翘的喜欢他从没放在心上,只是段移心里确实有心事,而且心事不是他,这才是最要命的。
他看起来陷入了单相思中,问题是南野不知道他在单相思谁。
蒋望舒继续唏嘘:“我看见你们四人扑朔迷离的爱情烦恼,一时间手里的绿帽都不知道该扣在谁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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