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Alpha为何那样?“啾”
段移往后退了好几步,都没能甩开oga甜腻的味道。
他闻的头晕眼花,忍不住坐下喝了口水,让自己好受些。
大灰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不舒服的话就去药店买点抑制剂,我知道你们alpha都会受到影响。”
大灰是个beta,段移心不在焉的“嗯”一声,抬头看盛云泽。
盛云泽很避嫌,自动离开了广场中心。
大灰:“不知道那个oga好点儿没?”
副部长:“我看好多人都过去了,应该被隔离开了,她搞什么啊,自己算不清发情期的日子吗,还跑出来,闹出事情来又麻烦死了。”
大灰说:“oga嘛,都这样。”
段移懒得听,站起来去买了瓶水。
广场上经过短暂的骚乱之后又重归平静,几个保安正拿着抑制剂往广场上消毒似的喷,躁动的alpha也沉寂下来。
oga的发情期……
段移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他是不是也快到了?
盛云泽和他的关系不说僵硬,整体来看是他一厢情愿的倒贴。
他会借给自己信息素吗?
段移郁闷,转念一想,又用什么理由去问他借信息素呢?
段移的身份证上登记的第二性别是alpha,他也不能跑到公安局跟人家说自己穿越了,穿越回来变成了oga,于是一直拖着,也没能领到国家发的未成年专用发情期抑制剂。
上回他跟盛云泽说自己穿越那事儿,盛云泽都把他当心理变态了,现在关系稍微缓和一些,自己的形象也稍稍挽回不少,段移可不想再成为盛云泽眼中的奇葩alpha。
——要是别的信息素有效就好了。
段移蹲在花坛上,百无聊赖地放空思想。
他可以去问他哥借一点,反正他哥也没有女朋友,借自己弟弟信息素用用怎么了?
或者问南野借也行,正好南野还喜欢他,借他点儿信息素也没什么难度——不行不行,那就分不干净了,万一让南野误会点儿什么怎么办?
还是盛云泽的信息素好。
干净,清爽,也是他最需要,最契合他的。
可惜盛云泽不肯借啊。
段移想半天,话题又绕回来。
好端端的问同班同学借信息素,性别互换一下,段移妥妥的就是性骚扰。
而且……段移不想让盛云泽知道他在那个世界里发生的事情了。
这是他自己的事,跟盛云泽没关系。
告诉他平行世界的盛云泽和他是夫妻,标记了他,甚至还有孩子,无疑是一种道德绑架。
这关高中生盛云泽什么事?
段移换位思考,要是蒋望舒有一天跟自己说他在另一个世界和自己结婚了,现在是自己的alpha,并且要求自己和他上床乃至结婚——段移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抽死蒋望舒。
他打了个寒颤,心想:盛云泽对我忍耐度还挺高的,偷他衣服那天他怎么没抽死我?
“段移?”盛云泽喊他。
段移连忙站起,晃了一下,盛云泽扶着他:“我叫了你好几声,发什么呆?身体不舒服?”
“我蹲久了站起来头晕。”段移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吃:“可能是没吃早饭。”
盛云泽:“她的信息素影响你了吗?”
段移:“啊?谁?那个oga吗?”他:“也没有影响,你呢?”
盛云泽:“还好。”
段移心想:还好是什么好?
“你就没有喜欢的信息素味道吗?”段移反问。
“什么味道?”
“oga的,你谈过恋爱没?”段移兴致冲冲。
盛云泽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拐到这上面来了,很显然他不想回答。
段移:“我也没怎么闻过oga的信息素,我和南……”
他口无遮拦,刚想说“我和南野耍朋友的时候,他还没分化呢”,结果小动物警报拉响,没说出来。
盛云泽帮他说了:“和南野谈的时候他没分化,对吗。”
段移:……
盛云泽:“呵呵。”
他的呵呵就是单纯的呵呵。
段移莫名觉得后背一凉。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段移摸了摸鼻子。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是初中,初三谈的!”
盛云泽脸色不太好,却也问道:“谈了几年?”
段移:“就半年……”
哦,初三考试第一次看见段移的时候,他还在跟南野搞对象。
盛云泽的信息素波动了一下。
段移敏锐地察觉到盛云泽心情不爽,连忙想跑。
他信息素一动,倒霉的是自己,段移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跟着盛云泽的心情凉透了。
大灰:“广场的信息素都清理干净了,要不我们去吃饭吧?”
段移不习惯跟陌生人一起吃饭,当下就想拒绝,大灰邀请盛云泽:“阿泽,认识这么多年也没跟你一起吃过饭,这次就别拒绝了吧。”
段移拼命给他打眼色:别去别去,我请你吃!
盛云泽冷道:“行。”
段移:=口=!
副部长欢呼雀跃,吃饭的地方定在湖滨银泰四楼的一家烧烤店。
开了个小包厢,半开放式,盛云泽和段移一走进来,就引起了烧烤店一部分年轻少女的瞩目。
盛云泽长得英俊不必说,段移的脸比他差不了多少,当下流行的帅哥审美被他俩占全了。
大灰自作主张叫了瓶酒,段移原本想要点杯肥宅快乐水喝,结果盛云泽也喝酒,他不想露怯,也要了一瓶酒。
不过酒量不好,喝一瓶酒就带晕的,没有那天严重,就是老发呆,不说话。
大灰心有余悸道:“还好那个oga发情的时候,她男朋友就在身边,不然后果不知道多严重。”
话题热络起来:“我还看了眼,挺漂亮的。”
接着又聊到了学业和恋情上头,学业——段移插不上嘴。
他不爱学习,成绩也不好,平时喜欢画画,曾经交白卷考出过全省倒数第一的光辉战绩。
初中通过美术特招进的二中,拿过几次全国甚至国际上的绘画大奖,含金量很足,平时考试成绩发挥在两百六十分左右,学校睁只眼闭只眼,指望段移老老实实混到毕业,然后出国深造——反正他爸舍得花钱。
俱乐部的大学生,基本都是浙大出来的,个个都是尖子生。
段移对高材生没什么意见,就是觉得跟知识分子一比,自己好像平白无故矮一截似的。
显得自己笨,怪憋屈。
至于恋情:大灰跟女朋友刚分手,副部长也和前男友好久没联系,其余的有些谈了,有些没谈,问了一圈,俱乐部的单身女同志们终于醉翁之意不在酒地问到了关键人物身上。
“小盛呢,谈过没啊?你都高三了,有女朋友没?”一人问。
大灰笑道:“你都知道阿泽高三了还明知故问,肯定不谈啊。我母校现在的金招牌好吧,他要是谈恋爱,二中政教处的几个老头能轮流找他谈话,别耽误人家靠清华北大啊。”
“高中不谈,大学打算谈吗?对了小盛,你有没有想好考什么大学啊?”
段移心里帮盛云泽回答:北大,这我老公母校。
其实北大也没读两年就出国去了哈佛,二十一岁就登上了世界最著名的学术期刊,因为长得帅还上了微博热搜,挂了好久热度都没消,回来之后直接进了中科院,折腾了几年量子物理,折腾到后来,段移也不知道他在折腾啥了,似乎跟天文有关,神秘的要死,可能天才的世界都令人费解。
盛云泽有着绝对的理性思维,并且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显得冷漠和神秘,搞科学搞到后来都快搞成玄学了,和段移这种搞艺术绘画的浪漫主义完全是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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