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梵诺踩在了夜澜头上(1/2)

作者:小酒轻狂

谋爱成婚第111章:梵诺踩在了夜澜头上

原本还想买点什么礼物给小糖豆,结果因为皇甫珊的突然出现,她也没什么兴致了,直接开车回去了。

这些衣服,就当是给小糖豆的吧,她的孩子还没找到,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出来买,车开到半路的时候,忽然感觉心里一阵难受。

那种没来由的恐慌,让她心底涨涨的难受。

当车到总统府的时候,管家就匆匆上来,“小姐,您快去办公厅吧?”

“怎么回事?”看着管家焦急的神色,梵诺眉心重重一跳。

心底的不安瞬间就蔓延了她整个脑海,千万不要要是她出了什么事。

“阁下被埋伏了!”

轰!!

管家的话,让梵诺脑海一片空白。

埋伏?埋伏?

下一刻,原本就没熄火的车更如子dn一般冲了出去,转弯处车轮摩擦地面的刺耳声,昭显着她根本就没减速。

埋伏,怎么又有埋伏呢?达尔山被他扫的很干净,这几年一直都很平静,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儿呢?

半个小时后。

梵诺刚出现就被江黎给截住,看着她额头上的冷汗,江黎沉声道:“跟我来。”

江黎都来了,可见事情真的不简单。

江黎来了,那么也就是说参议员江薄一定也在,看来这次的事情时真的不简单了,这些人还真是猖獗的可恨。

“他怎么样?”梵诺满是担忧,小跑着跟上江黎的脚步,一边还不忘关切的问。

江黎的脚步很沉,这个男人一般这样的时候,就代表着心情也是十分沉重的。

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将她带去了医务处的手术室,身上被丢上重重的无菌服,“穿上。”

让她进手术室?

没多想,赶紧将衣服穿了起来,然后就跟着江黎进去,当看到手术床边江少倾将一颗银色的子dn从夜翼的肩膀里拿出来的时候。

梵诺整颗心都揪紧了,额头上也沁出了冷汗。

“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江黎上前,转身静静过的提醒了这么一句。

梵诺再也忍不住的上前,将男人的手握在手里,心就如被撕裂了一样,对江黎的话根本就没听进去。

曾经,夜翼这样的不是没受过,但每一次看的她都揪心!

她不喜欢看到他死气沉沉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哪怕是冷冽的吼自己,哪怕是他霸道强势的目中没有她也好。

只要不死气沉沉就好!

想到造成他伤的如此重的罪魁祸首,梵诺再也忍不住,她当即就转身直接出了手术室,“你干什么去?”

身后的江黎大翰,但梵诺却丝毫没停下来的意思。

身上的无菌服都没脱就直接奔出了办公厅,上车,直奔副总统府上。

夜澜!

梵诺这一刻脑海里是茫然的,但她知道,夜翼这次受伤肯定和夜澜脱不了关系,以往的每一次,夜澜对夜翼不是下死手的!

那个位置,他就那么想要吗?他以为坐在那个位置上,就是专门掌握着达尔山生杀大权?他以为坐在那个位置上,就是无所不能的王者!?

为了那个位置,恨不得将自己的亲哥哥杀死,如此残忍,不管梵诺对夜翼的感情是什么样子的,但这一刻,她是恨不得要和夜澜同归于尽。

而在这个时候,她几乎是潜意识里将孩子丢失的事儿也算在了夜澜头上。

这个让人痛不欲生的男人,凭什么要无尤无怨的活着,他凭什么安然无恙!?

夜翼不舍得动这唯一的弟弟是吗?但不代表她就会和他客气。

副总统府上。

幽狼刚走,因为狂奔变成鬼一样的梵诺就出现在了他眼前。

看着一身无菌服的梵诺,夜澜有些错愕,“啪,啪!”下一刻,两个清脆的巴掌就响彻在这金碧辉煌的副总统府上。

等夜澜反应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明白,他被眼前这个女人扇了两个耳光。

一直守在暗处的凌庄出现在了夜澜身后,手里的qg对准了梵诺,眼神冷漠凌厉,只要夜澜一声令下他立刻就会要了她的命。

“下去。”

“主子。”凌庄有些担忧的看了夜澜一眼,这毕竟是夜翼身边的人,他们不得不防。

夜澜却依旧沉声道:“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凌庄怒瞪了梵诺一眼,虽然不甘,但夜澜的话他也不得不停,只能先下去。

当正厅中只有梵诺和夜澜两个人的时候,男人看着她的眼神更冷了好几分,就好似下一刻就会要了她的命。

厉声道:“你疯了是不是?梵诺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我不打女人就是怕了你。”

“你怕我?真可笑,你会怕我吗?连亲哥的命都要,你还会在乎不打女人这点道德?”字字诛心,女人脸上没有了往日那种隐忍。

对梵诺的控诉,夜澜并没反驳,对夜翼今天受qg伤的事儿丝毫不解释,这更让梵诺心底怒到了极致。

梵诺也不管身上无菌服的束缚,当即又是迅速的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在夜澜脸上,“啪!”

这声音,是那样刺耳!

就好像是一个长辈在教训自己的孩子,梵诺虽为女流之辈,但因为被夜翼丢在岛上训练过,所以她的耳光扇下去也几乎让夜澜这个大男人感觉眼前冒星星。

当梵诺再次扬起手要甩下耳光的时候,夜澜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握住那打下来的手腕一推,将梵诺推出了老远。

“滚!”

一个男人不可能容忍的了一个女人一而再的在自己脸上甩耳光,然而现在梵诺整个人都是失去理智的。

在夜澜转身之际,她整个人都扑了上去,感受到身后扑来的风,夜澜转身,瞬间就和失去理智的梵诺纠缠在一起。

梵诺自小就被夜翼训练着,她的身手比一般人要强很多,而且之后还给夜翼当了那么久的保镖,就可见她身手非一般。

加上自小又被夜翼养的好,所以她体力也是极好的。

“你疯了是不是?”梵诺一招下来差点折了夜澜的手,夜澜彻底大怒。

这女人就不能小看!

“我们彼此彼此。”语气中满是嘲讽。

一个为了权势六亲不认的人,可能比她疯的还要彻底。

夜澜的身手也不错,两人的功夫是谁也不输于是,确切的说,他们的武艺其实都是出自一个老师,对彼此的招数也都是烂熟于心。

论体力,夜澜在梵诺之上,但论灵敏程度,梵诺却是在夜澜之上的。

“嘭!”

“噗!”

“住手你这个疯子。”此刻两人就真的跟疯子一样,梵诺身上的无菌服已经在和夜澜的厮打中残破不堪。

夜澜的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被扯的乱七八糟,这大概就是女人打架的天性。

虽然都是按照套路,但女人的天性就会下意识的去扯头发,所以现在夜澜和梵诺都打的跟个鬼似的对峙在一起。

“嘭!”梵诺再是一拳直接打在夜澜胸口上。

夜澜梵诺给彻底打趴在地上,看着地上狼狈的男人,梵诺心底丝毫没有解气,上前一脚就踩在了男人的头上。

这动作,无疑更挑衅到了夜澜,当即夜澜就一个翻身,顺脚就踢在了梵诺腿上。

在那一刻,梵诺有意识到夜澜的出招,一个灵敏的躲开,所以那一脚只擦到了皮,并非真的伤害到她。

“梵诺,你胆子大了不少。”竟然敢想要踩在她头上。

她到底知不知道,只要他一声令下,这里所有的qg口都会对准她,她也会被打成筛子。

梵诺冷冷的看着他,语气也极为猖狂道:“我今天不但敢踩你的头,还敢将你整个的踩在脚底。我踩死你!”

挑衅的语气,就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般冷厉。

这样的梵诺对夜澜来说他从不曾见过,就好似她身上的霸气是与生俱来!

从认识她以来,他就知道她是一个比较冷厉的女人,跟在夜翼身边,对那个男人只会有好处,没有坏处。

配不上是一回事,但不得否认这女人,确实有太多用处,夜澜甚至嫉妒夜翼能得到这个女人的忠心。

“你在他身上得到了什么,以至于让你这样命都不要来挑衅我?”看着眼前跟个鬼似的女人,夜澜怒到极致。

按照他平时的手段,必定会想要了这个女人的命,但让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是,他只是耐心的和这个女人打了一架。

以至于根本就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对夜澜的话,梵诺嘴角上扬起一抹嘲讽的笑:“你认为,高洁要在你身上得到什么,才会留在你身边?”

“”

“或者说,高洁也没给你什么?”这话说的有些含糊不清。

但夜澜还是听出来是这个女人对他的讽刺!

这个问题,只关乎爱与不爱!

要是高洁爱他的话,不管在他这里什么都没得到,她也不会离开,然而她离开了,他却被伤到了。

这只能说明,在感情的路上,他和高洁,他成为了那个傻子!

梵诺和夜澜大概都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开车去办公厅,看到男人已经转到了医务室的看护室。

江黎在看到一身狼狈的梵诺,眼底闪过一抹细碎的光,语气冷淡道:“你去找夜澜了?”

“嗯。”对江黎梵诺也没瞒着。

毕竟两年前夜翼再使出强硬手段打压达尔山一些势力的时候,江薄全力支持了夜翼的政e!也让夜翼对江家有一些信任。

否则的话,如果江薄带头不妥协,夜翼的这条路会更难走!

江黎将一块面巾递给她:“你太冲动了,今天的事儿不是他做的。”

“不是他?我去的时候幽狼就从他府上离开。”梵诺怒了,因为江黎的话。

毕竟这么多年,夜澜一直和夜翼都站在对立面,所以夜翼在受伤的时候,梵诺第一个就想到了夜澜。

而让她自己都感觉震惊的是,明明都已经打定主意了要离开这个男人,然而却因为他独自闯进副总统府,对夜澜动了手!

江黎深吸一口气:“有些时候看事情不能看表面,嗯?”

“”不能看表面?那更深沉的是什么?

夜翼和夜澜是有血缘的亲兄弟,却也是形同陌路,这些都是真的!难道说在这后面还有什么他们没看到的东西?

对她的疑惑,江黎没再解释,转身走了!

梵诺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夜翼的身边,静静的,安静的坐着!

一直到江少倾前来才将她的思绪全部拉回,“诺诺,你没事吧?”

“没事!”说没事,其实心里已经乱成一团。

江少倾点点头:“陆寒现在不在,你不能有事儿,现在还有很多事儿等着你去做,你该明白说的是什么意思。”

“陆寒不在?”这时候梵诺才发现陆寒真的是一天都没见到。

江少倾点点头:“昨晚就去东洲了!”

昨晚就走了!?她竟然不知道!那陆寒去东洲是为什么?

心底,陡然又升起了一股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了!

没等她说什么,江少倾就继续道:“现在阁下受伤的消息绝对不能暴露出去,你有什么事儿就和我父亲联系,他会帮你!”

“我,可以吗?”要是真的发生什么事儿,陆寒不在,她大概也很难应付。

但若是有参议员江薄的帮助,那一切就不那么复杂了。

可不管即将要发生什么,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是在夜翼身上,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如此躺在床上。

那种感觉很复杂,也很揪心!

达尔山现在是一团乱!北美也好不到哪里去。

容锦年找不到静娈,最终还是妥协了和明月的婚礼,转眼,明天就是他和明月的婚礼了,而他的心也一点也一点阴沉下去!

“不要忘记,明天我要见到她。”小竹林里,容锦年眼底没有一丝温度的看着眼前的老人。

这是他的祖父,然而在他心里却没有一丝敬意!

不知当年的父亲在面对这个老人的时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是否也和他一样,对着老人厌恶到了极点!

对,就是厌恶,现在容锦年对曼德老爷的情绪就是厌恶,甚至对整个曼德家族都是厌恶的。

真不明白,曼德老爷为什么会选择让一个厌恶曼德家族的曾孙子来继承曼德家,难道穿长就真的那么重要!?

哪怕是毁掉,也要毁在长的手里!

对容锦年的情绪,曼德老爷丝毫没放在那双浑浊的眼里,只冷冷道:“你记错了,是后天。”

他的话,让容锦年执棋的手暮然收紧,手里的象棋也在瞬间按被捏碎,可见他心底的波动到底有多大。

后天!?

这曼德老爷打的主意倒是深,他其实本意是想明天晚上他和明月圆房之后才放静娈回来吧?那个时候对小女人来说一切都晚了!

他倒是看的透彻,知道那时候的静娈不会再对他有任何的希望!

“祖父,当年您也是这样逼迫我父亲的?”和曼德老爷面对了那么多次,容锦年从来不曾提起过当年父母的事儿。

然而今天却是忍不住提起了,可见他心里的波动不是一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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