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怨——谋而后行三百五十七 派人到河间府
司马长青知道司马长恭说的是谢子博,说道:“谢洪生的孙子本就有才,如果不是因为当年姜家的事被牵连,说不得他早就入仕,到现在,只怕不会只是一个乡候。想来承恩伯的爵位应当是他的,说不定还能保住承恩候的候爵。”
司马长恭也叹了一口气,附和着说道:“也怪那谢中愧太不中用,张家费了老大的力气帮他入仕,五年了,他还只是在礼部员外郎那个从五品的位置上晃荡。倘若当初他没将自己的两个儿子逼走,说不得今日会是皇兄的好助力。”
司马长青摆了摆手,说道:“谢中愧其人,不谈也罢。他送亲时惹的那档子事,如果不是你帮他兜着,不要说晋西,单是张家便饶不了他。如果不是因为正是多事的时候,本王便第一个斩了他。”
司马长恭思索着说道:“这种人暂时不值得皇兄为他费神,待大事定了之后,皇兄大可将他丢到谢子博面前,是要认这个父亲,承了皇兄的庇护之情;或是不认这个当年要斩杀亲生子的孬种,都由得谢子博去烦恼,如今还是正事要紧。”
司马长青听了点点头,遂不再纠结谢中愧的事。转而说道:“说起来,此次父皇大肆升赏,受益最多的要属承颐。”
听到司马长青提到承颐,司马长恭亦点头说道:“是啊!武垣七个县全都升为州,原来七品、六品的县令,全都变成了四品的刺史。再加上益州并入沧洲管辖,武垣域下就有八个州,七个刺史。哪个番王有承颐这么大的排场?”
司马长青也有些愤愤地说道:“关键是他还深得父皇的心,说他不建私宅,不招府兵,却将一个穷得无人问津的武垣治理得如此富庶。”
说到这,司马长青突然停了下来,对司马长恭说道:“你说承颐真的没有养私兵吗?我怎么就没办法相信呢?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没有私兵,单凭那些个庄稼汉就能将朱震庭五万土匪兵吓得往北地逃跑?”
司马长恭也颇为疑惑,但嘴里却说道:“父皇派了秋中直去到武垣查了两个月,的确没有发现有兵卫的行迹。”
司马长青仍旧不肯相信,说道:“总之,不可轻信。要是秋中直也没有查到呢?”
司马长恭听了这话,不由得挑了挑眉,语带不屑地说道:“要是承颐连秋中直的眼睛都能够骗过去,那他就太不简单了。”
司马长恭本意是不相信承颐有瞒过秋中直眼线的能力,怎知司马长青听了,却当了真。一边认真的思索着,一边对司马长恭吩咐道:“为了避免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最好一切都消灭在萌牙状态,该早点解决的事,千万不要拖。”
听了司马长青的话,司马长恭不免觉得五皇兄对承颐的事有点太过敏感。只是他仍旧没有反驳,而是说道:“臣弟早前就已经将人派去了武垣,如今己经进了瑞王府,伺机而动。”
司马长青听了,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已经有了安排,便再好不过。最好一击得手,不留后患,不要象当年长明和长松两人,明明己经派人动了手,却没要他的性命,只想弄瘸脚。倘若不是胡光伟利用太医的身份再补了一刀,只怕那脚都不会瘸。”
司马长恭点头应下,说道:“臣弟会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