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城外七
挪款步,似青春的圆舞曲
轻轻的飘过了
飘过了我身旁
远去了,远去了,像风一样
知否,知否
你的每一步节拍,都踩在我心上
——偶遇
五月的阳光明媚,五月的云彩灿烂,五月的人精神百倍。一浩在五月里按部就班的上班,活着。新来的莫校长原来在吕良三中当副校长,在外面转了一圈,又回来当了校长,飞扬跋扈。在这么一个吕良县举足轻重的高级中学,开会从来不谈教学,总是后勤的一些事。而且心眼小,点子多,动不动就整顿一些老师。一浩也在被整顿治理的范围。这和二十多年前得罪该校长大有渊源。当时因为本校新提拔了一位副校长,一浩和几个同事恭喜道贺去,后来酒喝多了,情绪有点激动。这位莫校长(当时的一浩并不认识他。)不知从何而来,一进门就言辞较大,气势轩昂,不可一世的样子,背着手,笑着说:“我们一个科级干部,啊,你们就这么个态度吗?”一浩当时二十八九的年龄,正是血气方刚时候。一听这话,忽的就气上来了,当时站起来就怼了一句:“科级干部有什么了不起,不就像遍地蚂蚱!如果无德无能,又有什么可骄傲的!”当时立刻,二人就争起来了。情急之下,一浩採住该位人高马大的副科级干部就要大打出手。幸亏被老刘等人制止,才免于一次事故。此事过去两年,该位莫校长从另一个学校调至吕良三中任副校长。一浩一看,原来是这位啊!以后便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免得被他穿了小鞋。这不!这次又荣升为吕良三中的一把手。一浩想:这位现在恐怕要给我过不去了,若我心中有爱情,便什么都不怕!
爱情有了,有了一个爱的目标,可是叶梦却没有回应。这让一浩着实苦恼。黄昏的寂寞时时袭来,让他有种难言之隐,有种难过。常常在夕阳之下,看着远方发呆,静静地想,此刻叶梦在干嘛呢?那飞走的云雀,那渐渐落下的夜幕啊!
叶梦还是一如既往地关注着两个孩子的学习,周末更是一刻也不能放松。夏天到了,家里有些闷热,黄昏的时候,她常常领着孩子在田边地埂背书。看着那落日渐渐西沉,想起蔡一浩那多情动人的诗句,想一想他那独来独往的人生,想一想他那孤独的心,想着他对美好爱情的向往。自己又何尝不想呢?何尝不想那惊天动地的爱恋!可是伦理道德的约束,人言可畏,人们的指指点点,人们的口水会淹死人的。对于这个职业的近乎刻薄的要求,都是让人望而却步。再说大家都拖家带口,哪里有资格再论什么爱情!况且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被千人弃万人骂!更坏的是可能会毁了孩子们!不知蔡老师他是怎么想的?也许生活在无爱的婚姻中,那种煎熬无法忍受吧!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一浩仍然每天都写诗,写爱慕叶梦的情歌。叶梦也是每天都来一浩的空间浏览,这也算是两个人的神交了。有时候叶梦每天都来空间七八遭,渐渐的已经有了依赖了。
一句句动人的诗句撞击着叶梦的心,很多时候,心潮澎湃,她知道一浩的每一句都是写给自己的。有时候他们也在qq上简单的聊几句。叶梦都是劝说一浩回归家庭别胡思乱想之类的话。但是无论怎样规劝,他的那种强烈的情感总是扑面而来,让她几乎无法抵挡,他的理论似乎也更为合情合理。在这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能遇到蔡一浩这种纯粹的痴情奇葩也是难能可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