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痕笔记一月十日
我真是个蠢蛋。
我这二十六年是怎么过来的?
这些年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认定改变,但我真能改?
我不知道。
今天跟邻居杀猪,我去吃饭,见到个年轻女人都脸红,我还是个正常人吗?
这真是没脸见人!
我最喜欢一本书《厚黑学》,厚黑学讲究:脸厚心黑。
我做了什么?
心黑不黑我不知道,但脸肯定不厚的。
每当我出门,总在心里问自己:“我这些年到底干了什么?”
我居然这么怕人?
我有病。
我心里有病。
我需要一个医生,但我绝对不去找,因为我穷。
本想着今年不出去工作了,现在看来非出去不可了。
不出去,我怎么改变自己?
二十六年前我不是我,往后余生我不想再不是我了。
我要重新做人。
虽然已经有些迟了,但我相信,只要肯改,永远都不迟。
——
——
一月十一,凌晨四十七分。
重新做人?
呵呵!
我失眠了。
睡不着。
又没忍住,打了两枪。
我有罪。
改?
我什么时候改过?
哈哈!
我个废物。
呸!
一点恒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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