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痕笔记第8章 月3日老奶奶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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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四五天了——不止四五天了，上月二十八号开始，第六天了，第六天去的。</p>
我也不想说什么了。</p>
是好事，也不是什么好事。</p>
也不算坏事。</p>
九十多了。</p>
走路已经佝偻着了，也认不出人了。</p>
活到这个年纪，也可以了。</p>
一路走好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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