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星球守护神(2/2)

作者:陈学连

星探索:玉兔伴月游星汉第六章 星球守护神

阴于特扶着桌子闭了下眼睛,使劲的吸了口气,哑着嗓子嘶声喝道:“躲躲藏藏的算什么英雄,有本事给我滚出来?”

蓦然,在两艘看临星人庞大的宇宙飞船的舷窗外,大气层的边缘上,赫然出现了一对长着翅膀的身形巨大的阿发星人。

只见他们体似山岳,身体上散发着祥瑞一样的毫光,宛如出世神仙。

然而怪异的是,那一男一女两个阿发星巨人一经现身,并未继续理会入侵者,而是自己干起了架。

男生惊诧莫名的看着女生问道:“我一直奇怪我的能量,为什么时长会被抵消,原来是你在作祟,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如此庞大的能量?”

女生嘴巴一撇,嘁道:“哼哼,你个臭泥鳅,别以为变个样子,我就认不出你,你糊弄民众几亿年,

百年一变身,千年一变样,欺骗民众做星球的大首领多少载,就像你那卑鄙的父母亲一样,真是无耻至极?”

男生奇怪道:“你连我的父母亲都知道,那该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难道你认识他们?”

女生不屑道:“臭泥鳅,我非但认识你那卑鄙无耻的父母亲,就是你的前世今生,我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班尼特和阴于特惊讶的看着那奇怪的一男一女,不由得惊怖莫名。

听他们对话的意思,他们分明都有几亿年的寿命了。并且,阿发星球的这道保护盾墙,是男生所设,而女生却在捣乱。

想到这里,再看看那山岳似的形体,两个入侵者本就绝望至极的心,像是又被狠狠捅了几刀。

身体宛如掉入万丈冰窟,陡然寒意刺骨。一会儿又像是遭受烈火内焚,汹涌的灼热,自骨髓里直透出来。

轻云系司令官班尼特的大腿不由自主抖了起来,牵动身子也不听话的颤抖着,像是得了疟疾。

而重金系司令官阴于特的反应更糟糕,这个经历烽烟战场近千年,刀山火海闯了多少个来回的铁血将军,不知不觉的,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参谋长丁未闻到一股尿骚味,怕上司难堪,只得装作没看见。

他浑身打着颤,硬撑着去了个洗手间,好腾出时间让阴于特自行处理。

班尼特强抑心神,悄悄下令飞船快溜。然而他那庞大的宇宙飞船,却像是被锚定了似的,竟然不能动弹分毫。

滔天死意顷刻攫取了他的神经,腿一软,扑通一声再次跌坐到地上。

阴于特浑然不知自己那丑陋的行为,暗暗下令飞船快溜。然而他的宇宙飞船与轻云系一样,头一次没有执行他的命令。

好在他没有像班尼特如同滩烂泥一样软倒在地上。

但他们的耳朵却没有问题,能够一字不落的听清楚,那对长着翅膀的巨大男女在大气层边缘斗口。

天知道看临星与阿发星球远隔着几光年的距离,可是那对男女的语言,他们偏偏能听得懂。

那男生毕竟有着几亿年的修炼,三言两语中,已经明白面前这个女子,一定与自己有着深厚的渊源,否则怎么可能对自己的过去哪么了解。

“你既然知道我的背景,哪你敢不敢说明你的身份呢?”

女生恶狠狠说道:“真是笑话,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要让你身败名裂,在我们善良的民众面前,揭露你的丑恶嘴脸。

把你和你父母亲犯下的滔天罪恶,通通公之于众。唯有这样,才能消解我的心头之恨。”

“哪你是否透露一二,这几亿年来,你是在何处修炼的?”男生不急不躁,使用声东击西策略。

女生冷冷说道:“休想,有本事你去找,要嘛,我们打一架,你打赢了我,我就告诉你。若是我赢了,我就拿你给我的父母亲报仇。”

男生一招不行又换一招,激将道:“几亿年了,我们的阿发星球从未遭遇外敌。

如今大敌当前,你选择这个特殊时刻出来,并且向我公然挑战,你莫不是哪两个入侵者的帮凶?”

女生怒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卑鄙无耻,为了证明我的清白,看好了,我先灭掉他们在和你较量。”

那女子说着话,一扬手,只见一颗炫目的光球一闪,骤然击向重金系阴于特那艘宇宙飞船。

男子惊讶道:“高能球形闪电。”

的确,那股炫目的亮光宛如一轮小太阳似的,带着吞噬一切的庞大能力,飞速往重金系那艘宇宙飞船袭去。

阴于特和丁未的眼睛就如看到了死亡的召唤。但他们毕竟有着丰富的对战经验,在那一对奇怪男女对话之际,他们就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同时,他们已经偷偷把阿发星球的位置信息,发回给了母星球。

阴于特和丁未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下意识中进行绝地反击,一瞬间,宇宙飞船上的火力全开。

高能伽马激光束,电磁弹丸和量子束通通发射,一起向着那轮炫目的球形闪电招呼过去。

骇异的是,球形闪电在激光束的照射下越发炫目,且直径不断扩大,携带的能量随着形态增加而急剧增加。

量子束和电磁弹丸打入光团之中,犹如铁入红炉,顷刻消失于无形。

那团急剧扩大的球形闪电,直到把重金系阴于特那艘宇宙飞船整个吞噬。

另一艘宇宙飞船上的班尼特和甲卯,眼睁睁看着那股炫目的球形闪电,吞没了重金系的飞船。却是毫无应对之策。

光亮消失后,那艘庞大的宇宙战舰已经不见了踪影。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顷刻攫住了幸存者的神经。

可是那女子似乎气犹未尽,一抬手又是一记球形闪电发出,径直击向班尼特的宇宙飞船。

“且慢,留着他们还有用。”男子急忙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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