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 最灵醒的差役(2/2)

作者:亍十

我在诸天影视捡碎片第六百三十三章 最灵醒的差役

“胡说,我亲眼看到她掉下悬崖的。”这种时候竟然还想用如此低劣的谎言诓骗他,独孤怒了。

高盛爻奋力抓着他的手,想喘口气,“她是掉下悬崖了没错,但在下坠的时候,你女儿被悬崖上的一棵树给挂住了。后来落在了人贩子的手里,你帮我查出千首妖案的幕后黑手,我告诉你你女儿的下落。”

尽管仍旧有些怀疑,但独孤还是松开了手,放掉了高盛爻。

显然,高盛爻或许没什么查案天赋,不要说独孤、尉迟真金这些人,可能就连一名普通的大理寺差役他也比不上。

可他会利用人心啊。

比如他算准了,独孤就算恨透了他,为了女儿的消息,也会答应他的要求。

事实也确实如此,为了女儿,哪怕只有一线希望,独孤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哪怕是与虎谋皮。何况在独孤心里,谁是虎还不一定呢。

……

高盛爻和独孤商议的时候,领了张寻命令的计多道,同样走出了议事厅。但他刚走没多远,就遇到了沈皓峰。

不知被妖闭空间笼罩的计多道,一眼就“认定”,沈皓峰就是他要找的,灵醒的差役。

所以当高盛爻和独孤回来的时候,尉迟真金早已走了,张寻朝高盛爻道:“高大人,这名差役,是我大理寺的得力干将,尉迟大人派他与你们共同查案,助你们一臂之力。”

沈皓峰的长相还是很有说服力的,俊朗、阳光还透着股子书生气,眼睛很亮,鼻梁高挺,脸色红润,无论从哪点看,都是个聪慧又自律的人。

高盛爻连忙拜谢,“多谢尉迟大人、张大人。”

张寻摆摆手,“案子发生在神都,查出幕后真凶,本就是我大理寺分内之事,何须言谢。我知道高大人时间紧迫,就不留你们了,待案子破了,再好生一叙。”

这可太合他的心意了,高盛爻恨不能让独孤,立马就把幕后之人找出来,当真是一点时间也不愿耽搁。

一行人四人立马离开了大理寺。

查案三人组,独孤、凌迁越、沈皓峰,正式配对。

在大理寺门口,高盛爻再次冲独孤行礼,只是没再多说,率先转身离开。

“先生,我们该从哪查起?”凌迁越皱眉看向独孤。

这有什么好问的,当然是先去案发现场。沈皓峰看过的那些侦探电影告诉他,在没有线索的时候,可以再去一遍案发现场,也许能发现一些当时被忽略的细节。

沈皓峰对千首妖案幕后的主谋一点兴趣没有,但他对独孤他们展开调查,遇到的人很感兴趣。

比如夜市的夜天子,又或者是死掉的司天监副监洛河的小姨子等等。

独孤开口道:“带我去高盛爻昨晚求雨的地方。”

“好。”凌迁越应了一声,见同行的沈皓峰没有反对,开启替独孤引路。

案发现场。

“独孤先生,这地方大理寺已经勘察数遍了,卷宗里都有详细的记录。”凌迁越道:“咱去档案库慢慢看不就得了。”

和高盛爻一样,凌迁越同样出身司天监,对查案之事,并不精通。在案发现场没有破坏的太严重的情况下,价值显然比卷宗要大的多。

独孤没有理会他的提议,突然开口,“再说一遍当晚求雨的情形。”

“当晚司天监监正高大人起坛求雨,洛副监陪同,现场聚众上千。仪式过半,道台上突降桐油,还出现无数人头在空中乱窜。”沈皓峰没有开口的意思,凌迁越只好把知道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听着他的描述,独孤皱眉沉思,“人头?还是某种特殊的机关和手段?在上千人面前,制造了一场诡异的幻术?”

这个问题,凌迁越也没办法回答,继续说道:“仓皇之下,高大人虽侥幸逃过一劫,洛副监却被那千首妖所害。”

“头颅覆于人脸,断其首级,这么多此一举的杀人手法,凶器又是什么?”念叨了一句,独孤走到倒在地上的鼎炉钱,用佩剑挑起一撮落在地上的香灰,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香灰结块,混有异香,恐怕掺有他物。”

这几句话,独孤都是在心底说的,并没有让凌迁越和沈皓峰听到。

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沈皓峰眼观鼻鼻观心,凌迁越却是激动的凑到了他面前,“独孤先生,有什么发现吗?”

独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反问道:“那天晚上,人头落在地上是什么声音?”

人头落地的声音?

凌迁越一时有些答不上来,沈皓峰只好开口,“是清脆的梆梆声。”

不管是大理寺询问的记录,又或是在现场,沈皓峰都十分肯定,是这样的声音。

独孤伸手在凌迁越头上敲了几下,“是这样的声音吗?”

“从卷宗上的描述来看,应该不是这样的声音。”沈皓峰摇头否定。

被敲了头的凌迁越顾不上责问独孤为何拿他的头尝试,一脸疑惑的看向沈皓峰,“什么意思?”

“你猜到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相信自己的直觉。”沈皓峰朝凌迁越说了一句。

独孤那边,一问一个不吱声,沈皓峰又故弄玄虚,说的云里雾里,凌迁越不禁抱怨,“你们这些精通查案的人,都这么古怪吗?”

听到沈皓峰的话,独孤也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但立马又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冲凌迁越道:“你有闲工夫说这些,从地上包一些香灰,跟我去个地方。”

他一走,沈皓峰也迈步跟上,看了看地上的香灰,凌迁越小声嘟囔道:“我是高大人派来监视你的,不是供你驱使的。”

只是嘀咕归嘀咕,该做的是事还是得做,他从怀里取出一块方巾,叹了口气,用其包了香灰装起来。

做完这些,他连忙起身,追上已经走出一截的独孤他们。

这回换了独孤带路。

路上凌迁越不是没问他们要去哪,只是独孤闷头走路,不知道是不是在想案子,总之没有回他。

“沈兄,你知不知道我们要去哪?”从独孤那儿问不出来,又没有抑制住好奇心,凌迁越又把目标锁定在了沈皓峰身上。

沈皓峰笑了笑,“他要去哪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不管去哪,目的都是为了弄清楚,那香灰里到底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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