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随身训练场第三十九回 巧言毒语落心防不屈女皇愤彷徨
巧言毒语落心防,不屈女皇愤彷徨
(接三十七回,昨天的……放不出来了,唉,还是来点正经的吧。)
“当啷!”
长剑横喉,生死一线,但江问画仍旧无惧无畏的微笑着,似乎一点也没有把冷脸寻杀的陈团放在眼里。
“你知道吗?你现在不是本体,我无论对你如何,你的本体都不会知晓。”
性命威胁对本体无用,对这恶意幻身也无用,陈团心知肚明。
他还是拔剑这么做了,只是要提一提自己的气势,然后用攻心的言语击破江问画的心防。
可别忘了,前世的陈团,可是个职场精英,销售部分的总经理,好言相商也好,唇枪舌剑也罢,嘴上的功夫,他还是有一点的。
听到陈团的“威胁”,江问画不怒反喜,尽情的昂首挺胸,对陈团嬉笑道:“那不更好,少卿大人来嘛,里外,小女子可以让您快活两次哦!”
“呵……你倒是比本体好说话啊……”
任江问画发姣,陈团只一点一点测试她的态度。
这个江问画毫无羞耻心,奔放的狠,比本体更浪更直爽,不过也更方便了陈团。
“咯咯咯,如大人所言,反正又不用负责,小女子当然怎么快活怎么来,少卿大人武功盖世,小女子不是对手,就是不知道,床帷之下的能耐,少卿大人可又有几分呢?”
陈团嘴角勾起,貌似对这祸国殃民的狐媚子挺动心,但目光里却依旧透着冷冽。
反手一剑划去江问画身上的夜行衣,陈团用剑锋挑起浮白,让那枚隐藏极深的白莲教徽记现身,然后对这个江问画冷笑道:
“呵,随你怎么说,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已经准备好了,若你在这不配合,我只赏你一剑快活。
但回头,我就把你本体,送到东郭坊,剥裳吊起,让东郭坊的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白莲圣女的证明与身世。
别怕,我会让人保你本体生息,待我去了汶州,把你那快大限已至的教主活捉回来,就与你一起吊在东郭坊!
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你家教主老死!
别怕,我还会保你生息,还会捧你做教坊司头牌,让那些你看不起的官商,都来捧你的场,看你到时候还有没有心思发姣!
总之,我定事事不遂你意!”
江问画的脸色几番变化,她们这些大景人,哪里受过陈团这般只攻心的威胁,就是赵梦雪,也只会给本人上些酷刑,想不到也做不到这般威胁江问画。
“呵,怕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们教主能藏的住?你们白莲能有能耐对付我?呵呵呵,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正宗的朝廷鹰犬,可不是武林中人,我能星夜带你回京,我为何不能星夜赶去汶州呢,你们白莲再势大,能顶住我的夜夜来袭?”
陈团趁热打铁,此话一出,江问画果然彻底色变了。
她终于明白了,眼前的少年,最可怕的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不吝于把这绝世的武功用于偷袭潜杀!
拉开车马正面硬碰,陈团已是无人可挡,再这般不择手段的话,天下哪个势力能受得了。
越聪明的人,越能理解,此时的陈团,有多可怕。
江问画就很聪明。
因此,她心里头,也止不住浮起一些悲哀与恐惧。
见江问画沉默了下去,陈团也抬起了长剑,对她下了最后通牒:“我给你三息时间,识相的,就给我交待清楚,不然我保证你白莲鸡犬不留,你那教主,我也定会让他在你本体面前,寿尽而亡,再死无葬身之地!
若你能说的我满意,我可以答应你,只诛首恶,给你教主一个痛快。”
大饼随便画,反正这江问画不知道,在她来陈团房间寻陈团前,陈团已经跟赵梦雪承诺,按赵梦雪的计划来行事。
“我……”
这个江问画思虑再三,终究还是对陈团松了口:
“你……你得保证,饶我女儿性命,我就说。”
陈团挑了挑眉。
女儿?
长青郡主吗?
那刁蛮的郡主,居然能惹来江问画这么心疼?
还有,陈团到现在还不知道,这长青郡主是怎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的离开驿所的。
虽然江问画松口了,但陈团也没有轻易答应,他好整以暇的捏起剑锋,有意无意的游玩着,口中对江问画说道:
“这就要看你说的消息,够不够换长青的命了,她父亲犯上作乱,母亲可又是白莲教的圣女……你自己斟酌着办吧!”
这个江问画沉默了一下,忽然叹了一口气,像是失去力气一般,赖在了地上,嘴里终于呢喃出了一些消息。
陈团望着剑锋,仿佛这寒光闪闪的锋刃,比地上那黑白分明的祸国佳人更能入眼一般,耳中只把江问画说的所有消息都紧紧记在心中。
至于分辨这些消息的真假,那就是赵梦雪的事了。
不是说了吗,到汶州后,陈团也只当个操刀鬼,不管事。
待一时三刻之后,江问画停止了诉说,仿佛已吐尽消息。
她希冀的看向陈团,却只看到一道雪白的剑光闪过,眼前便陷入了一片漆黑。
尸首化作红光浸入地下,原地只留下许多块邪念结晶。
陈团将这些邪念结晶捡起,稍微分辨了一下。
【求不得】,邪念结晶,50。
【恨别离】,邪念结晶,20
【怨憎会】,邪念结晶,20
【欲】,邪念结晶,10
……
陈团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幸好幸好,自己管住了裤腰带,从这江问画落下的邪念结晶就可以看出,她真不是那种娼媚之流的女人。
她有欲但不多,甚至可以说只有很少很少。
恐怕陈团就是遂了她的意,欢好于她,她也不会对陈团说半分的真心话。
收好邪念结晶,陈团把目光投向地宫深处,这地下红月的光芒浸润不下来,但整个地宫幻境,仍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光。
这片凄冷空旷的宫殿群,被这层红光弄得更加慑人,仿佛黑暗中,有无限多的恶意目光,在窥伺着敢于到来这里的任何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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