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随身训练场第二十一回 试身手武艺超然风云散陈团北顾
试身手武艺超然,风云散陈团北顾
“陛下,下官只是执行自己的公职而已,那长青郡主的一干恶行,相信陛下也有所耳闻,为求一时安生就纵她行恶,祸害京城百姓,可不是长盛正招。”
毕竟这景皇的梦想是好的,只是过于理想化了,陈团好心劝了他一句。
可这话落在景皇耳中,却有种不顺耳的感觉,让他立刻就皱起眉头。
再怎么说陈团外表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又是个武者,不是个读书人,现在是景皇在问他“乱世之罪”,他不知悔改,还在这里跟景皇谈治国,未免令景皇有些挂不住脸。
“正招反招,朕岂会不知道?若我大景国力强盛,四方安宁,万朝来拜,朕也不会容那长青,还有朝廷里,那一干米虫饭桶,这般损害我大景子民,可现在……唉……”
景皇想严厉的训诫一下陈团,但言语间扯到现今大景国情,他这个做皇帝的痛在心里,急在心里,一时又没兴趣再训诫,最后只能喟然长叹。
陈团摸摸鼻子起身,果然还是外患太重,重的这景皇根本没法下狠手整饬朝廷,生怕牵动太大,导致牵一发而动全身吗?
见陈团站起,脸上还露出了一些微妙的表情,景皇瞪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你可有能耐处置那三方藩王?你能解决北蛮部族?能整个赵寿正算你能耐大了,对了,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快就扳的他认了输?”
“陛下。”
陈团打量了一下这御书房的布置,见了一些摆放眼熟的东西,心中自是有了计较,嘴上只轻飘飘的回道:
“反正那赵小姐不日就会寻来告诉你,你问她便是。”
景皇的表情一下子又凝了起来,他身后的景公公身影消失,再出现时,已来到陈团身前。
这只有一米五不到的百岁老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出一支枯柴似的手爪,抓向陈团肩膀。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电光火石之间,这陈团,竟是能反应的过来他的速度,微笑间也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接住了他这一抓。
两人的手都成虎爪,一只枯瘦,一只莹润,十根手指,十截指腹,恰恰好抵在了一起,稳在了两人之间。
景公公脸色终于有了变化,陈团的武功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一个十六岁少年,怎的能有与他相提并论的功力?
陈团的真气总量其实是不如这景公公的,但陈团的真气质量实在被天书喂的太强,身怀的绝学,又太多太好,再加上足够的武学造诣,才让陈团能后发先至的稳住景公公这一抓。
但景公公也没有惊异太久,他立刻挪动手腕与关节,变起招来。
以他百年武艺的造诣,这年轻人就是……嗯?分不开!!!
陈团的武学造诣,根本不是这景公公可以想象的,在训练场中精神蹉跎,早就让陈团对自己的,对看过的,对知道的,甚至对猜想的武艺,都融汇的理解透彻了。
这景公公无论怎么变招,怎么发力,陈团总能跟上,让他们的手一直保持着五指指腹向抗的姿势,景公公努力半天,老脸都涨出血色了,竟是一根手指都未曾摆脱出来。
“老公公,差不多得了。”
陈团倒是有些捏烦了,他消耗的心力比景公公多许多倍,昨晚又没睡,他不想把自己整得太累了。
景公公停了手,后退了一步,才得以抽回手指,他惊疑不定的打量着陈团,要不是这少年的骨龄一眼即可看得,他还以为这是陈氏藏着的某个老怪物,替了子孙名出来游戏人间呢。
“你,你,你的武功……”
见景公公竟是败退了下来,更是对陈团的武功震惊不已,景皇也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
“呵,”陈团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看向那景皇,对他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再搞什么,我也不想管你们。
总之,我能给你解决景国外患,无论北蛮,还是三位藩王,我都可以帮你收拾了。
你要许我大景外患无虑后,这大景国内,一应贪官污吏,作奸犯科者的便宜处置事宜,尤其是朝中巨贪大枭,你们不许动手,让我来将他们绳之於法,你应承不?”
“啊?啊!你……这……”
景皇刚回过神来,又听到陈团,这要自己一人大包大揽,整饬大景内忧外患的“苛刻要求”,不由得有些傻眼。
无论是哪条,好像都是他景皇收益,你陈团是天降的好人?图啥啊?
陈团也看得出这景皇在傻眼什么,只挥挥手,往外走去。
有少年的声音遥遥传回:“我要行侠仗义,令坏人伏法伏诛!去去就回!”
景皇离了案台追出来,正好和景公公一起,看着那个白衣少年步步踏风,登天而去的背影!
“景……景公公,这陈团的武功?”
景皇指着天上的陈团,看向景公公,那眼神分明在问:这种朝天上飞,飞的不下来的轻功,还是武功吗?
景公公也是看的直发愣,听到景皇问话才回神,这位快一百一十岁的老人苦笑了起来,只对景皇摇摇头,嘴里漏出句:“匪夷所思”便不再说话了。
他刚刚跟陈团交手这一小会,泄出去的表情,几乎用去了过去十几年的余量。
景皇也只好无奈,忽然想起,那赵寿正放出来的话里,确实有一句,是说陈团武功很高,但估计除了亲眼所见的景皇与赵寿正,其余人,还被“常识”给桎梏了吧?
这哪是高啊?人都上天了!
说回陈氏车队一行,下榻的客栈那边。
自从陈团在朝会上得了少卿之位的消息传回,陈七喜就解放了许多管制,让那些护卫拳师们,可以出去自由活动了。
这些护卫拳师们活动时,也顺便可以把许多真真假假的消息放出去,正确性不保证,迷惑性肯定拉满。
这是他和陈团商量好的一点小手段,陈团领了官身后,定是要在京城里久住的,与其等着那些探子无孔不入的来刺探情报,不如让这些护卫拳师们,先派出去许多消息,迷楞住一个是一个。
陈七喜自然是寻去了坊市,寻了牙人准备为陈团购置房产。
陈氏在京城里原来是有房子的,但以前陈照也不知道为何,把房子卖了,自己以授业恩师的身份,住到了太子的东宫里,当时人们都觉得他也算是太子食客,不以为然。
不过现在陈团来了京城,有了官身,自然要重新打点一番门面。
云问瑶一早辞别了陈七喜,先去了西平坊,她倒是真拜了一位舞艺大家学舞,不过从她的身份来看,那位大家应该也是六扇门的人,倒是更像是回去述职的。
结果她述职了还没一半,就被人唤到了六扇门的官衙里。
六扇门是大景朝廷特设的一个机构,与陈团之前想的三法司,即是六扇门,完全不是一回事。
这个机构内都是身着飞鹰袍的捕快居多,专治江洋大盗,绿林好汉,更兼有给景皇打探天下情报之责任,是直接对景皇负责的一个部门。
大档头铁尺卫长沈方正虽官衔不高,但因为是直接对景皇负责,所以隐约有种见官高一等的特权,令文武百官都忌惮不已。
云问瑶被唤回总部,要见她的就是这位铁尺卫长。
这沈方正生的的确是极其方正,脸型方正,身影方正,那寒光泠泠的御赐铁尺随身,令他看起来颇有些不怒自威,即便是云问瑶一见这位大档头,也忍不住先怵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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