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的天使圣子20身心交流的终点
哪怕生气了也不会直接锤罗真,可见夕女士真的是个很守规矩的人,让罗真越来越喜欢了。
但是嘛,罗真还需要拜托她一件事。
在兴奋过后,罗真就招呼黎一起回去,要回旅馆工作了。
在此之前,罗真最后对夕说道:
“这些东西搬回去太麻烦了,麻烦夕小姐你帮忙给我放到客栈厨房里吧。摆放布局就按黎画的那种样子,就拜托你啦。”
咚!咚咚咚!!!
大概是抗议罗真这样把自己当工具人的行为吧,夕小姐的无能狂怒更加激烈了。
但在罗真回到客栈的时候,厨房就已经焕然一醒了。甚至连房屋的整体布局都配合着进行了微调,非常细心了属于是。
这夕真的是个欺负起来非常有价值,让人欲罢不能的魔性女人啊
哪怕到现在都连面也没见到,罗真对夕的好感度却已经超过年太多,难得碰到一个能让自己欺负的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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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很快又过了半个月。
到了接近罗真一行人进到画中世界,快满一个月的时候。
黎:“呐,罗真君可以再用力一点哦,我喜欢。”
说出虎狼之词的黎小姐,以一副千娇百媚的眼神挑着眼角,娇滴滴的看着自己背后,有节奏一下下动着的罗真。
黎还从来不知道,男人的手掌竟然是如此的宽厚,如此的有力。
而且他明明每天都在厨房忙碌,干的事情也少不了粗活重活,手上却连一个茧子都没有,真是作弊。
宽大的手掌,有力的手指。
指节当然要比自己粗大些,但整体依旧光洁圆润。
称不上和女人一样美,但却很有男人的美。
这男人身上,最让我着迷的地方,或许就是这双手了黎昏昏沉沉的想到。
她正在接受罗真的按摩,这当然也是罗真主动提出来的。
毕竟黎虽然很年轻,但好歹也一整天都要在客栈招呼客人,算起来也是很忙碌的。
而且因为这段时间来,罗真坚持着晚上不睡觉的原则,再没有让婆山镇重置过。
黎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过不一样的日子,还要招呼越来越多沉迷于罗真饭菜的客人。
黎以前是当铺的掌柜,而小镇的当铺几个月都不一定有人来一次。她每天就是闲的喝着茶,看云发呆而已。
所以客栈的工作,对她来说其实还是颇为繁重的,虽然充实但也确实很累。
而罗真那作弊的天元之眼——又名美少女鉴实眼,很轻松就看穿了这一切。
他趁着黎下班时放松的那一瞬间,轻巧的提出给她按摩的提议。
当时的黎也确实是松懈了,还以为罗真是日常的请自己吃点心之类的,随口就答应了。
等到黎反应过来的时候,罗真就已经带着一脸不允许反悔的强硬笑容,引着黎躺到床上去了。
啊,我的贞洁就到今天为止了呢观念很传统的黎小姐终于等到今天了,都快不耐烦了。
但是嘛,罗真真的就是很正经的按摩而已,甚至还不需要给凯尔希按摩那样上精油的。
毕竟那老猞猁的老胳膊老腿先不提,黎的身体可娇嫩着呢,差不多就得了。
也正是因为这种零距离接触,才让黎真切意识到,自己是个手控的事实。
活了这么久,才发现自己新的一面,这种感觉也真是尴尬呀黎小姐无声轻叹。
在按摩结束后,黎并没有马上让罗真走。
因为全身都还软绵绵的没力气,黎就让罗真扶着自己靠在床头,然后玩起他的手。
黎摸着罗真宽大又温热的手掌,一寸寸从指甲、指肚、指缝,摸到每一根掌纹线条,完全乐此不疲。
在这享受的过程中,黎貌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罗真君,你有一双很适合画画的手呢如果你想学画画的话,我可以教你哦。”
罗真:“是吗?那真多谢夸奖但我都这把年纪了,再学画画也太迟了吧?”
罗真难得有些害臊的挠着脸,被黎的小手摸的有些痒。
在童年那枯燥的圣子生活中,除了每天应付莫斯提马和蕾缪安那俩妖女,顺便把攒下的压力用欺负能天使来纾解外,罗真也是尝试过很多副业的。
除了做菜以外,罗真也尝试过学习各种乐器和艺术,棋类运动之类的也尝试过。基本就和个拼命鸡娃的父母差不多,只是罗真单纯是出于无聊解闷而已。
到最后,唯一算是比较有天赋,让罗真多玩了几年的也就是钢琴而已。
但那也只算是一般水准,单纯是能准确无误的把乐谱弹完的程度,罗真自己也完全没什么音乐家追求。
但面对罗真的自谦,黎倒是一反常态坚决的摇头:
“不。罗真君你有才能,我能肯定。”
“和离开夕以后,就再也没勇气握笔作画的我不同。你丝毫不惧夕的能力,始终只是用赞赏的目光看待她。我很期待你能画出征服夕的画作,把她这位孤独飞去天上的夕娥仙女,重新拉回地上来。”
对黎这充满信息量的话,罗真一时没有回答。
两人好歹已经同居(指住在同一个客栈)一个月了。
虽然黎一直表现的远超年龄的成熟,对罗真的各种直球变化球香蕉球都轻飘飘的借下,几乎从没破防过。
但罗真多少还是能察觉到,黎除了观念比较传统,对男女的肌肤之亲很保守外。
还有个特点,就是很会画画。
至今为止,罗真每次敲夕的竹杠,让她给自己画这画那的,甚至还帮炎熔她们整了好几套新衣服。
这些草稿画之类的,都是由黎听取罗真的要求来画的,而且完成度都非常惊人。
黎毫无疑问是个功力深厚的画家,能靠这手艺赚大钱的那种。
所以嘛。
罗真握住黎玩弄自己的小手,轻声问道:
“能和我说说吗。黎你和夕是什么关系,有过什么样的过去?”
黎:“其实真说出来也很无聊哦。因为真的没什么好说的,都只是水中月而已。”
年轻的画师大家,露出了稍显自虐的寂寞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