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的天使圣子17上车吧萨卡兹大姑娘
在罗真消灭源石的同时,那名萨卡兹佣兵的存在,也彻底消散了。
地上只留下了他染血的披风,轻飘飘的像被丢弃的抹布,风一吹就飘远了。
在这有些寂寥的环境中,罗真深吸一口气。
他记住了这深入鼻喉的血腥味。
而当他转身面对众人时,表情看上去已经和平时无异了。
他平静又准确的说道:
“那佣兵身上的源石很不正常,绝对不是普通的感染。”
“如果不是什么萨卡兹独有的法术,那就是更恶劣的玩意了。前职业佣兵达不溜小姐,你知道什么线索吗?”
w一翻白眼:“别一口一个前佣兵好不好。现在本小姐已经被私人买下了,早就佣兵毕业了!”
“至于说线索嘛萨卡兹派系千千万,就算是在卡兹戴尔摸爬滚打长大的我,接触过的也只是冰山一角哦。”
玩笑归玩笑,w该认真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
而且她虽然有时候显得很无情,但其实对同族很有同伴意识,体内体外都是很热的。
她捡起脚边一块抹布披风,检查了一下上面的血迹:
“没有我熟悉的法术痕迹,这倒霉的老哥应该不是什么熟练的术士,就是个很普通的大剑士。”
“至于是不是温迪戈那种老掉牙的血腥仪式,我就不太懂了。这要问问专业人士——那边的冷血兔子,这和你老爹手下那些自虐狂的症状一样吗?”
霜星:“你才冷血,你才自虐,你才老到掉牙。”
罗真家身子热热的冰兔子不甘示弱的怼了上去,抢过w手上的破布。
她也简单观察了一下,然后很快摇头:
“我也没亲自试过老头子的血祭仪式法术,但最起码我没见过后遗症导致源石增生怎么严重的。而且说实话,虽然我只瞄到了一眼,但我觉得那更接近攻击性的伤害。”
罗真:“我也有同感,所以更恶劣了。”
罗真的表情颇为严肃,少见的表现出恶感。
刚才那佣兵触目惊心的身体状况,是他见过那么多矿石病患者中,都数一数二严重的。
哪怕是感染率再高的人,除非是爱国者这样融合率超过60依然硬撑着的怪物,否则在源石扩散到全身之前,早就凉透了。
但刚才那个佣兵,哪怕粗略一看,体表融合率都肯定超过了六成。
罗真不觉得他是比爱国者还硬的怪物,而且死后的源石活性化也快到异常。
结合这些信息,罗真很严肃的下达了判断:
“这要么是被人在身上搞过实验,要么就是被恶毒的法术攻击了。w,你能不能找到他的队友”
w:“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已经侦查完啦。”
还没等罗真开口,从刚才起就在检查环境的w,已经得出了结论。
不愧是专业的老佣兵,w小姐拍拍手说道:
“他们是被追杀的一方,这人是留下来断后的。他们人数不少,但非常业余,周围留下了很多痕迹。队伍里应该有不少非佣兵的平民,而且还是非萨卡兹的种族。”
“但是有个大问题:我完全没发现,攻击他的是谁。”
w的表情也变得颇为正经,显然这情况让她也觉得诡异。
这个佣兵是在奄奄一息的状况下,一路逃到这里的。
周围的痕迹显示,他一直在和什么东西交战。
但除了他那一身从体内刺破皮肉的源石导致了死亡,周围就只有一伙人朝别的方向逃跑的痕迹。
这个男人大抵是知道自己会死,才刻意换了个方向逃的。
但问题是,人死在这里,却没有追杀者的痕迹,这很不正常。
w迫真眨着眼:
“小心点哦。我知道就算劝你别管闲事也没用,但注意别受伤了。否则大姐姐我会心疼的,知道吗?”
w难得坦率了点,涂着红色美甲的手捏捏罗真的脸。
这个举动虽然让波多菲诺血压飙升,但罗真那是相当受用,当场就啃了w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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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广袤的泰拉大陆上,要在荒野里碰到个路人。
这概率不比走在路上,被天灾砸中高多少。
这即是因为天灾的频率太高,同时也是天灾导致路人更少,相辅相成了属于是。
所以,罗真才对这场偶遇这么上心,很主动的牵扯了进来。
而被牵扯进来的这批人,现在还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这伙闲的没事开车自驾游的人类高质量圣子关注了。
“泥岩,后面这些人已经快撑不住了。”
一伙在丛林中前进的萨卡兹佣兵里,一名大剑士找上了自己的队长。
萨卡兹的男性,普遍体型都很高大。
尤其是成为佣兵的剑士,无一不是体格健硕的彪悍老兵。
毕竟瘦小的男人,除了优秀的术士外基本都活不下来,这也属于一种自然淘汰了。
而这个被他称为【泥岩】的队长,体型就更夸张了。
‘他’穿着一身全覆盖的超重甲,从头到脚都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宇航员呢。
就连体态结实的大剑士和泥岩一比,都显得瘦小了不少。
而即便穿着这身看着就闷热的超重甲,泥岩都没有显露任何疲态。
‘他’用手中的战锤拨开荆棘,蹲下身,一手抚摸着大地。
即便隔着厚实的手套,泥岩依然能感受到泥土的生命力,和这澎湃的自然生命达成共识。
在确认周围没有危险后,泥岩点点头,从头盔里传出低沉的声音:
“让大家休息吧。但要安静,严禁明火。这些荆棘有微毒,勉强能吃。让大家戴着手套把外皮削掉,小块小块的细嚼慢咽,能补充点水分。”
泥岩掰断手边长满倒刺的植物,反复嘱咐后,才让手下交给后面的难民进行处理。
泥岩身边另一个同伴,不由沮丧的叹了口气:
“逃到这丛林里,倒是总算甩掉追兵了,但这些人可就撑不住了。而且也不可能掩盖痕迹,有经验的鬣狗很快就会追上来喂泥岩,我们是不是该”
“不行。”
泥岩从头盔下发出厚重的声音,坚决的摇头:
“是我们接纳了他们,就应该将他们当做同胞。在莱塔尼亚的高墙之下,是他们给了我们清洁的水、温热的汤。分享出自己捉襟见肘的食物,这在卡兹戴尔是多宝贵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
“也是。拜托别告诉兄弟们,否则我会被围殴的。”
萨卡兹佣兵点了点头,也转身去帮难民们采能吃的食物了。
泥岩保持警惕的,拄着战锤。
‘他’头盔下的视线,默默望向身后的同伴们。
总共有二十多人,都是感染者。
他们头上都有着分叉的鹿角,是埃拉菲亚族。
埃拉菲亚族在萨米、卡西米尔、和乌萨斯西北方都有分布,是适应了寒冷环境的种族。
同时他们更是莱塔尼亚的主体种族,那高塔之国的大多数国民,都是埃拉菲亚人。
埃拉菲亚人成为感染者并不少见。
源石法术非常发达,大量运用源石的莱塔尼亚的感染者,更是常有。
但会和萨卡兹佣兵一起行动的埃拉菲亚感染者,那就非常少见了。
实际上,他们都是被泥岩这批佣兵,保护下来的难民。
【大家都是无处可去的感染者。在种族的区别之前,首先都有着想生存下去的共同愿望。】——这是泥岩说服自己手下的主张。
但和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萨卡兹佣兵们不同,这些长鹿角的感染者并不是战斗人员,以前顶多是矿工、贫农而已。
他们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在这艰难的跋涉中精疲力竭了。
这让泥岩小队必须迁就他们的状况,逃跑的进度非常缓慢。
用同胞们无法听到的低声,泥岩也轻轻微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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