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黄莽(2/2)

作者:子文兼

剑唤第432章 黄莽

“千机宗一向不关心世事,这次的实力划分大会他们便没有参加。”台下右侧,坐在首席的一个男子开了口,“而我就是青芒宗的宗主,不知道林长老有何赐教?”

李颛桥微微一笑,“无他,仅仅是想向您私底下问几个问题而已。”

那位青芒宗的宗主站起身来,看向台下的诸多宗主,开口道,“既然林长老有意向黄某问几个问题,那自然是乐意至极的,但是如果我黄莽没回来,诸位知道如何是好的了。”

青芒宗宗主黄莽说完,没有人回应,宫殿之中一片安静。可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种信号。连云风都不禁多看了两眼李颛桥,想着他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黄莽离开了座位,李颛桥看向了云梵,吩咐道,“小梵,带我们去一个无人的地方,我要与黄宗主好好聊聊。”

云梵急忙带路,李颛桥跟着,黄莽紧随其后。

而这三人离开之后,宫殿之中仍旧是一片安静,终于,云千雪开口了,“既然我父答应了各位,将云羽宗的部分覆盖岛屿让出,那自然是言出必行,不知道各位宗主是否有带各自宗派统辖岛屿范围图前来?”

见云千雪开口了,那些宗主们纷纷的从自己怀中或者从弟子怀中一把将地图取了出来,然后冲向了云风所在的那张桌子,一个两个如同扑向肉食的狼。

既然这些岛屿是给到他们自己宗派的,那便是有好处的事情,谁在面对有好处的事情时都不会甘心落于人后的。特别是现在最为鼎盛的青芒宗宗主不在,那自然是趁现在捞好处的了,否则等黄莽归位,不知道得少多少的好处。

当宫殿之中乱作一团的时候,云梵便已经带着李颛桥和黄莽找到了一个极为安静的地方,带人到位之后,云梵也是极其懂事的告退了。

“不知道林长老要和黄某人聊些什么问题?”黄莽虽然知道李颛桥的实力很强,但是却没有让自己的地位落于李颛桥之后,由此可见他也有着底气。

李颛桥开门见山,将身子转向黄莽,直接开口发问,“请问黄宗主时候有派人前往破武大陆?”

当李颛桥问出这个问题之后,黄莽却是一挑眉尖,反问道,“请问林长老又是从何得知这种消息的呢?青芒宗弟子众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弟子离开了南炙极地去了什么地方。”

李颛桥知道这家伙不会直截了当的跟自己坦白的,但是,李颛桥却决定自己直接些,“因为我见到了你青芒宗的弟子。”

李颛桥说完之后,黄莽的呼吸都沉重了不少,脸上很快的又换上了笑容,但是仍旧在推脱,“青芒宗现在在南炙极地可谓是如日中天,也难免有不少人会虚报我青芒宗的名头,这做不得真。”

“哦?是么?”李颛桥饶有兴趣的看着黄莽,心里面在不断的盘算。

如果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那黄莽不至于这般死不认账,可这家伙的表现,很显然不是很对劲。

黄莽正想辩解,但是李颛桥又开了口,“但是那人会你青芒宗的青芒一点,这可伪造不了吧?”

这时,黄莽的右手中已经多了一柄长枪,无缨,枪尖六边六面,泛着蓝色光芒。枪柄似木非木,有着柔韧性的同时却又有着金属的光泽。

“哦?忍不住了?”李颛桥脸上再次挂上了笑意,“你居然也有纳戒,这是最让我纳闷的地方了,整个南炙极地,我在云风和云千雪的身上都没有看见到纳戒,云羽宗制霸南炙极地这么多年,不至于连一枚纳戒都传承不下来。但是,他们都没有,你却有,这里面很显然有些别的故事在里面。”

黄莽右手握枪,李颛桥已经看到了他做出了起手式。但是,他还没有动手,而是死死的盯着李颛桥,“林长老,这件事,您最好是不管,如果您不管,云羽宗的所有岛屿,都会继续的留在云羽宗手里。”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了,以云羽宗的那些岛屿威胁李颛桥。

李颛桥微笑,如果他真的是个长老,那恐怕今天自己真的会不管。

但是,他并不是。

“岛屿嘛,你们拿走了,大不了我再拿回来,算不得事。”李颛桥摆了摆手,仿佛黄莽所说的话是废话,自己要把它扫开一样。

黄莽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咬牙切齿,“那这么说来,林长老是一定要管这事不成?”

李颛桥耸了耸肩,回答他风轻云淡,“非也,林长老并不打算管这些鸟事。”话音未落,李颛桥的雷霆剑便是已经从纳戒之中被取出,被李颛桥握在右手,“只不过,李颛桥可不能够不管这事。”

“李颛桥?”黄莽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如雷贯耳,“你便是李颛桥?那我徒儿呢?”

李颛桥眼神同样变得凶狠起来,“你那劳什子徒儿想动我儿子,被我杀了,同样,我要问你,我媳妇呢?”

“什么你媳妇,我只派了我徒儿去破武大陆寻你,未曾有其他人。”黄莽听李颛桥说自己最喜爱的徒弟被杀了,顿时怒火中烧,但是也按捺住了,回答了李颛桥。

李颛桥这下子可就纳闷了,那青芒宗的弟子说没见过柳筝倩,这青芒宗的宗主又说出了那弟子之外没派人到破武大陆,那自己的妻子到底到哪里去了?

最近李颛桥感觉自己遇到的这些谜团、迷雾越来越多了,多到让人头疼。

“那你告诉我,谁给你们的情报,让你们到破武大陆去的?”李颛桥见现在自己追问不出妻子的下落,那便问问到底是谁对自己有想法好了。

黄莽摇头,紧接着便是握枪冲向了李颛桥,“我不能说。”

李颛桥见这家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喝骂道,“既然不能说,那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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