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陈家要绝种了(1/1)

作者:甜酒不甜

离婚当晚,小狼狗哭唧唧求名分第166章 陈家要绝种了

哐啷几声巨响,花瓶碎了一地。 众人惊愕后,司机和时远两个男人健步冲上前,司机拦她,时远去夺她手上的拐杖。 阻拦间,两个男人也不敢太大力伤到人,结果被那陈老太钻了空子,抡起拐杖又挥倒旁边的几瓶插花和矮柜。 阵阵瓷器破碎声,异常刺耳。 我沉着脸,拿起手机报警。 那陈老太听到动静,喘着粗气瞪向我: “报警好啊,我就在这等着,正好让警察把你这毒妇抓走,连未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你简直不是人。” 司机却露出难色,站在陈老太身旁,想把她带走,却又不敢上手。 “老夫人,我们还是先走吧,要是被陈董知道……” “怕什么!” 陈老太转头怒斥, “我是他妈,我是在替他孙子讨回公道,我们陈家的种就这么被人害没了,他自己不敢来,还不让我来?我半只脚踩进棺材里的人,我怕什么?” 司机顿时噤声。 我冷眼看着,转头让时远对被砸的现场拍照,留作证据,等警察过来再处理。 “芝芝,你们三个先去做完手上的订单,别耽误事了。” 芝芝三人担心地看了我几眼后,才回到工作台继续忙。 陈老太一声冷哼,轻蔑上下打量我: “不是傍上那霍家太子爷吗?还开什么破花店,赶紧让他娶你回家做少奶奶啊。” “哦,我差点忘了,你一个离过婚的破鞋,又下不了蛋,霍家太子爷又怎么会娶你呢,过了那股新鲜劲儿,还不是说甩就甩。” 气氛凝结。 这老太太一句比一句难听,还是当着自己员工的面。 我深呼吸,手指蜷紧,刚要开口,熟悉的低沉男声骤然从门口传来: “老太婆,你是哪根葱,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男人嗓音冷冽,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陈老太老脸僵硬难看,身体明显瑟缩了下。 我惊讶抬眸。 霍炎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 长及膝的黑色风衣裹着他高大挺拔身型,携着一身深秋寒气大步迈进来。 含着讥诮的凌厉眉眼,从陈老太身上冷扫而过,最后站定在我身旁,泛着丝丝凉意的大掌将我蜷紧的手紧紧包裹住。 我心头微动,手指渐渐放松。 “……霍少爷,你别被这女人骗了,她最擅长用那张脸装可怜,骗男人,我家小浩就是这样被她骗了,才会不顾我们的反对,死活要把她娶回家,她就是个祸害,自己生不了,还不让……” “闭嘴,老太婆!” 陈老太的话被霍炎宸厉声打断,她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 司机不得不扶住她。 她老脸上有惧,也有被羞辱后的尴尬,我眼底闪过一抹讽刺。 她一向欺善怕恶,遇到强权就一副怂样。 “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霍炎宸握着我的手一紧,睥睨着陈老太,浑身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强大气场,凛冽逼人。 “你们姓陈的一家还真是不怕死,上次有林家人找我家老头求情,我给他脸,放你们一马。” “没想到你又跑上门来作死。” 陈老太太之前还挺直的腰杆,早就被霍炎宸吓得缩起来,嘴唇颤颤,唤了两声\"霍少爷\",便再也说不出第二句。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动静,接着,一道严肃的男声响起: “这里怎么回事?是哪位报的警?” …… 附近派出所。 我和霍炎宸坐在一旁休息椅上,已经做完笔录。 而陈老太太,正对着做笔录的警员一脸伤心地抹眼泪,哭诉我是如何害了林婉婷,让她肚子里孩子流掉的。 说我是杀人凶手,要让我受到应有的惩罚。 听过我和霍炎宸说辞的警员,面对她时也颇为无奈。 但念着她年纪大,孙媳妇又刚没了孩子,还是个已成型的男婴,也只能继续照顾她的情绪。 “老太太,我们已经通知了你家里人过来,你说的沈小姐害了你孙媳妇的事,我们所里会派人去调查,等结果出来,我们一定会秉公办理,你放心。” 三十来岁的女警员好心劝着。 “您孙媳妇的事,我们也觉得很可惜,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只能接受,她还年轻,等养好身体,还可以再生。” 她话音落下,也不知哪句话触动了陈老太敏感的神经,突然重重杵了下拐杖: “生?还怎么生?拿什么生?” 她异常激动的神情将警员吓了一跳:“老太太?” “没用了……生不了了……” 老太太眼皮耷拉,有些失魂落魄,嘴里一直念叨着。 那女警员以为老太太说她孙媳妇伤了身体,再也生不了,又安慰了几句。 但老太太却好似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没反应。 那女警员让同事赶紧催老太太家里人过来。 倏地,霍炎宸轻嗤一声: “看样子,陈家是要绝种了。” 我转头望向他:“你知道什么?” 他偏眸,勾了下唇,冲陈老太方向微抬下巴: “老太婆那模样不就是要绝种了。” 我静了下,若有所思。 陈老太那反应确实有些异常。 以她尖酸刻薄的性子,如果是林婉婷流产伤了身体,她绝不会是现在这种反应,一定会跳起脚来骂林婉婷没用。 而且就算林婉婷不能生,陈浩还能找别的女人,她完全不用担心陈家会没有孩子。 可现在,她明显陷入绝望的神情…… 我眸底渐渐蒙上一层阴霾,或许,是陈浩再也生不了。 骤然间,我脑子里飞快闪过一抹念头。 会不会…… 根本就是陈浩不能生,所以自己才会一直怀不了孩子? 可如果这样的话,林婉婷又怎么会怀孕? “在想什么?” 恍神时,一缕碎发被男人修长手指勾到耳后。 我凝神抬眼,与他深邃幽眸撞个正着。 “没什么。” 长睫轻颤,微摇头。 想到某种可能,此时心乱如麻,迫切地想去搞清楚所有疑点。 “是吗?” 男人幽暗眸光闪了闪,薄唇微扯,明显不信。 我抿了抿唇。 不是不想告诉他,但自己也只是猜疑。 而且,从昨晚起就一直压在心底的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在早上得知他父亲病情后,又发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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