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我是至冬使节第1806章 知易的野心
其实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下意识的会以为是在须弥相聚。 毕竟发起这个邀约的人,就是须弥的小草神和大贤者。 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生意人,凝光对这些东西可是很敏感的,所以她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拜帖上只是邀请众神相聚,但却并未提及这三点。 以白洛的性格,若是在这方面做什么小动作,可是很难防的。 万一他把所有神明都叫去至冬,来个一锅端呢? “至少也要让我先把七神聚齐吧?如果连这第一步都没有完成,还有必要谈后面那些事情吗?” 并没有回答凝光这些问题,白洛出声解释道。 话是这么说,但凝光觉得这家伙只是在避而不谈罢了。 就以他目前在七国的“知名度”,凝光觉得他想完成这件事情,并非难事。 谁让他是白洛呢?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无非是两方的扯皮。 凝光想方设法去打听白洛到底想干嘛,白洛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 这可苦了坐在两个人中间的知易。 明明他们两个在互相交谈,但知易总觉得二人的目光都在往自己身上落。 但他也不敢去确认,因为他怕这两个人察觉到他眼底的那一抹心虚。 用如坐针毡这个成语来形容他,再适合不过了。 直到桌子上的饭菜又换了一遍,白洛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这场饭局才迎来了尾声。 结束以后,知易没有丝毫的犹豫,匆匆告了退,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住处。 不过刚刚走到月海亭门口,身后的声音让他整个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这么久不见,知易小哥愈发生分了啊。” 叫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笑眯眯的白洛。 “大贤者大人说笑了,知易不过是跟着天枢星大人在学习,这种场合下自然不敢与大贤者大人攀亲带故。” 摘下帽子毕恭毕敬的对着白洛行了一礼,知易尽可能挑着一些能说的话去说。 这里可是月海亭,一句话说不好,怕不是要万劫不复。 “得了,别装了。” 伸出手拍在了知易的肩膀上,白洛笑眯眯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些。 和他对视着,知易心都凉了半截。 这个愚人众的执行官,真就敢在这里揭发自己的身份吗? 白洛接下来的一句话,让知易差一点双腿一软,站都站不稳。 “我是愚人众执行官的事情,我就不信天枢星会没跟你说,再说了咱们之前不就见过吗?” 白洛这句话,看似是在强调自己愚人众执行官的身份,实际上二者都心知肚明。 他是在警告知易,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也不要忘记他能走到这一步是因为谁的帮助。 “大贤者大人您说笑了,这些事情天叔可不会随便跟我这个小人物说啊。” 擦了擦头顶的冷汗,知易强装镇定的回答道。 他的意思已经很简单了,不管白洛怎么搞事情,他都和凝光一样认死一个理。 你就是教令院的大贤者。 “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意思啊。” 咂了咂嘴,白洛对于这个滴水不漏的“下属”没了兴趣。 跟后面看似是出来送人、实际上是躲起来偷听的凝光打了声招呼以后。 白洛也没有让人送,自己离开了月海亭。 “知易你和那位大贤者的关系好像挺不错啊,都勾肩搭背了。” 送走白洛,凝光有意无意的出声询问道。 知易:“” 你俩在饭局上互怼了一晚上,还没怼够是吧? 现在又开始怼我了? “他那种大人物,会对你这样的年轻人感兴趣,倒也不奇怪,不过不要忘了是谁将你拉到现在这个位置的,也不要让那个人失望。” 看着沉默的知易,凝光也没有过多的为难他。 她给对方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月海亭。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愿意相信知易会是月海亭里的那个奸细。 这孩子无论是出身,还是天赋,都是绝无仅有的,这也是天叔会看上他的原因之一。 工作方面他也处理的井井有条,天叔因病卧床后,他将天枢星的事务处理的不亚于天叔本人。 就算是凝光,也不得不承认,和其他的候选人相比,他绝对是其中最为优秀的。 可惜有了这些污点,就算他以后能自证自己和愚人众没有关系,也很难再位列七星之位。 毕竟可不是谁都能和白洛一样,有着愚人众的身份,还能在璃月混的这么开。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想挽回一下这个人才的。 “是” 对着凝光行了一礼,知易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自然明白,凝光对他这么说,是在给他台阶。 如果他识趣的话,只要踩着这个台阶下去,天权星大人绝对会想办法在这场风波中保住他的。 届时也许他坐不上七星的位置,但多多少少也会在月海亭或者总务司有一席之地。 可是,这真是他想要的吗? 看着凝光离去的背影,知易默默戴上了自己的帽子。 现在,他距离天枢星这个位置,只有一步之遥。 只需要天叔点点头,他就能一步登天。 现在让他放弃这个机会,做一个一辈子都没有晋升的可能性,只能默默无闻在基层奉献的无名小卒,他怎么会愿意? 人的能力和野心是成对比的。 他不甘心做一个小卒子,更不甘心就这样被这些大人物一句话定生死。 他要成为和对方一样的人。 抬起头,看向了苍穹的圆月,知易的目光逐渐坚定了起来。 他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无论是谁阻拦在他面前,都没有用。 他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很疯狂,但类似的事情他已经不止一次做过了,正因为这些疯狂的举动,他才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现在的位置。 也许幸运之神不会永远都眷顾他,但那么多疯狂的事情他都已经做过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如若不能踏上那顶峰,他宁愿就这么死去,至少他还不想做一个懦夫。 一个谁都能威胁一番,却什么都做不到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