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庚咳嗽
马亚妮在距离侧堂还有几米路程时骤然停下了,呆滞地愣在原地,似乎很震惊面前的景象。
由于我们的疏忽,躲的太急,忘了关上门,就任由着那神像竖躺在佛堂内。
好在马亚妮只是诧异了一时,最后竟若无其事地上前把神像扶正,又上香祈祷。当她准备将手中正燃烧地烛火插在地上成满米的器具中时,又是一怔。
这回又是我们的失误,刚才我们还上过香呢,手忙脚乱之后倒通通忘了个干净。
我的心在砰砰砰砰直蹦跶,心道,这回肯定是打草惊蛇了,现在就求她不要联想太多。
马亚妮还是照旧装没看见,我和秦安言两眼相对,根本琢磨不透这是什么意思。
她照例插上香烛,我们看完了全过程,我眉头紧蹙,这不就是很平常的烧香拜佛吗?难不成我们有疏漏之处?
正值我怀疑之际,她踌躇了两下,蹲下身把我们原本插上去的那三根毫不留情地给拔下来了,随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看来她还是对其他人祭拜过神像挺在意的,但她除了有一些意外之外,内心似乎并没有什么波澜。
我很意外,也很纳闷,如果她知道别人也能看见神像,那干吗还要拔掉我们所插的那三根香呢?难不成她是看不惯别人也祭拜神像?换个思路想,莫不是有什么阵法要三根香烛才能启动?又或者她的香烛不同于普通的香烛?再者以上两点结合相结合?
待她们彻底走远后,我才开口把我的想法告诉秦安言,问他有什么看法。
他不但没回答,还反问我:“你刚才一直没注意到她母亲吗?”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目光确一直都在马亚妮身上,偶尔瞥见几眼她母亲但也没放在心上。我问,你是看出了什么吗?
秦安言看向了那对母女离开的地方,我也一同望去,她们身影早已消失在了阳光之中。
秦安言才放心道:“她母亲好像比她还要漫不经心,全程跟着她也毫无互动,我不信世界上有这样漠然的人,你上次见她也是如此吗?”
秦安言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别说交流了,这母女俩如今像陌生人一样,连个眼神交换都没有。明明上次见她们时,她妈还担心她的安危,能看出她妈眼里的着急与对我们的感激,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如今怎么就形同陌路了?她们家庭关系真的有这么恶劣吗?虽然这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事,但这么短的时间内关系就僵成了这样,真的很奇怪吧?
况且,马亚妮就算没解决她撞邪这件事,即使不找我们,也好歹找个徒有虚名的神棍吧,这才是正常人的思维啊,这家不行换下家。可她们是怎么找来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东西来祭拜的,而且还有诸多的疑点,真令人费解。
在脑子里这么一番思想斗争后,差点就忘了回秦安言的话,他貌似也等了我很久,但一直没有打断我思考。
我把脑子里蹦出来的想法一一讲给了秦安言,他听后沉默半响,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切入点从丑神像变成了马亚妮母女。
“还有一点刚才忘说了。”秦安言突然神经紧绷起来,压低声音道:“马亚妮的母亲,没有脸!”
这三个字他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我借着若有若无的冷风打了个寒颤,询问有没有可能是距离太远看走眼了,他却坚定马亚妮母亲没有脸!
这回我的鸡皮疙瘩彻底掉一地了。脑子里在自动脑补马亚妮母亲没有脸的样子。
惊讶归惊讶,但我就是理智分析了一下,如果马亚妮母亲真的没有脸,那为什么住持没有察觉出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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