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庚意外发现
身后的人听见我在寻他,回倒是回了我一句,但依旧是那两个没有感情的字,关门。
我都有些烦躁了,我的耐心就这么一点一点被他消磨殆尽,想着关完这次门就跑过去把他拽过来让他自己来玩门。
关上门,我都准备转身起跑了,谁知身后又来了一句:“这是最后一次,相信我,开门。”我想他是看出了我的不耐烦。
我是真的真的不想在这折腾了,让我开关门还不如让我去做手臂康复训练。要是被住持见着了,还以为我大清早在这玩门呢。
我深吸一口气,已经不在乎开门看到的是什么了,只希望秦安言不要又把我当工具人使唤。
我决绝果断地打开了这扇门,看到的还是神像,但是,这神像怎么矮了一节???
本来能看见神像身体的位置,现在连头都看不着了。神像站在佛台上差不多有一人半高,现在只有一人高。我后知后觉起来,心觉不对,不是神像少了一节,是它从佛台上下来了,而且距离我越来越近了!
虽然现在是大清早,但堂门朝北,照不到太阳,堂里也没点灯,竟显得格外阴森。我又想起了前一天关门时的场景,也如此一般让我心生怪异之感。
而且,变动得不仅仅是它的位置,好像甚至连动作,表情都改变了!
秦安言在后头问我是不是看见了什么,我一着急,就说成了:“变了变了!”他在后头问我哪变了,这次我没有立即回答他。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像我刚才那样开关门,神像是不是还会不停的变动?
我没有跟秦安言商量,试着关上门,又满怀期待地打开它。
这次我看到的神像,明显与刚才有所不同。位置,动作,表情真的都变了,而且转变的幅度很大,不细看也能看出来,同时也离我又近了一些。
摸透了它的规律,这下我彻底无所畏惧了,也敢放心大胆的跟秦安言交流,只要不玩门,它就不会玩我们。
我把见到的都跟秦安言讲了一通,秦安言也顺势走了过来,很满意地点点头,说他的猜想没错。
我没等我发问,他就抢先一步道:“我想你应该是接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沾上了那东西的气息,所以才能看见它。我跟你在一起时你看不见,是因为我人味大,盖过了你身上的阴气。我让你踩自己的头发是为了升回你身上的阴气。”
“在行内有一种说法,就是头上带的东西,好比帽子,是一个人运势的关键。因为在人身上带久了,会有那人的气息。如若一个人的帽子或是头饰被人踩了或坐了,那人近期的运势定好不到哪里去,运势差就代表阴气盛。”
“这样说吧,就像古代的扎小人,只不过扎小人比较复杂且更恶毒一些,如果扎小人的程度是重灾疾病,那这种就只能算是近期破财损运。所以古人对带在头上的饰品非常看中,帽子一般都是朝廷臣候官爵高低最显著的特征,而头饰对古代女性来说也有着大同小异的作用。只不过迄今为止几乎没人讲究了。”
他说完这些话,还附加了一句,头发也一样。帽子管运势这我倒是知道,可哪想得到有这么多讲究。我感觉我这小十年跟师傅都白学了。
这么想想,她好像真的没教过我什么,只是带我闯南走北,骗吃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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