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第764章 是狗是狼
颜芙凝喝问:“傅辞翊,你我可在分居冷战,这会,这会你这般算什么?” “谁说分居?我只是在处理公务,今日差不多处理好,自当回来睡。” “那你把短亵裤穿好。” “谁人洗澡穿着短亵裤?”男子冷笑。 唇角却是压不住。 颜芙凝不想理他,转身就走。 却被他喊住:“站住,你若不来瞧,我等会还亲方才亲过之处。” “没脸没皮。” 颜芙凝小脸微红,终究是转了回去。 不就看个伤疤嘛? 有何大不了的? 傅辞翊心情甚好地拉了把椅子坐下,面上却丝毫不显,甚至沉了脸。 “你处理伤疤的医术有待加强,改日我寻两个有陈年旧疤的人来,让你练练手。” “你这么好?” 颜芙凝蹲下身,去撩他的裤管。 真的要撩起了,男子却按住她的手:“娘子。” “嗯?” 傅辞翊战术性地支开话题:“过几日秋猎,可带一位家眷,你随我去可好?” “可我不会射猎,也不会骑马。” “一切有我,就当玩耍。” “你要不带北墨去吧,他肯定喜欢去。” 傅辞翊已控制好血液流向,这才放开她绵软的小手,嗓音却有些暗哑:“我只带你。” “上回骑马,你故意吓唬我,如今你若再吓唬,我决计告诉我三个哥哥去。” 说话间,她撩了他的裤管。 入目所见的伤疤,的确不及胸膛上恢复得好。 可纵使如此,疤痕工整,可见当初缝合得不错。 傅辞翊温声:“此次决不吓你。” “成罢。”她应下,又道,“疤痕确实明显,但我缝得好的。” 傅辞翊低头瞧了眼,面不改色道:“可能是我自己抹得不够仔细,待我沐浴后,娘子帮我抹罢。” 颜芙凝起身盯着他的眉眼:“你以往怎么抹的?” “指尖挖一些药膏,往胸膛一抹,再抹腿上。” 还能怎么抹? “胸膛上刀疤那么长,一抹,指尖上的药膏就没了。再抹腿上,那才多少?” “也对。” 他说着起身,又要脱短亵裤。 “既然知道缘故了,你自个抹。” 颜芙凝忙不迭地跑回了卧房,引得傅辞翊唇角飞扬。 等他沐浴完毕回房,她已经躺在床内侧了。 没看话本,只盯着帐顶发呆。 傅辞翊掀被躺进去,长臂一伸,将娇软的身子捞进怀里。 没想到适才在发呆的少女像虾儿一般弹跳。 “谁人曾说不用抱着睡?” “是我。”他承认。 得,今日来算账了。 “那你松手。” “不松。”他将她拥紧,“我想亲你。” 颜芙凝捶他:“谁说不想亲我?” “也是我。”他再度承认。 对,他是狗。 不对,是狼! “傅辞翊,你真的很讨厌,莫名其妙地生气,我都不知怎么……” 她的话尚未说完,男子在她耳畔低语:“娘子乖,我想再看看,再亲亲。” -- 翌日清早。 颜芙凝醒来,以为某人大抵又不在,睡眼惺忪下,竟见他半躺在床上看书。 “醒了?”他含笑看她。 回想昨夜后来之事,她小脸立时烧红,扯了被子罩住脑袋,瓮声瓮气道:“时候不早,你先起,我等会再起。” 知道她羞赧,傅辞翊温柔隔被拍她:“我这就起了,莫在被窝里躲太久,不好,可懂?” “懂的,你快起。” “嗯。” 傅辞翊起身下床。 不多时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出了主院。 秋高气爽的时节,望一眼湛蓝的天空,心情愈发好了。 府中下人只觉今日的公子爱笑了不少。 傅辞翊一路走往前院,遇到洒扫的婆子,开口道:“扫得好。” 婆子们战战兢兢地躬身:“公子安好!” 遇到剪枝的花匠,他则道:“剪得好。” 花匠们连忙诚惶诚恐地垂了脑袋:“公子安好!” 遇到拿着新写的字,让傅北墨查看的孟力、彩玉与李信恒,他则说:“写得好。” 几人:“……” 众人只觉今日的公子很是奇怪,竟然夸赞他们,甚至往日冷沉的脸上多了罕见的笑意。 待傅辞翊进了书房,他们便一窝蜂似的去问了江河湖海。 江河湖海哪里知道缘故。 众人仍旧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书房,傅辞翊掀袍在书案后落座,抬手瞧了瞧。 一手竟掌控不住。 不过,有一件事上,他必须掌控。 遂喊来江河湖海。 四人到了书房,齐齐拱手:“公子,有何吩咐?” 傅辞翊淡声:“放个消息出去,就说今年围场的熊十分凶悍,无人能敌。” 围场有熊,皇家以猎熊为乐。 只要消息散出去,想要皇位的皇子肯定会有所行动。 四人称是:“是,公子。” 也不问问放消息出去,是有什么计划。 傅辞翊见他们接下任务,却不离开,遂问:“想问什么?” 傅河、傅湖与傅海则后退一步。 方才四人并排立着,此刻三人退了一步,傅江便突兀在前头了。 傅江心里骂了三人一通,开口道:“公子今日神清气爽,可有什么好事?” 傅辞翊再度瞧了眼自个的手,嗓音淡淡:“能有什么好事?六部尚书还有旁的重臣皆在争夺首辅一职,你们说我有这么多对手,可算好事?” “公子要想当首辅,确实难。”傅江颔首。 四人忙不迭地离开书房,生怕晚一步,公子就将他们送去围场喂熊了。 傅辞翊思忖,颜芙凝若嫁给龙池安,最起码是郡王妃。 这辈子他若不打算恢复身份,得给她弄一个首辅夫人当当。 首辅夫人比之郡王妃的身份,也不算差了。 一刻钟后,余良入内。 “公子,少夫人命老奴来唤公子,该去饭厅用早膳了。” “好,这就去。” 主仆两人往饭厅行,府门口却传来争吵声。 吵吵囔囔地,似乎有剑拔弩张之势。 “怎么回事?”傅辞翊蹙眉。 余良连忙道:“老奴去看看。” 正说着,门房跑进来禀:“公子,不好了,晋王府世子带人上打上门来,说要让北墨公子血债血偿。” 傅北墨正也往饭厅去,听闻此话,跑至兄长身侧。 “哥,给我几个人,我去教训那小子,这一次绝对把他牙齿打落!” 傅辞翊淡声:“会有人处理,你去用早膳。” 到底是在傅家门口,事情闹大,他们的身份便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