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天悍匪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打铁还需自身硬,靠些阴谋诡计赢得了一时,却无法真正成为基石,伟人曾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没有一定的武装能力作为保障基础如何有资本图谋天下,徐子清也清楚这个道理,既日便开赴安南之地建立革命根据地,虽然被李义侮辱一通,欺负他没有现代人的见识,可徐子清岂是常人,虽然也是俗人,心中的抱负都还没实现,就去想那些子虚乌有、不切实际的层次只会影响他前进的脚步。
至于什么是正确的三观,就算是来自现代的李义也说不清楚,所以只是向徐子清进行降维打击,并不加以细说,拿前世的三观认知来向古人说教,他们不拿你当神经病才怪,正确的三观说白了就是属于很主观的东西,特别是在社会准则和自然法规没有健全的时代,所谓的正确三观无异于相同为正,不同为异,就是那么双标,根本就不用思考那么多。
徐子清就是太聪明,想多了就容易陷进去不可自拔,就像李义表达的意思一样,连世界的本质都没摸清,怎么可能在模糊不清的世界观中明确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大部分人都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少部分人是为了更好的活着而活着而已,真的要强行拔高到时空层次,那一切终将都会毁灭,你的存在有何意义呢?想你是可以想,但不能脱离自身实际去想,连饭都吃不饱,宇宙的运行关你屁事!
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李义终于把他知道的理科知识能教的都给教了,能不能搞出炸药那玩样就看核研所众人的造化了。核研所之事算是告了一段落,之后只能不断往里砸钱,静静等待结果就行,不过估摸着不把那仨老头送走,这成绩是没那么快就出来的。
之后李义便待在山上悠哉悠哉地当他的大少爷,久静思动的李义便向卓清芸提出想要去军营历练的想法,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被无情的拒绝了,开什么玩笑!让一岁多的娃娃去军营里给一干大汉擦鞋吗?还是让他们给你伺候屎尿?
李义一直都很讨厌这个身躯带来的限制,如枷锁般扼制住他的灵魂蔓延,以前连爬都做不到,就只能安心待在山上,现在没有那么苛刻的限制了,心中的躁动自然按捺不住。
李忠要整顿各地回归的流寇,在天隔山以南五十里的山谷中建立军营,负责操练这些自由散漫惯了的土匪,想让他们成为真正能打仗的军队,这些人可都是根正苗红的行天岭本地人,是黑风寨势力中的嫡系,人数也就两万多人,毕竟行天岭的人口基数就摆在那里,这种征兵比例已经算是很大了,但就是靠着这两万人分散各地堂口,由黑风寨暗中扶持,建立新的大小势力,就能搞得三国各地鸡飞狗跳。
最近李忠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做散是满天星,聚是一坨屎这句话了,土匪就是土匪,烧杀抢掠、投毒绑架个个在行,可让他们站个军姿都要花上好几天的操练,毕竟这些人回到各个堂口中那可是都是属于中流砥柱般的存在,聚在一起除了李忠这个寨主谁都不服谁,型成的小团体隔三差五就打架,便只能由李忠坐镇军营,可李忠本身也是个大土匪头子,那能管理得了军队,不带头打架就算不错了。
所以各种案件堆积成山呈递到黑风寨中让卓清芸来处理,这都还只是训练中遇到的问题,军备、后勤、工坊等等更是让卓清芸头大。
黑风大殿上的圆厅,卓清芸平日都是在这里处理事务,近三个月来卓清芸感觉自己要不是练过武,可能就要猝死在大殿上了,每天送到上山的折子摞起来的比她人还要高,堆积起来的事务更是数不胜数,早上屁股往椅子上一坐,不到深夜根本起不来,这种日子过个一天两天还好,连着三个月的话就算是铁人都要遭不住。
“清芸现在已入未时了,先是起身歇息喝碗姜汤吧!”
卓清芸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埋头道:“母亲先放着吧!等会我再喝。”
陶兰摇了摇头不满道:“这些事是忙不完的,还是身体要紧,要入秋了小心着凉,来先把姜汤喝了。”
说完便不由分说的扶起卓清芸身子,把姜汤放在她的手里。
卓清芸也不好拒绝,只能停下手头工作,只是又不知道今晚又要忙到何时了。
“其实清芸你也不用那么忙的!”
卓清芸抿了一口姜汤叹到:“不忙不行啊!那些元老都是大老粗,干不了这些活,而幕僚们没资格处理寨中事务,我也信不过他们。”
陶兰笑道:“你不是生了个好儿子吗?让他帮你不就行了,反正这外孙闲着也是闲着。”
“这个我也想过,可是小义还那么小,而且挺任性的,我怕他会按着自己想法来乱搞。”
“你现在那么忙,还不是听从了他的想法才会这样,大方向都由他给定了,这些小问题为什么不能交他处理。”
卓清芸听言眼睛一亮,对啊!现在的行为可不就是在对李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不能因为年纪小而忽略了黑风寨这个大功臣啊!虽然这儿子很有自己的个性,但总体上还是明事理的,那个什么捞子核研所不就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吗?
“可是他那么滑头会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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