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根羽毛(1/2)

作者:我从不握初中男生的右手

韩娱之李可怜成名记第 42 根羽毛

历经四个月的拍摄,《蓝盐》终于在11年2月于菲律宾杀青。

可是杀青并不代表工作的完结,只是代表他们演员后期的工作比较少了,接下来就是幕后工作人员争分夺秒的奋斗时刻了。和工作人员约好时间为电影进行后期配音后,李可怜还要一个人赶飞机提前回去,临走前她特意跑去找提携她的导演,以及一众合作良久的演员们告别。

饰演她好朋友恩贞的李絮因要事提早退席了,她数了数自己要拜访的人数,第一个就跑去找跟自己对手戏戏份最多的宋康昊前辈。

宋康昊的休息室里并不只有他一人,还有共演者千正明。她和千正明的共演戏份虽然不少,但大多时候他的角色都对她抱有怀疑以及戒备,就算出了戏,彼此偶尔还是会觉得跟对方处不来,也许是因为两人真的不熟,又或许是因为两人都很被动,反正共演四个月,两人一直没啥话聊。

但这次或许就是最后一次会面了,李可怜也想和他画下一个好一点的句号。

不知道千正明前辈是不是这这样想,见到李可怜打开门,他一反常态地变得和颜悦色起来,对着她嘿嘿嘿直笑。康昊叔见状,“啪”地一下把他手臂拍出了一个大红印,“收敛点!”转而看向僵立在房间门口的李可怜,他朝她招手,又拍了拍另一边空着的位置,“可怜坐这吧,这小子喝醉了。别怕,康昊叔保护你。”

哦……难怪性情突变。

李可怜恍然大悟。

李可怜还未成年,康昊叔也没多勉强她喝酒。反倒是一边千正明已经喝懵了,对着她嘿嘿嘿笑就算了,站起来几步跨过康昊叔,直接往李可怜身边坐,然后竟然开始叽里咕噜地讲自己心里话,说得开心了,还会给李可怜倒酒,让她喝。说他说话叽里咕噜还真没错,事实上也没谁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再怎么不熟酒性,也不会醉得这么夸张吧?这真的是平时寡言沉默的千正明前辈吗?

似乎也知道李可怜察觉到不对,康昊叔支支吾吾地抓了抓额头,“就这个……那个……不小心拿了瓶有点烈的酒给他……”李可怜抬头看他,“好好好,我承认,那酒确实不是一般的烈……但那是我的珍藏嘛……我怎么知道这小子这么快就醉了。”他的声音越来越轻。

怪哉!明明他才是整间房里最年长的,此刻却像是忙内一样,气势完全被李可怜盖过。结果李可怜又看了他一眼,他又缩了一下。怪哉!她明明就没有瞪他,就那样普通看了他一眼,为啥他要怕?

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共演四个月,她一直都在玩枪的吧?潜意识里总觉得她下一刻就会拿出把枪,然后一个不顺心就把自己给……砰!想想都觉得可怕。

既然千正明前辈喝醉酒的罪魁祸首已经捉出来了,短时间内也无法帮他解酒了,毕竟手头什么也没有,李可怜只能帮忙安抚着喝多了正发酒疯的千正明。前辈给她倒酒,她若是不喝,他就大力拍打沙发说她耍赖,拍得可大声了,跟个撒娇的小孩子要不到玩具似的。

但是李可怜不能喝啊,她只能拎起酒杯,假装要喝而背过身去,实际上则是把手里的酒杯交给坐在另一边康昊叔,康昊叔做黑骑士帮忙把酒喝了,她就拿回空酒杯跟千正明晃晃,然后初丁前辈见状则会高兴地嘿嘿嘿憨笑,然后拎起桌上的酒瓶继续给她倒酒。

康昊叔vs正明前辈,两人的拼酒大赛最终两败俱伤。康昊叔实在不胜酒力,脸涨得通红,前辈的烦恼也全都说完了,抱着空了的酒瓶趴在沙发的一边乖巧地睡着,偶尔不知道梦到什么,还会往空中挥拳,又踢又打……

发酒疯竟然这么夸张,难怪从刚才开始,他们两人的助理们就站得远远的,见现在稍微安稳下来了,他们这才晃悠悠地奔向自己的艺人。

李可怜临走前看了眼一片混乱的休息室,掏出了自己手机对着满是混乱的休息室拍了一张纪念照片。这才满是感慨地走向另一个休息室。

她在宋康昊的休息室折腾太久了,这会儿大家都散得七七八八了,知道李可怜等会就要走的人并不多,还以为明晚的杀青宴会全员到齐呢。大家难得来次菲律宾,见没什么做的都趁着夜色跑出去观光了。

连续扑空了几个休息室,李可怜直奔终点——导演的休息室。李导演看到李可怜的到来很是高兴,他位于高位,跟小的们玩在一起总会有压迫感,大家总是照顾着他的感受难免玩得不尽兴,所以他很是识趣地总是说几句话就窝回自己的房间。现在竟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给他解闷,他便拉着李可怜开始聊起了天。

聊了半天,导演突然想起自己还有正事没跟她说,“我记得你是以音乐剧出道的?”

“嗯,”李可怜点头,回忆起自己在舞台上的回忆,“有幸参与过一次。”

“对唱歌有自信么?”

李可怜丧气地垂下了头,想起某次和大家在ktv的聚会,“卡拉ok的点唱机我每次都拿80分以下。”

“呃……那不重要。”导演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我们电影的ost还有一首没找到人唱——我想把它交给你。”

李可怜当晚就为了赶飞机到了机场,折腾了一晚上,终于在天亮的时候回到了宿舍。刚到宿舍她立马把自己甩上了沙发,跟死尸似地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好久没回来了,果然还是自己的沙发睡着最舒服。她习惯性地把手伸进沙发与墙壁的之间的缝隙摸了。

金熙秀那笨蛋,总是以为李可怜不知道她把家里的话梅都放在一个铁罐里,然后夹在沙发与墙壁之间,实际上这个“惊天秘密”早就被她发现了,她不知道摸来吃了多少颗话梅,想必这次也不会例外。

想到话梅李可怜就嘴馋,那阔别已久的味道真是想想都令人流口水。

可是她摸了半天,却怎么也摸不到,她直起身往缝隙里瞅了一会,果然不见话梅罐的踪影。那笨蛋学精了啊,看来是发现她的话梅不断被李可怜蚕食瓜分,所以才收起来的吧。李可怜趴回沙发上,虽然想念话梅的滋味,却也不觉得恼……下次就由她去买呗,老是吃金熙秀的,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但是瘫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看实在无聊,没多久她又爬起来到电视旁边拿遥控,她拿起遥控的手一顿,往遥控器的位置多看了几眼,金熙秀说看电视的时候是美容的最佳时机,所以就算电视旁边已经没什么位置了,她还是放了几瓶保养品在这边,就是方便她拿遥控的时候也顺便提醒自己时刻美容。

但此刻却没有了,那一小块地方此刻空空如也。

她下意识看向全身镜,金熙秀那个吃货为了控制自己的体重,把体重计放在了全身镜前,就是为了提醒自己要少吃点,才能穿上漂亮衣服。虽然李可怜重来不量体重,但是因为不阻碍她活动,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现在体重计也不见了。

睡饱了的金熙秀这时推开了房门,打着呵欠往洗手间走去。看到李可怜,她眼睛一亮,瞬间奔过来把李可怜抱住。“啊啊啊亲故啊,你终于回来了啊,我还以为我认识你都是做梦呢。”

“等一下,”李可怜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你先去刷牙。”

“……哦。”

刷完牙洗完脸,金熙秀跑出来想跟李可怜叙旧。但李可怜却明显没那个情绪,她绷着脸,在沙发上正坐。

“怎么回事?”李可怜问。

金熙秀挑了个远远的地方坐下,试图逃离李可怜的炮火攻击,“什么怎么回事?”

“别装蒜了,”李可怜站起来推开房门,“你的东西都去哪了?你以前不是有整柜的衣服吗?怎么回事。”

金熙秀:“……”

“不能说?”李可怜再问,可是金熙秀还是没有回答,静了一会。寻思着金熙秀或许有些什么难言之隐,李可怜明显也冷静下来了,声音不似刚才硬梆梆了,她坐回金熙秀身边,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掏出一个小木盒递给她,“据说这是菲律宾的特产。”

金熙秀打开小木盒,是一条贝壳项链。她看了看项链,又看了看李可怜,突然“哇”一下就哭了,“可怜,我要走了。”

练习生制度虽然辛苦,但从来都不可怕。毕竟只要努力,出道还是有希望的,觉得没希望的,公司也不强求,办好手续就可以走。但比起能不能出道,最可怕的还是人心,公司就是抓住这一点,鼓励练习生们匿名告发练习生之间的是非。公司并不能保证每一个练习生都像平时所见一样品格优良,但是他们可以让练习生告诉他们。

熙秀说自己和灿烈的事被匿名告发了,这几个月她已经被导师们找去谈几次话了,她不敢跟灿烈说,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但是却必须承担这份错误。

她这段日子一定很辛苦。

越是知道金熙秀前段时间咬着床单看她的眼神不是寂寞求注意,而是担心受怕向她发出的求救信号,李可怜就越觉得愧疚,她摸了摸金熙秀的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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