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给你我画上印记(2/2)

作者:绯绯火火

穿书后我公主病好了第四十九章 给你我画上印记

“……”虽然听不懂白姑娘在说什么,但感觉很厉害很高深的样子呢。

折腾了一会儿见血,最后以见血自己插在了白矜矜怎么也够不着的树上才结束。

她叉腰仰头望着桂树,“给你换衣服还不喜欢啊!没良心!”

难道是她画的真的很难看吗?白矜矜有一瞬间怀疑,转头看向柳妙清,“我画的如何?”

“白姑娘的画简直让我大开眼界,很棒很好啊!”柳妙清星星眼,就差没有夸地天花乱坠了。

白矜矜点点头,有品味,看来并不是她的问题,切,换一个来试试。

下一个受害者,不,是体验美女描涂的小乖乖是谁呢……

啊,夜刃小宝贝一直待在旁边似乎有点被冷落了呢,没关系,让姐姐来疼爱你吧。

白矜矜一下子抓住夜刃吧它按在面前,她居然生出一种自己在抓鱼的感觉。

夜刃身上有很多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水,她细细瞧了瞧,“天呐,你在哭?”

夜刃一抖,十分狂躁起来,白矜矜笑着安慰它,“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是你的汗。”

这些神器可一个比一个有个性。

“纪寻喜欢什么花呢?他好像对花没有兴趣,草呢?也不太行,他喜欢什么呀?”白矜矜自言自语,突然灵光一现!

他喜欢的可不就是自己嘛!

纪寻喜欢白矜矜呀。

哦啊哈哈哈,那就给他画一个自己的美像吧。

虽然在一柄刃上画画很容易把自己的美貌搞毁,但白矜矜就是想试一试,她觉得,只有自己才能画出自己的真实美貌。

不犹豫,直接上手。

柳妙清见白矜矜的每一笔都落在了她意想不到的位置,好奇道,“你画的是什么?”

“看不出来吗?我自己鸭。”

“……”

画了一遍又一遍,白矜矜还是不满意,但颜料已经干了,她怕再动更难看,索性翻了一面,在后面写上,‘白矜矜’三字。

诶,这就很有意思,不写纪寻写她,宣誓主权,也让他随时都能想到她。

只可惜另一面的图像没有画好,很气。

两人就坐在这儿玩颜料玩了一下午,直到黄昏,还出了两三张纸成绩。

纪寻回来时,就见到扔在地上的狼藉,他放下背篼,旁边两个女子都朝他看去,“你买什么了呀?怎么闻到了烤鸭的味道。”

“晚上吃鸭。”他把东西捡出来,今日去了白虎衙一趟,那几个白面人的伤都好多了,他们打算回北漠去通知主阁,他没有说什么,毕竟牵扯到流霄阁的内务。

天罗赌场那边,他和黄捕头去巡视了一番,赈灾工作还在继续,把那些废墟挖开并没有看见路辞等人的尸体,倒是死了几个流霄阁的人。

这天衣楼果然够狡猾的,什么死的累的都让来投诚的那部分流霄阁来做,自己内部早就桃之夭夭了。

“嘿嘿,来坐,你瞧瞧,我和妙清一起画的画,好看吗?”白矜矜把纪寻拉到自己身边坐着,眼睛亮闪闪地望着他。

纪寻扫了眼两张花里胡哨的图,半响吐出两个字,“还行。”

“我感觉,你似乎很勉强的样子。”

“没有。”

白矜矜弯弯嘴角,又把自己的见血拿出来,献宝似的拿给他看,“怎么样?”

纪寻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这是见血?”

“对呀。”

他不知说什么好,微微皱了眉,“你不喜欢我原先给你描的么?”

“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很多地方模糊了,我记不清本来写的是什么,只好随便涂了。”

纪寻点点头,沉吟片刻,“要不要我给你改回来?你涂的太厚了,会影响箭的使用。”

白矜矜双手托腮,笑嘻嘻看着他,“你就是想让我箭上留着你写的情诗是不是?那是不是你专门写给我的,那时候就暗恋我了是不是?”

纪寻瞪了她一眼,“我是怕见血生气又暴走,某人哭兮兮地跑来求救。”顿了下,他又道,“那诗写给你报平安的。”

“哈?”一首诉说离别时款款深意的情诗写给她保平安?这厮还能不能再扯一点。

“行啦行啦,那就写那个吧,对了,你的刃我也给你描了描,你看看,喜欢吗?”白矜矜把夜刃递过去,纪寻看着那刃上的图案,“这是什么?”

“你没有觉得很眼熟么?”

“没有。”

“是我啊,我画的我自己。我就在想啊,纪寻比较喜欢什么呢,想来想去,嘿,不就是我嘛,你喜欢我对不对?所以我就很贴心地给你画了。”白矜矜笑得灿烂。

纪寻指腹摩挲了下刃身,“笨蛋,画在这个位置磨刀的时候就会被磨掉的。”

白矜矜愣了下,真的诶!她……怎么当时没有想到……

纪寻又翻转了刃身,看见背后歪歪扭扭写的‘白矜矜’二字,忽然一笑,“没事,以后掉了点你重新画。”

听他这么说,那看来是很喜欢了,白矜矜心中也高兴。

夜晚降临,三人在堂屋内用饭。

下午纪寻从白虎衙回来时顺便买了只烤鸭,又带了点蒲县是特色糕点,白矜矜和柳妙清都很喜欢吃,不过白矜矜问到了一个关键问题。

“你哪儿来都钱呀?”

纪寻给她夹青菜,“是上次除邪祟后刘县令给的。”

其实他并不打算收一分钱,但想着家里有个白矜矜,她要花的钱多,便领了,大不了以后多帮白虎衙做点事,家里日子也松坦一些。

不知什么时候,纪寻也没有以前那么墨守成规死板了,他很清楚,是因为白矜矜。

“那个传音螺还在你身上么?”

“在啊,怎么了?”

“没什么,你和柳姑娘都一人一个收好了,要是遇到什么事就按照我说的方法告诉我,我会即刻去你们身边。”

白矜矜揶揄道,“纪公子可真是护花使者呀。”

纪寻沉沉看了她一眼,白矜矜陡感今晚的床上生活不妙。

饭后收拾完后,纪寻点着一盏煤油灯,坐在内屋里把绯乌尔摆在桌上。

他先是拿小刀把原先厚厚的一层干壳给刮掉,再重新兑颜色,加了些让漆保存完好的辅料,蘸起笔墨细细在上面描画。

夜风从窗棂的缝隙吹进来,撩起床帘一角,白矜矜侧卧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那男人的背影,一种温暖踏实的感觉涌进心间,真好啊……她翻过身,若是一直能这样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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