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公主病好了第二十六章 分离
是刺客!
白矜矜往前追了几步,那些刺客迅速消失不见。
她回头皱眉,“是冲你而来的。”
萧宁哲目光沉沉地望着她,点头,“的确,他们已经追到这里来了。”
白矜矜收回箭,故作轻松,“无事,本姑娘还是能护得住你,对了,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白矜矜走近他。
萧宁哲看着她摇头,“哦……没什么,萧某只是在想以前是不是见过白姑娘。”
白矜矜轻轻一笑,上前挑起他的下巴,吐气如兰,“是不是在梦里见过?”
萧宁哲嘴角也带着笑意,“今晚梦中还能再见你么?”
白矜矜心脏狂跳,“何须今晚,只要你想,随时都能见。”
两人离得很近,眉来眼去,路上已经有不少行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但两人四目相对,眼中再无其他人。
黄捕头牵着一匹棕马,看着前面景象不忍直视,他悄悄瞥向身侧送他离镇的纪寻,后者面无表情盯着前方的男女。
“咳。”黄捕头大声咳嗽,看见白矜矜和萧宁哲都转了过来,便道,“这么巧,又遇到了,白姑娘,萧公子,两位在这里做什么呢?”
白矜矜从那暧昧不清的气氛中回过神,脸上还带着潮红,她笑,“我和萧公子出来逛街,你们这是……回去了?”
白矜矜说着说着就注意到了旁边背着背篓的纪寻,那人早上说去卖菜,结果现在在送黄捕头离镇。
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是啊,先把这两人带回蒲县,真正的邪祟到现在还没有抓住,白姑娘出来玩可要多加小心啊。”
白矜矜扬起笑容,拍拍后背,“放心吧,我有武器,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纪寻的眼神在她和萧宁哲之间来回看了眼,遂道,“黄捕头,我随你一起去蒲县吧,邪祟很有可能在那些地方,路途要几天,我能保证这些人的安全。”
他回视,身后跟着一群弱鸡法师道士。
黄捕头讶异,“什么?你要走?可是……”
“没什么,”纪寻淡淡道,“也要不了几天,解决问题有始有终嘛。”
白矜矜听见他们的对话愣了好几秒,半响才走过去喃喃,“纪寻你要跟他一起走?”
“嗯。”纪寻扫她一眼,又转过身,拍拍老棕马,“走吧。”
马匹拖着囚车沿着那弯弯曲曲的石子路慢慢离去,很快就被荒草掩映,那些人的身影越来越淡。
白矜矜站在原地,眉毛拧在一起,纪寻的走怎么也像是突然之间决定的,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而且,他就这么走了那她……
萧宁哲收起折扇,转动轮椅,“白姑娘舍不得?还是也想跟着去?”
白矜矜晃过神,干笑道,“哪有,他们走就走呗,跟我也没关系。”
的确,她本来就不想和他们有什么牵扯,只想在这个世界里和萧宁哲谈次轰轰烈烈的恋爱,萧宁哲都在这个地方,她怎么可能离开呢。
“我们也走吧。”
白矜矜推着萧宁哲返回柳家,天光已暗,金色的圆轮在地平线上停留最后一秒,暮色四合,夜升了起来。
柳家兄妹留她在宅子里吃饭,白矜矜与他们畅饮,醉到深处,她取出自己的弓箭,在院子里比划了起来,漫天星辰为她铺成舞台,她大声道,“直接把这弓,套在坏人脑袋上,就这么一弹,一拉,立即毙命!”
“噗嗤……”柳妙清捂嘴笑,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是这么用弓的,但放在白矜矜身上一点也不突兀。
柳月城磕着瓜子,眼尖地看着那三支箭上的字,“那写的什么?”
白矜矜把它们举在面前,眯眼看了很久,摇摇晃晃道,“这个啊,是纪寻给我写的,他说好看……”
“纪大哥写的?是什么?”柳妙清问。
白矜矜抿抿唇,揉着眼睛念,“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情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柳月城噎住,“这是情诗啊,纪寻兄表达爱意真隐晦。”
“嗯?”
柳妙清也觉不可思议,“纪大哥对你情根深种啊,白姑娘,他可有告诉你诗的意义?”
白矜矜莫名其妙,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啊……我和他没有什么的,他喜欢他家的大黄牟牟都比喜欢我要多一点,情诗……一些闷骚男不都爱在扇上,画上,提一些假情假意显示风雅多情么……”
柳家兄妹不解,什么是闷骚?
萧宁哲从堂屋内出来,不紧不慢道,“这首诗是出自宋代词人晏殊的《玉楼春·春恨》,其中还少了首联,叫,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表达的是心上人的离别相思之苦,情真凄切,感人至深。”
白矜矜愣住,用力抹那些字,但笔墨已经融了进去,再也抹不掉。
“这样啊……改明儿我找白漆泡一泡,自己重新提几句诗,要写歌颂肆意人生和天地宽广无边的,这样才配得上我白矜矜……”
萧宁哲注视着她,不言。
白矜矜自觉有些喝醉了,想去睡一觉,但柳家除了柴房便没有空房间了,她还是决定回纪寻的屋,天黑路不好走,柳妙清提着灯笼送她。
两个女子沿着田埂走,柳妙清忍不住问,“白姑娘,你和纪大哥真的不是夫妻么?”
白矜矜听都听烦了,怎么总是这种问题,“不是啊……”
“哦……你很喜欢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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