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与海之隔神秘的宫殿
“喂!”某处基地的指挥室中,一名身着绿色米彩装的监视员正直者屏幕上的卫星雷达信号,另一只手拍打着身边的人,语气有些诧异。
“怎么了?”另一个人疑惑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着卫星雷达,顿时大吃一惊,语速十分急切“立刻将数据整理!我这就去汇报长官!!继续监视!!!!!!”说完就放下耳机起身小跑。
雷达屏幕上,显示出一块巨大的异常红色光标,而坐标的位置,则在距离花城废墟附近的一处平地上。
与此同时,各个地方的监视雷达屏幕上都出现了这个异常的红色光标,军方迫切想要知道这个光标的来源和具体位置,这个光标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
最迫切的是华国,在雷达信号显示出来的同时,检测员就一直盯着雷达注意动态,另一方面华方立刻派出人员和岛之国进行交涉争取派人赶到出事地点。
全世界熟知这光标意味着什么的国家政府和军方在此刻全都沸腾了起来。
她优美的歌声,依旧回荡在耳边。
巨大的黑色球体,仿佛黑色的浓雾,在地上缓慢的前移着,能透过黑雾隐约看出流窜在黑雾中的白色电流,和那隐约的金属散发出的微弱的光。
她的笑容,还有她担惊受怕时的样子,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渐渐地,黑球随着前移的每一步都在逐渐缩小,最后黑雾消散,在阳光下显露出那黑色的残甲,胸前的烫金盘龙此时此刻也损毁了大半。
她轻柔的话语,和那深情的眼神,成为了他前进每一步的动力。
破烂战甲的主人却步履蹒跚的继续朝前走着,他的怀中,抱着一具被光束穿透了的已经冰冷的尸体。
但,无论过去如何的美好,回忆如何的幸福,她,都已经不在了。
抱着南宫音尸体的海凜走的每一步都是如此艰难,他身上的战甲因为重度受损正在片片掉落化成粒子消散。
没有人知道那刻发生了什么,因为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或者某些金属,都已经不在了。
是的,不在了。
海凜一副消极的面容,忧郁的脸上,双目失神,仿佛一具行尸,只知道抱着另一具尸体一步,又一步,缓慢的朝前走着。
直到这时,海凜才发觉自己在她身边的日子,少的微不足道,直到今天,海凜才彻底坦白自己,原来心中的某个位置,还有她的存在。
他什么都不想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心中仿佛刀割一般,好像在流血,但,他的眼睛,和他的脑海,却一片空白。
他能做什么?他又能补偿什么??
他,什么也做不了,无论他杀了多少人,砍掉了数不过来的黑渊,都无法挽回她的生命。
终于,他的体力不支,踉跄着步伐,在迈出下一步的时候,支撑不住,重重的摔倒在地,怀中的南宫音的尸体也因此滚了出去。在正好面对着海凜的方向,静静的躺着。
海凜朝着她伸出手,但眼前已经一片黑暗,逐渐,他失去了意识。
一只浅褐色的老鼠不知道从地面的哪个空洞钻了出来,嗅嗅这里,又嗅嗅那里,细长的尾巴拖着地,最后嗅到了海凜的手指边缘。
老鼠似乎不知道那是什么,嗅了嗅,但还是无意中顺着海凜的手指爬上了他的后背。
但就在这个时候,老鼠本能起身的朝着天空望去,一只红色的眼睛里似乎是机械在转动,但还是发出了吱吱声,一架从远处赶来的运输机正缓缓降落,老鼠似乎受到了惊吓,便顺着海凜的衣服缝隙钻了进去。
机舱门打开以后,立刻跑出来几名武装的黑衣人,随后阿尔泰从舱内走出,看着面前不远处躺着的南宫音的尸体和昏倒的海凜,默不作声的挥了下手。
几名黑衣人立刻将他们用担架抬进了舱内,海凜的肩膀处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忽然鼓了起来,如果细微的观察会发现海凜的衣服外冒出一个小小的爪尖,运输机缓缓升空,随后引擎加速,朝着一方飞了出去。
“近来随着花城战役之后的三个多月,我国境内未知的神秘叛已经占领了大半土地,我国政府和军方统一发表声明称会一直和叛军抗争到底”屏幕上显示的主持人坐在一张拥有岛之国橘旗为背景前,严肃的播报着最近的新闻动态“但有关人士称,曾经无意间去过叛军领地,发现那里也有平民居住,并且不受黑渊侵扰,政府立刻表明,这只是叛军的虚晃一招,目的就是要分裂我们的国家,达到独裁目的,希望我国人民不要相信叛军”
整洁的客厅中,那台电视正在播放着早间的新闻。
厨房内传来刺啦的油煎声,打碎的鸡蛋在碗中被不断的搅拌,随着两片培根最后倒入锅内。
“下一条消息,自反叛军执行驱逐神格者行动以来,不少民众开始纷纷响应自发组成游行,有些则产生了暴动,政府再次强烈希望民众保持理智”客厅中依旧在播报着新闻,但很多听起来都不是什么太好的消息。
“今日,我国大选在即,诸位候选人为夺理事之位,向民众不断许下许多重要承诺,以下是采访民众对这次大选和诸位候选人有什么看法”
阳光明媚的早晨,空气十分的新鲜,玻璃门被打开,随着这间屋子的女主人从屋内走到阳台惬意的伸了个懒腰,预示着新的一天开始。
但忽然,阳光开始变暗,在女主人呈现出惊讶的表情时,一艘战舰,在女主视线内的上方,楼群的上方,缓缓驶过。
女主人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战舰,只是瞧见了,在战舰尾部喷着那红色月亮的彩漆。
随后战舰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只剩下揉着眼睛难以置信的女主人。
手术台上,几名带着口罩,穿着手术服的医生正在刺眼的白炽灯下,围着躺在手术台上的一个人商量着救助的办法,那名医生的左胸前挂着他的身份牌,薛暮。
“心脏跳动频率低弱”一名护士说道。
“现在就准备起搏器”
“一般电压对他不管用”另一名男医生提醒手拿起搏器的身旁的医生。
“那就准备试试负荷电压”薛暮双手接过起搏器,放在手术台上的那个人的胸口两侧“提高脉冲”
“但是”护士有些疑虑。
“没事,这个人的身体情况不同,提高脉冲”薛暮再次说道。
“是,是”护士开始调节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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