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爷的小祖宗真是坏透了第27章 “徐小姐对不起我什么?”
不过有个看起来不好惹的大哥哥也是极好的,小时候刘小胖那几个坏小子说她是没妈的野孩子,被祁肆揪住给她道歉,后来再也不敢惹她。
那是人生中第一次有人为她撑腰,她在他的保护下,安心得像只猫儿。
【别被人欺负了。】
清冽低缓的声音多少年来一直记在心里,在没人保护的岁月里,给她力量,助她生长。
此后多年,记着这句话,她咬牙走过的每一段路都将自己保护好,不受人欺负。
神明多慈悲,他还活着。
又让她遇见他。
徐清蝉目光缱绻注视挥动球杆的男人,眼眶微热。
这一球抛到远处,祁肆睨着百米开外的球,回首看来。
猝然对视,徐清蝉表情还没来得及收,男人没错过她眼里一丝复杂的情绪。
初见时她情绪也颇为深沉。
那种眼神,不禁让人怀疑。
见他的球飞远了,而身边也没有别的随从,徐清蝉反应很快地收起毯子,自发帮他捡球。
祁肆也默认了她这个捡球童子,后面几次她都没怎么歇好就要跑去好远的地方找球,球太小,天色渐暗,她好几次都猫着身子在草地巡视一番才找到。
来回跑着,她出了一身细汗,都跑热了。
合理怀疑祁肆是故意让她折腾的。
天快黑时他摘下手套,把球杆交给终于冒出来的工作人员。
“傍晚视线不好,辛苦徐小姐了。”
徐清蝉不置可否,“祁先生找我有话要说?”
祁肆穿上外套,“上次徐小姐帮的忙严特助还没给你道过谢,不知是否有幸邀请你共进晚餐?”
徐清蝉顿了下,也知道这晚餐是他要开始算账了。
不过,她还是答应了。
跟他一起吃饭的机会难得,况且还有美食,就算她借口推脱他也不会让她轻易走掉的。
迈巴赫行驶在柏油马路上,窗外景物倒退,她侧目看了眼,晚风吹得人很惬意——
如果忽略掉同在后座自带肃穆气场的男人的话。
不知他用的什么香水,很好闻,第一次在丽尚斯都走进他房间时闻到的就是这一股清冽强势的冷杉香,干净中又带着神秘的深沉。
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
走了半路,男人低沉的嗓音才开口,“徐小姐的电脑技术很优秀,以前在哪里学习?”
徐清蝉微微侧目,“自学的。”
“哦?”
祁肆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墨瞳看着她,“你很有天赋。”
“谢谢。”
她干巴巴挤出两个字,竟不知如何继续话题。
跟他在一起时这份紧张感随着年龄增长也不曾减淡。
话题终止,祁肆似乎是觉察她的拘谨,没有继续谈别的。
她飞速转动大脑,想找一些话题聊天,薄唇启启合合,到嘴边的话又觉得一百个不合意,最终一句话还没说出口,车子已经停在巴洛特式建筑前面。
喷泉灯光暖黄,穿西装马甲的人出来迎接,恭敬地领着他们上楼。
包厢里地毯柔软,复古欧式壁灯打下阴影,将桌上的香槟玫瑰映出夕阳的金,旁边点着好闻的香薰,周遭环境舒适得让人身心放松。
精致晚餐很快上来,徐清蝉垂眸安静吃东西。
先填饱肚子,待会儿才有力气应付他的盘问。
男人礼数周到,姿态徐徐不急,似乎在等她先吃饱。
目光淡淡落在她身上,女人五官白皙冷艳,眉眼深邃。
从长相到眼神,到声音都是冷的。
这种冷不是漠然的疏离,安静得像林间的清风。
看不到,摸不着,仅有直观感受。
她拿叉子的手指修长而漂亮,藕色指甲泛着莹莹亮泽,无名指上一条淡淡的疤在白皙的肌肤上有些显眼。
看她吃的差不多了,他才慢慢掀唇,“徐小姐的手什么时候伤到的?”
徐清蝉心底微跳,“前两天在家做饭,不小心切到了。”
“这么不小心?”
“当时在边看电视边切菜,一不留神就伤到了。”
男人面色如常,“看的什么节目这么入迷?”
“中国……诗词大会。”
“确实是个很吸引人的节目。”他薄唇轻启,“不过做饭时还是一心一用,厨房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徐清蝉点头,“吸取教训了,以后不会了。”
又静默片刻,祁肆为她倒了些酒,嗓音低缓,“上周末徐小姐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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