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追梦人第109章 古怪
我前面说过的古怪，其实还好吧。真正的古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很有毛病。 简单来说，就是人为的搞些动静出来。本来做人迟钝，也就是，不想的。 但是，会做到什么程度了。比如，随口说一句，我爸爸认识哪个饭店的老板。 其实，属于亲戚家的亲戚。别人就会比如同学聚会就选那里，也没有问题，去了二三十人吃饭，每个人凑钱也没有问题。 然后，结账的时候看过来。我当时想，有这样的？ 就是，是要我去找老板打折，可都不认识了。再说，这不是提前说好的事情，现在。 我本来想，是不是我多心了。然后，就看组织的打电话，没钱了，你们过来，每个人凑点钱啥的。 说真的，我那时交了四百块钱，也就出去在一饭店里吃饭两顿……在我们这地方足够了的。而我后来算账。 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就像是其余人，给钱了吗。不到三十人，三桌饭！ 也就是六桌饭，花了一万多，还不够了！ 然后，组织者一副对不住大家的口吻……而他电话联系的人，过来了，就只交钱，不吃饭。 说着，还是要看，比如我吧。就像是说……钱不够，云云。 或者，还有其余也掏了钱的同学。就是那种眼神，怎么说呢。 我事后想过，可能没什么人真正给钱了。毕竟，都交了钱，怎么会是这样呢。 因为真的是曾经的同学了。这是我的亲身经历。 一度也曾惶惶不安。毕竟，同学聚会呢。 并没有算后面的同学……现在，想来，都交了。这饭钱是只多不少吧。 但是，别人看过来的眼神，就是，是我说我认得的，我要去联系啥的。 你怎么能这样呢。 经常遇到这种，眼神暗示你出了大问题啊。也就说了一句话，还都是，沾亲带故的关系。 就被人拿来挤兑，借题发挥。关键是身处其中，面对的又是诸如同学的关系。 当然，一起交谈说的也是，谁做什么，在哪里发财。就是完全，不像是交不起钱的那种。 一开始，也就没往那方面去想。这样的事情，最早是什么时候呢。 我不记得。我只记得，可能是我交了钱吧，却没有如他们所期盼的，免单，或者掏出更多的钱。 然后，还是曾经的同学哦。去哪个同学家里，没去过的。 又远。然后说，有同学有车了，一上车，就又开始了。大体上，有人问他在哪里高就，买了车。 才工作几年。你那时都没考上，不过你妈妈是老师，或什么工作，就去读了什么，内部的。 哈，出来就做，我以为老师么，老师的孩子。不，是校长还是什么的。 有关系，孩子读书，找你啥的。 亲戚家的，也可以。我能说，我这人属于，挺蠢吧。我就是听不懂，别人在说什么了。 而且，我读书那会不认识人的。或者，这么两次之后，暂且消停了阵子。 直到某天，我那时多大了，还没谈恋爱吧。家里急了点。 于是，某天，我发现我谈恋爱这人，眼神咋似曾相识呢。同学么，听他们说啊，工作遍及我们这地方各行各业，还都算好单位。 前面不是老师，政府部门，公检法，所有我们这里的好单位就没有没有我同学的。 还到了市里，哪个区都有。也没觉得奇怪，我读书最多混得不好，还不许别人混得好呢。 直到我嫁的那人也是。 就是这种眼神吧，不好说。但是我们这地方，或者我的身边，活跃着这样的一群人。 这里面，真的有我同学，我认识的。 然后，就是我工作……参照这里么。它是需要先制造问题出来的。 就像我没了工作。而有的，比如单位，没有辞职的。 它就需要我自己辞职。 然后，辞职也没问题但它需要我对社会不满！我想了想，以目的而言，它就是这样一步一步来的。 但个人扯不到社会，所以，反过来所有问题就到了你自己身上。因为你不能接收，和一开始的怀疑，怀疑一切。 而最后，也要由你承担的。就好像你走得理所当然了。 是不是有问题。而我原以为只是我同学，大不了，我谈恋爱的，都我们这里的么。 但很快的，我发现不是，或者挺多的。就拿我这次出去工作了。 跟我一个宿舍的，其实并不认识！但是，有的事情闹大了，说不上来。 我们坐地铁上班，免费，早上也没几个人。然后，我一个宿舍的，过来了。 说什么，大概是，不让坐吧……一车厢零零散散坐了三两人的。都空着。 然后，面前冒出这么一个人，说着我半天没回神的话。 我就只能装不认识……她谁啊。 这样的事情，隔三差五的，我这次出去住宿舍，简直他妈的罄竹难书。 比如，我出去散步。来了宿舍一女的，还是她，带着她男友，蹲地上问你吃饭了吗。 我在附近健身器材上搞运动。然后，眼巴巴看着你，那男的和她一起，真的，蹲地上么。前面有坐的长板凳儿，供人休息的。 就蹲那里吃饭，边吃还边说，买了三个人的，不吃浪费啥的……就是完全觉得他们是想说就说。 而不是在问我吧。那种感觉，我说不上来，就是，有时觉得毛病。 神经病吧。 这种情况，我就不多举例了。因为，工作之前都不认识的。然后，宿舍里主意，来了另一个女的。 也不知她们干嘛了。换那女的，蹲在她床边，眼巴巴的看着。我刚好床在她对面。 那感觉吧。挺不好说的，但就是不舒服……以为这就完了。宿舍冒出所谓管理员了。 以一种很自来熟的眼神，对应他跟我爸一个年纪。所以，这是我这份工作，就不说找茬，啥的，我加他微信，他联系啥的。 总之，这种工作，拿微薄工资，可以整出红楼梦里毒设相思局的剧情来。就是我前面同学，在找你的弱点。 是要找人结婚了，这工作的，不想换个更好的……累死累活，没前途。 这些人，配合了。只没到那份上，没谈条件而已。 所以，不只是房子的亏，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的。可以往前推十年，甚至更久。 因为我想过我的那些工作，莫名其妙的，没有了。或者，有时同事说话挺奇怪的。 有时，也有人用那眼神看我。或者说，怀疑。 就是我觉得一度遇到我的困惑。但就像我也不好说，所以我也怀疑过身边所有的，但现在想来，同学聚会被骗的，还有吧。 只是没这样，到我跟前，看着我欲言又止的。 但是在人一开始觉得被骗，而被骗的结果一时不能接受。是不是会言行过于激动。 或者，表达过犹不及！但这是不符合我们的环境和成长经历，不管是别人的指责还是自己事后的反思，又走了另一个极端。 都是我的错！ 是我对不起别人……但，又不对！因为你是受害者，你没了工作，没了收入，你要吃饭要生活！ 那还是别人的错！ 但，又不对……我曾经在这里面出不来！我只知道，我没错，或者我不能没工作的！ 别人都不是我这样！这，本身就有问题，所以，和前面一样，会有你眼里跟神经病一样的人冒出来。 刺激你的底线！让你不舒服，失去理智，冲动辞职……好像是因为工作的原因！ 或者单位，同事。但可能是你同学，就像这里，同学聚会，明明拿了你的钱，还一副你来吃霸王餐至少是你对人不住的姿态。 这是同学聚会，还有接下来的坐车，再到工作，买房……是一样的！ 所有的套路，就是你明明是受害者，被损失的当事人，但对方却一副是你对不起它的沉痛： 你怎么能这么做！ 而我最早的工作在二十年前了。有时出去工作，并没有做错什么，但冷不丁的，就通知你走人。 而这又是有问题的感觉。总是在你不愿意接受的时候，还会来各种刺激你的，就像是，他们可以加班，一个人做两个班。 这工价好低，其它线高很多的，谁拿了！ 我有熟人在另外的，它亲口说的，工资按月快三千了。你们了。 说了。 怎么可能，被人拿走这么多！它都没事做，加班还不止的！你们一天工作多久。 反正就是都有问题！你肯定被骗，被人拿了钱的……而这还算客气。因为它不知道你在意的，有的就是往你痛处死命踩！ 所以，我说过，没了工作有时会跟我姐姐打起来……就是这一样的套路。但说话的，换了我接下来工作单位的同事！ 而别人所要做的就是让你很不痛快，流血的伤口，最好血流不止！如果不是遇到这些。 我也不能肯定，这是故意的。可能一开始只是随口说说，但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样！ 它甚至想让你否定你之前所有的努力！而这有时真的，让人崩溃！平时没关系，但就像我说了，我同事有时也像是处在怀疑一切的情绪里。 就像是有的不能接受，又不知道哪里错了！然后，再冒出这些来呢。 所以，辞职。因为这些人就像前面同学聚会，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或者，它并不在意你，而只是它要说，要做的。 我前面说了，我宿舍的同事有时很让人难受！但她们就像不知道，比如，就两个人在。 晚上十点十一点，它会突然大声说话，像是自言自语。你觉得，奇怪，看一眼，它拿着手机在跟人语音一样。 但讲的都是，让人听了不舒服的。这时，我会说，要睡觉了，明天早班。 但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如果，你有情绪，它说话还笑，还放肆起来！ 但有人进来了，就正常了！这是又一个，去了三四个了吧。 还有！也才不到三个月。 而我这份工作，六月底去的，九月份回来的，就是这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个宿舍，就算有些人吧。而且，变本加厉的，我以后再慢慢写。 就是，是我想多了，还是这些人真的让人难受呢。 有人遇到过吗。就是，有时特别会用眼神说话，暗示好像你如何如何它了。 但我仔细一想，很得寸进尺吧，关键是让人不舒服。 又不好说的。这要找哪个部门，还是地方，反应一下么。 感觉骗子都抱团了。首先是你越想要什么，就有人在附近说有门路，然后就是你越怕什么，或者遇到问题了。 想不明白。比如没钱，人家就打电话来催债，各种你的原因严重后果，离婚了就给你做介绍了，没工作就你没送礼的……关键，我同学，我认识的人，甚至有时我觉得穿制服的，眼神都不对。 而我有时觉得，在找我弱点，毕竟我被骗过钱不是。细细数一数，可能还多。 就是有的可以简单理解为，是要吵架吗？但是，接下来了。 就像没了工作，然后，后面还有的！就好像一起的，故意的，针对你了！ 当然，因为不可避免受影响。而人就像我同事，就是怀疑吧，因为我也这样过。 有时极端情绪，就周围所有人都有问题了。但严格来说，一个一个的，有的比如都是我同学，就放在一起。 这里则是一份工作宿舍里遇到的。 先说，这谁的问题，谁遇到过吗。很早了，我是不在乎，迟钝吧。但咋说呢。 就觉得骗子层出不穷，要命的是，这里面有的你还真认识的！现在，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连我家里人都质疑。因为我处在这样的环境和，就是，那样随意的交谈。 买车了？ 又不贵。 哦，你现在在哪里上班，但你原来和我们差不多的，还不如了。 接下来，有说这人有关系的，所以现在是校长之类。有说在什么单位，可以帮人解决什么麻烦的，就是也不说到那份上吧。 适时看过来，你自己去悟吧。就是想让人觉得它有门路的，开着车，不差钱的。 或者单位很好。对应我那时，要么单位没钱，你看同学聚会吃个饭的，或者没工作不是……哎哟喂。但它一定不会道破。 要你主动的。我是觉得我这人不喜欢想吧。 但这里面，我还是有被骗的。比如同学聚会的饭钱，突然说少了，推断，要么不用交这么多，要么有人没交钱吧。 那没有被察觉到的，就更多了。所以，我想过，我工作做不长久，这谁的问题呢。 哪天，把我遇到的这些奇葩事都整理出来……很多，因为不至于那么膈应人。 我又不爱多想的。没有写。 其实我真的想过，我为什么至今没有婚姻，没有孩子，没有工作……对应这种情况。 怪难受的。 多久了。很久很久了。 有人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就是，是有原因的。我迟钝。换了敏感的人会怎么样？ 谁遇到过，最后怎么解决的！因为我觉得没有人能够忍受吧。 以前，不相信了。但，慢慢的，我会用心想，就是，这真的是有问题吧。 我会把这些都整理出来，也许，这适合写书。真实经历。 如假包换。但我始终觉得，它不应该存在这个社会。 很困惑。 我这次出去上班，不到三个月，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想过，不是我迟钝，换了敏感的，会怎样……再想想我遇到的其它事情。 这些人，该不该管！而且，这种环境里呆久了，人多少是会有些敏感！ 那么，对应的，会发生什么！我说了，我是不爱想的！ 哪天，慢慢写。也许，写成现实版的红楼笑传。 但我有些笑不起来！只是，没有发生的，就不往深里想。就像曹雪芹的红楼梦，他肯定有他的想法。 但在这个时代的我看来，这个故事，应该是这样的。官场讽刺小说。 笔调辛辣，嘲讽。接下来，继续，其实我蛮喜欢这个故事的框架。 说话其实也懂。 还能有很多解释。接下来，继续红楼的故事吧。 知道明清时期偏好官场讽刺文学，其实，就好分析红楼梦了。但古代读书人，忠君爱国啥的，水浒传是不是招安，那还是山贼了。 所以，想到黑暗处，就觉得那属于近现代思维。民国时期，国破家亡，激发了很多人心底的黑暗和破坏欲望。 其实，清朝曹雪芹写不出来的。而我觉得，应该摒弃，真实的曹雪芹，他读书人，肯定得正。 黑暗的思想都是民国时期，加进去的。对应现实的无奈吧。 所以，现在翻译有的就没有的。我们还是承接那个文化传统。 有的，也做不到么。而屠杀的，是战场，正常的社会，哪怕是明清时期，也是有规矩的。 比不了现在，但除了所有的战乱时期，我觉得像文中设定的京城，肯定是个规矩地方。 也看不到日后的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他没法写那个时代的灭亡。 以上，纯属个人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