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摄政王,横压天上仙第98章 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王爷,紫霄她……” 看着蔺强四个人强大的攻击,赤月有些担心紫霄不能应付。 楚南离很自然的握住赤月的纤纤玉手,轻声安慰。 “月姐姐放心,赤月要比你我想象中的更加强大。” 他话音未落。 只见紫霄长剑一甩,双眸之中剑气缭绕。 身形轻盈舞动,如同穿梭于云端的月华。 长剑挥洒间,紫色剑气如同如同灵蛇出洞,又似银河倾泻,在空中交织成一幅绚烂而神秘的图案。 每一缕剑气都蕴含着无尽的灵力与锋芒,割裂在空气上沙沙作响。。 “剑影分光,万法不侵!” 紫霄轻喝一声,只见她长剑舞动,剑影重重叠叠。 仿佛有千万把剑同时出鞘,将周围的空间切割得支离破碎。 那些原本凶猛的攻势,在这密集的剑影之下,竟纷纷失去了准头,被一一化解。 蔺强几人的攻击虽然很强,但却很轻松地被一道道紫色剑影轻松挡下。 一剑见功,紫霄得理不饶人。 “飞仙剑诀,一剑飞仙!” 在她的低吟声中,她手中的长剑紫色剑气猛然爆发。 化作一抹绚丽的紫芒,犹如天际流星划破长空。 带着无匹的威势与灵动,直冲云霄又猛然折返,目标直指蔺强等人。 剑光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点燃,留下一道道炽热的轨迹,让人不敢直视。 蔺强等人见状,脸色大变。 他们万万没想到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能够挥出如此毁灭性的一剑。 他们急忙调动全身功力,试图联手抵挡这惊世骇俗的一击。 然而,上古蛮荒时代都赫赫有名的“飞仙剑诀”,岂是他们可以抵挡? “轰!” 只见紫芒与他们的防御碰撞,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天地仿佛都为之一震,四周的空气都被这股力量撕裂开来。 在四人惊骇的目光中。 那紫色的剑芒如同穿林而过的清风,轻松穿透了他们的联合防御,在他们的脖颈位置留下一道血痕。 “这这是什么剑法?!” 蔺强凭借着半步先天的强大生命力,强行支撑身体,仰头向着紫霄断断续续的发出询问。 在他的感知中,眼前的少女虽然强大。 但显然与他一样,并未踏入先天境界。 为何少女却能如此强大? 他们四人联合起来竟然都未能挡下这一剑。 他的眼睛哀求似得看向紫霄。 如果未能得知答案,他死不瞑目。 然而紫霄丝毫不搭理他的问题。 她从半空跃下,衣袂飘飘,长剑归鞘。 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剑只是随手而为。 收好长剑,她转身望向楚南离。 “王爷,幸不辱命。” 楚南离望着紫霄,眼中的惊艳赞叹毫不掩饰。 紫霄可没有重生,也没有上一世的经历。 她只是一个接触剑道才几天的少年罢了。 但无疑,手执长剑的紫霄就宛如剑仙临凡,无可匹敌。 “踏踏踏……” 这时,一阵整齐划一的沉重脚步声传来。 队伍最前端的吴沛泉看到楚南离,上前几步,恭敬且严肃的汇报。 “禀王爷,侵扰王府的乱臣贼子三百一十四人,业已悉数伏诛,无一人漏网。” 吴沛泉的说完之后。 在他不远处,硬生生吊着一口气不肯下咽的蔺强听到吴沛泉的话语之后,眼中哀默之色尽显。 吐出最后一口气,他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沛泉,你安排人带上蔺强和丁修的尸体送上黑山宗和飞鹰门。 告诉他们。 三日之内,给本王一个交代!” “遵命,王爷。” 吴沛泉应承之后,略作思索。 又谨慎地问道:“王爷,另外三名叛贼的遗体,是否需要……” 楚南离看着另外三具尸体,哂笑一声。 “容家、胡家和刘家之人,不用送了。 就算送回去,也没有人能给他们收尸了。 差人送到乱坟岗,挖个坑埋了就行。” 说着,楚南离举目远眺。 他的目光似乎穿越地域阻隔,落在了雁南府之中。 戌时。 本该冷清无人的雁南府大街之上,一队队城卫军快速走过。 然后极为迅捷将容家、胡家和刘家团团围住。 行军途中,几名壮硕的军人向着四周大声喊话: “容家、胡家、刘家…… 通敌叛国、以下犯上、作乱谋反…… 奉镇南王之令,杀无赦!” 容家。 在书房之中等待消息的容老太爷听到外面的嘈杂声,悚然一惊。 他站起身,正准备叫人。 房门“吱吖”一声。 被人没礼貌的直接推开了。 “父亲,城卫军把容家团团围住了。 说容家通敌叛国、以下犯上、作乱谋反…… 并且喊话要容家开门认罪伏法。 我们该如何是好?” “是啊,爷爷,我们该怎么办?” “爷爷,我不想死。 你为什么要参与刺杀镇南王? 你不刺杀镇南王,城卫军怎么会要杀我们?” 容老太爷看着看了眼前一脸衰样的儿孙,心中长叹一声。 “好一个生子当如楚南离! 好一个少年镇南王! …… 唉,看来刺杀行动是完全失败了。” 之前,他有预想过刺杀会失败。 但是完全没有想过容家会暴露,也没有想过楚南离竟然如此决绝。 丝毫不给容家辩解的机会,就直接下死手把容家钉死。 看着在不断埋怨自己的儿孙。 他有些愤怒,又有些心酸。 “要不是儿孙无用,守不住容家基业。 我何必冒着巨大风险刺杀实权王爷? 老来还落得个乱臣贼子的名声! 让容家先祖蒙羞。” 这时,一阵嘈杂的兵器碰撞声传来。 书房内的烛火因门外突如其来的喧嚣而微微摇曳。 烛光映照在容老太爷沟壑纵横的脸上,更添了几分苍凉与决绝。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做最后的心理准备。 他一拍椅背,书房一角露出一个可供一人通行的密道。 “你们从地道逃走吧,能逃几个是几个。 我这把老骨头,就让城卫军的人拿去给镇南王交差吧。” 言罢,他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 身子无力地滑落在椅子上,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眼眸,此刻渐渐失去了光泽。 他的嘴角,溢出了一缕黑红的血液。 可是,讽刺的是。 这一幕根本无人关注,也无人察觉。 容家的儿孙们,在生死关头,只顾着自身的安危。 他们争先恐后地涌入那条狭窄的密道,根本无人关注身后那位为他们撑起一片天的老人。 这一幕,讽刺而又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