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靠近些莫名的不安
雪松出去之后,红釧想了想,没有立刻打电话给乔瑞,而是拿了睡袍去洗手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坐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地擦着头发上的水,心里梳理着要跟乔瑞说的话。
弄完头发,又给脸上扑了水。这才不紧不慢拿起手机拨号。
乔瑞没有接。
红釧看看时间,并不算晚,十点不到。做室友的时候,乔瑞是同宿舍睡觉最晚的一个,经常是不到十二点不会睡。所以,红釧想,可能她洗漱去了。红釧并不打算继续拨号。站起来,走出卧室去找雪松。
客厅没有人,厨房没有人。
红釧转了一圈,觉得挺奇怪。雪松不见了。突然想到雪梅住过的客房。
推开门,雪松正在里面,拿了抹布到处擦。
红釧依着门框,一只手托住另一只手的肘部,托住下巴,看着雪松。
雪松看了她一眼,说:“你先睡吧,我马上干完了。”
红釧没有动,过了一会儿,问:“雪松,你是不是有洁癖。”雪松专注地干着活儿,说:“就是,见不得家里脏兮兮的。这算洁癖的话,那就是洁癖吧。”
红釧歪着头想想,似乎也不算。见雪松并没有要结束手里活计的打算,只好怏怏不乐地走了。
手机却在梳妆台上一个劲地响。
红釧紧走几步,拿起接听。
是乔瑞。乔瑞说:“我刚刚冲了个凉,出来看你打了电话。”红釧说:“啊,是的。”红釧换了下手,说:“乔瑞,我真是太吃惊了。回到家才听雪松说,雪梅跟你撒泼。乔瑞,你怎么样?”乔瑞在那头笑:“红釧,看你紧张的!我没什么,就是抓了一道,那个谁,你老公的表弟,已经陪我看过医生了。”红釧说:“唉,你说说,这女人像什么样子。”乔瑞反而安慰红釧:“没什么的,过去了红釧。”红釧说:“她先前不是住我家的吗,我刚刚回来,她已经搬走了,才知道雪松骂过她,她负气走了。”乔瑞有些诧异:“居然这样子了?呵呵,不过红釧,对你来说是好事,你跟她不对付。她走了也好。”红釧打个哈哈,说:“话不好这么讲的。”红釧心里其实还有很多很多事要问乔瑞,却突然问不出口了。红釧也想过要提醒乔瑞跟黄钟平保持距离,也说不出口。
人性真是复杂。上一秒,以为自己可以厚黑。下一刻,发现自己傻白。
红釧败在自己的教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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