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靠近些初为人妇
红釧喝了水,心里乱糟糟的。
突然发现自己可能这个婚结得太不认真了。
跟一个自己并不了解的男人,凭着一些模糊的好感,就决定了自己的终生。红釧的词典里没有离婚这两个字,婚姻即便是一场赌博,会输掉一切,红釧也会认了。但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呢?红釧完全没谱。
红釧活得太规矩,几乎没有恋爱过。上大学时,有个浙江的男生,两人有模糊好感好几年,都没有说破。直到快毕业的时候,那男生表白了,记得那天特奇怪,全城停电。当然,红釧念大学的地方,不能称之为“城市”,成都的许多大学,都在郊县,且红釧念的大学,又是郊县的某个镇。
然后那个男生,举着支蜡烛,在初春的校园的树林里,跟红釧说,说他有个舅舅,来成都了,准备请红釧吃饭。红釧不阴白,他的舅舅为什么要请自己吃饭。那男生说,就是代表家长,来相一下红釧。
然后红釧阴白了。
红釧想听那种实际意义的表白,这样不清不楚的让人变成女朋友,红釧不接受。
于是,红釧说,“那不去的。”语气很柔,但特别坚决。然后红釧就要离开。走了两步,那男生在红釧身后一把拽住了红釧的手,说,“红釧!”浓浓的吴式普通话。
红釧被拽得飘了飘。
男生说,“我喜欢你呀!”
此生,红釧被实实在在表白过,只此一次。
那男生的脸在烛火里通红通红。近视眼镜的玻璃片上,两团小火苗跳来跳去。使红釧无法得知他眼里的其他内容。
后来红釧如他所愿,去见了他舅舅。
舅舅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皮肤洁白细腻,瘦瘦的,个头偏小。舅舅说,他们家是有家族企业的。红釧婚后,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当然,红釧若是愿意,也可以去公司任职。红釧心里又乱糟糟的。
如此大事,当然得跟家人商量。然后家里派哥哥过来跟那位舅舅见面。哥哥一来,事情就结束了。哥哥就一句话,“我妹妹不远嫁的。要是你们小徐愿意(那男生姓徐),可以入赘的,房子我买给他们。”于是,事情谈不拢。
但事情谈不拢,并不等于小年轻的感情谈不拢。双方家长离开后,红釧反而开始跟对方约了几次。有一次甚至开了宾馆,但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做,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聊了一晚上的天。
毕业离开学校的那天,小徐说,“红釧,要分开了,我想拥抱下你。”红釧稍微犹豫了下,就拿眼神许了。
两人就站在学校大门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拥抱了很久。分开的时候,才发现小徐哭了。红釧见不得人家哭,鼻子一酸,眼圈红了。
然后红釧就看到哥哥的车停在路边拼命冲红釧打喇叭。
红釧回到q县,心里期待过小徐会来找她。等过小徐的信,或者电话。可惜,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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