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豪横又沙雕,皇上帽子请戴好第118章 哪儿一样了
“本宫才是六宫之主,荣贵妃你凭什么越俎代庖?”夏如仪回头质问。 下一秒,一个手刀就落到她脖子上,她两眼一黑晕过去。 赫连胤吩咐道:“把皇后抬回未央宫,别让人瞧见。” “是。” 几个宫女太监围成一圈,簇拥着夏如仪上轿辇。外人只知道皇后回去了,不知道她是醒还是晕。 “皇后许是年纪大了,脾气越发古怪,漱漱,打扰你歇息了。”赫连胤叹了口气,又是看向贺芳菲,“芳菲,多亏你解围。” “本宫是来帮她的。”贺芳菲吝啬于多看他一眼,冷着脸来冷着脸离去。 赫连胤顿时疑惑。 他还以为她们两个是不死不休的情敌,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原来是漱漱的法子,你比皇后识大体多了。”赫连胤重新坐下来,温柔地看着谷漱漱。 谷漱漱浅笑:“皇后也是关心则乱,皇上回去吧,臣妾会好起来的。” 这个时候她越懂事,就越显得皇后无理取闹。 皇后稍微有的那么一点点理,在此刻也烟消云散了。 “好,朕得空再来看你。” 赫连胤返回御书房。 他虽下令封锁消息,可方才发生的事还是被两个太后知道了。 两个太后自然容不下谷漱漱这等妖妃,便把谷漱漱叫过去调教。 谷漱漱本就体弱,还被罚跪三个时辰,差点小命不保。 幸好赫连胤及时赶到,把她抱回关雎宫。 当夜,两个太后相继暴毙。 一时间流言沸腾,后宫前朝都在猜测是谷漱漱杀了两个太后,或是她迷惑皇帝,暗杀两位太后。 总之她的形象瞬间从普通妖妃,变成了拥有秘密邪术的究极妖妃! 赫连胤一夜之间失去了两个妈,又找谷漱漱哭唧唧去了。 夏如仪扑了个空,心头的妒恨越发浓重。 “姐姐……”冯含兰见姐姐失魂落魄,便对谷漱漱生出杀意,当即回去买毒药。 另一边。 赫连胤一走,谷漱漱又恢复活蹦乱跳,找姐妹们玩儿去了。 谷漱漱问安洛宁:“如果有机会离开皇宫,你走吗?” 安洛宁惊讶之后微微摇头。 “为什么?” “因为姐姐在这里。” 谷漱漱失笑:“笨蛋,我肯定也要走啊。” 安洛宁立马改口:“那我也走,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谷漱漱又问楚遮月:“如果有机会离开皇宫,你走吗?” “不连累家族我便走。”楚遮月回答。 这个皇宫看似是天下最奢华最美丽的去处,却小得可怕,多待一秒都闷得窒息。 如果不是惦记着父母亲族,谁又愿意进入这个牢笼? “那就说好了,到时候我们一起走。”谷漱漱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说完又想起一事:“你跟贺芳菲不熟吧?我觉得你们两个应该很有共同话题,走,去锦绣宫!” 争男人的时候,贺芳菲和楚遮月是彼此的替代品,是永远的敌人。 不争男人的时候,她们年纪相仿爱好相合,绝对是最好的朋友! 谷漱漱又问苗绒雪:“如果有机会离开皇宫,你走吗?” “嗯嗯,走。”苗绒雪立刻点头,苦恼地撅起小嘴,“皇宫里的好吃的我都吃腻了,一想到天底下还有那么多美食我没吃过,就好伤心!” “那以后我们一起走遍天下,吃遍天下。”谷漱漱捏了捏她圆润的小脸。 苗绒雪小鸡啄米:“好唔!” 谷漱漱刚跟姐妹们开完茶话会回到宫里,就在甜点里发现了鹤顶红。 不出两个时辰,冯含兰就被打入冷宫。 夏如仪在御书房跪了四个时辰都没有让赫连胤收回旨意。 谷漱漱虽一直没有侍寝,却每天变着花样给他表演才艺,一连一个多月,赫连胤都没有召幸过其他妃子。 连他最爱的夏如仪都没有去看望过。 每天都有妃嫔去未央宫向皇后诉苦,请求皇后处置妖妃,还后宫安静太平。 每每有妃子私下议论辱骂谷漱漱,被贺芳菲听到了,最少也是十个板子。 娇纵贵妃与她的异国病西施一时间成为宫人们的谈资。 “听说了吗?荣贵妃忽然不争宠了,就是因为她对宁妃一见钟情,发现自己其实喜欢的是女子!” “虽然很离谱……但是很合理。” “确实,不然怎么解释荣贵妃待皇上如此冷淡?却待宁妃亲如姐妹?” “说不定宁妃一直不能侍寝,也是在装病,她也不喜欢男子,不喜欢皇上呢……” 宫人们窃窃私语。 正好路过的赫连胤脸色阴沉,吩咐李忠:“拔了他们的舌头,朕不想再听到这种风言风语!” 李公公低头:“是。” 他太了解皇上了,皇上越是愤怒便越是相信。风言风语在皇上那里,差不多等于板上钉钉。 宁妃再不侍寝就危险了…… 关雎宫。 “皇后娘娘驾到!” 伴随着太监的高呼,夏如仪踱步进入殿中。 平日里她看谷漱漱的眼神多是冰凉的,今日却罕见地带上了几分温柔。 “宁妃,不必行礼了,本宫今日来,是想与你说几句心里话。”夏如仪看向宫女们,“你们都退下吧。” 待寝殿安静下来,夏如仪便走到床榻旁坐下,微笑道:“本宫听闻,你在水国已有心上人,你和他年少相识,情定终生,却被迫前来和亲。” 谷漱漱不明所以地挑眉:“然后呢?” “本宫与皇上也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情谊深厚,同你和你的少年郎是一样的。”夏如仪的笑容加深,“你应该不忍看到本宫和皇上两看生厌,形同陌路吧?” “哪儿一样了?” 谷漱漱毫不留情地拆台,“我的真爱可没有见一个爱一个,天天跟别的女人睡觉造娃,还口口声声说爱我。皇上不是第一天变成这样的,他一直都这样。你之所以会苦恼,主要还是你太爱了,尊重祝福好吧。” 夏如仪的脸色陡然一变,一阵红一阵白:“皇上与寻常男子不同,他必须三宫六院……” “你这个症状也是书看少了,你但凡多读点史书也知道,有能力且专情的皇帝是可以独宠一人的,别安慰自己了好嘛?”谷漱漱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