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花满衣291乱弹古琴
,毕竟是广告画刊的。”
阮氏闻言一笑:“听雷者,正是彭先生的号。”
“彭先生?”笑笑脑海中浮现出目似铜铃的耿直画师彭巨雷来,很难想象是这位彭画师画出了那幅《濯涟阁听琴》。
“正是笑笑之前见过的巨雷先生。”阮氏为笑笑倒上茶。
“那我一会儿就去画会拜访巨雷先生,”笑笑觉得这个名字念起来好别扭,简直过于□□裸的坦荡,“有些事情想跟彭先生请教。”算了,还是叫彭先生吧。
阮氏虽然不擅人情世故,但到底是个生意人,知道笑笑是想私下里问彭先生一些事情,便道:“画会除了画师,还有许多赏画求画的客人,只怕没有个安静的地方谈话,不若把彭先生请到茶室来?”
笑笑点头道:“那就叨扰四婶婶了。”
阮氏便吩咐了丫头,让把彭先生请过来。
笑笑饮着香味鲜冽的毛峰茶,打量着这一间小小的干净茶室,突然有一种现代公司茶水间的感觉,只是古人的茶水间更能让人在紧张工作之余放松心情。
“温公子和温姑娘倒是来过画会几回。”阮氏捧着茶盏,闻了闻茶香。
“西子?”笑笑没想到西子还真是个喜欢书画的,上一回在星纹湖看夜景,倒是曾听她说过温至翀也是自小学画的,还说过要一起来画会讨教画艺,“那温公子可是温家的堂少爷?”
“正是。”阮氏低首品了口茶,“温家兄妹格外欣赏石醉墨先生的画。”
笑笑隐隐觉察到什么,但又觉得自己过于敏感,所担忧的那件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正想着,便听一阵咚咚的脚步声传来,笑笑抬头一看,果然是彭巨雷。
彭巨雷瞪着微暴的大眼睛:“思存先生有何事吩咐?”
阮氏微笑道:“不是我找你,是我的侄女儿瑛园,有些画艺上的事要请教先生。”说着为彭巨雷倒上一杯茶,便站起身来:“印社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二位便在茶室谈吧。”
于是茶室里只剩了彭巨雷、笑笑和小笛儿。
“不知道瑛园姑娘找在下何事?”彭巨雷是个直爽的性子,开门见山道。
笑笑便也不再客套,直言不讳道:“只是想问问先生,那一幅《濯涟阁听琴》可是先生的作品?”
“正是在下于玫瑰宴上画的,那幅画画得并不满意,本还想润色一番的,谁知同大家一起整理画作时居然弄丢了,兴许是被谁拿错了也未知,那天的画实在是太多了。”彭巨雷望着眼前的笑笑,“瑛园姑娘是在哪里见到那幅画的?”
“也是在那一日的画展上,许是被谁拿错了,那幅画是和曹梦虎先生的画作摆在一起的。”笑笑道。
“怪道呢,那一晚我正是和梦虎一起整理画作,说不定就是被他拿混了。本来那幅画没打算放到画展上。”
“为何呢?”笑笑不解。
“按照规矩,若是画了人物,首先要经过所画之人的同意,才能参与画展。”彭巨雷浓浓的眉毛拧着,总感觉在和谁犯倔似的,“而濯涟阁抚琴的那位女子,我并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也不好冒然相问。”
虽然彭巨雷没有细问,但笑笑也得简单解释一下:“那幅画很好,难得在玫瑰宴上能够有这样闹中取静的一景,真好奇画中女子所弹的是什么曲子,《梅花三弄》还是《广陵散》呢?”
此刻,笑笑只想零敲碎打地获得关于猫眼儿的一切细节,说不定就会有新的进展。
“什么曲子都不是。”彭巨雷瞪了瞪眼睛,表情有些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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