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酒色财气?可我是个好人!第78章 能屈能伸赵皇子
苏逸之脚尖点地,轻盈的飞上了船头! 取下背后的剑匣,扔给了早就等在旁边舒羞。 “舒羞,以后你就帮我背剑了!我打架的时候,要寸步不离呦!” 舒羞接过那沉甸甸的剑匣,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仔细的抚摸着无双剑匣,开口说道:“是,公子!我一定紧紧贴着你!” 她笑的很甜美, 能够被苏逸之所需要,她非常的开心。 “好了,现在就随我出发吧。”苏逸之说着,转身准备下船。 舒羞小心翼翼地将剑匣背在身后,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苏逸之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轻声提醒:“不必如此小心,它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但公子的剑匣,自然要倍加珍惜。” 苏逸之没有再反驳,只是微微一笑,率先走下了船。 舒羞紧随其后,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集市之中。 苏逸之身着一袭道袍,再加上他长相俊美。 在这上阴学宫中还是十分显眼的,引得过往行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两人就在集市中走着的时候, 苏逸之看到徐渭熊和徐凤年正在前面,好像刚被什么人拦住了! 他一眼就看出来,此人正是一直想要刺杀小舅子的赵楷! 等他走过去的时候,刚好听到赵楷说:“世子舟车劳顿,我是你姐夫!” 徐渭熊面无表情地反驳:“并不是!” 赵楷却不依不饶:“现在不是,将来一定是!” 徐渭熊闻言,不发一语,直接拔剑欲向赵楷攻去。 然而, 就在剑锋即将触及赵楷之际,一阵锐利的破空声划破了紧张的气氛。 一柄飞剑,如同流星划过夜空, 从徐渭熊的眼前划过, 直指对面的赵楷,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出剑之人正是苏逸之,剑法迅捷无比不带一丝犹豫。 他的剑锋直指赵楷的眉心, 却在最后一刻戛然而止,剑尖距离赵楷的额头仅有毫厘之差。 剑身颤动,发出低沉的嗡鸣,赵楷的双眼不自觉地紧缩,几乎成了斗鸡眼。 赵楷的目光在苏逸之身上停留, 心中不禁回想起青州那日苏逸之挥剑的英姿。 那一刻的剑影,至今仍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让他感到背后冷汗淋漓,肌肤上滑腻腻的触感令他倍感不适。 “你刚才说,你是谁的姐夫?”苏逸之的声音冷冽,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姐夫?什么姐夫?”赵楷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眨着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着苏逸之,“这位道长,你的话我听不懂啊!” 苏逸之微微颔首, 似乎对赵楷的态度颇为满意:“嗯,你这个态度我很喜欢!滚吧!” 赵楷的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他恭敬地对苏逸之行了一个礼:“道长,在下告辞!” 话音刚落, 他便转身跃上房顶,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闹市中。 苏逸之微微仰头,看着他消失的背影, 忍不住轻笑出声,调侃道:“这家伙,逃跑的速度还挺快的!” “多谢道长解围!不要管那个人,那人只是一个无赖而已!” 徐渭熊没有理会弟弟八卦的眼神,率先向着苏逸之行礼致谢。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苏逸之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接着话题一转,“对了,二姐,你们上阴学宫里,可有一位名叫张日山的弟子?” 徐渭熊对苏逸之的提问并未表现出任何怀疑, 她抬手指向学宫的最高建筑:“有的,他就住在上边!” “好的二姐,那我先到处逛逛!” 苏逸之微微点头,转身悠然离去。 只留下徐凤年站在后面,默默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苏逸之并未施展轻功,而是悠然自得地沿着学宫的小径缓步前行, 一边欣赏着上阴学宫的美景,一边慢慢向上攀登。 舒羞背着无双剑匣,默默地跟随在苏逸之的身后。 当苏逸之即将登顶之际, 转角处,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静立于山间薄雾之间。 见到苏逸之, 男子微微颔首行了一礼,礼貌地问道:“阁下可是苏逸之道长?” “正是贫道。” 苏逸之微微点头。 “我家先生张日山,已知道长会来,特命我在此恭候。请道长随我来。” 白衣男子语气恭敬,显然对苏逸之的到来早有准备。 苏逸之轻轻点头, 没有多言,便跟随这位学子继续前行。 张日山能够预知自己的到访并不令人意外。 毕竟, 作为上阴学宫的高层,张日山自然有着自己的信息渠道和手段。 在这片学宫之地, 他的行踪被掌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三人沿着蜿蜒的石阶, 步履稳健地向上行进,不久便来到了一处古朴典雅的建筑前。 白衣男子停下脚步,恭敬地对苏逸之说:“我家先生就在里面等候,道长请进。” 话音刚落,白衣男子便转身离去,没有跟随苏逸之进入建筑的意图。 苏逸之也未多言,轻轻推开门,步入其中。 只见张日山正坐在书桌前,专注地泡着茶,茶香四溢,弥漫在空气中。 “苏道友!请进,刚好尝尝我刚刚泡好的茶!”张日山微笑着,将一杯茶递给苏逸之。 张日山似乎感受到了苏逸之身上的气息变化,不禁好奇地打量着他:“道友,你的修为似乎又有了长足的进步?” 苏逸之轻描淡写地回应:“嗯,略有所得,侥幸而已。” 张日山感叹道:“道友,这天资真的是···令人咂舌!”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苏逸之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挂不住了! 张日山沉吟片刻,然后抬头看向苏逸之:“道友,要不要再比试一番?” 苏逸之微微一笑,调侃道:“在这里比试?你不怕我一时兴起,将你这上阴学宫给拆了?” 张日山闻言也不禁笑了, 沉思了一下后说:“这倒也是,那我们就文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