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爱关系第97章 奇怪的梦97
她刚刚语气凶巴巴,不知道会不会一大清早就惹恼狗男人。 正准备开口解释,沈凌云就看见霍司渊勾起唇角,“不好意思,我是盲人,请多担待。”</p>
沈凌云不由愣了愣。</p>
纳尼??</p>
狗男人居然会跟她道歉???</p>
真是老太太蹦高——头一遭!</p>
新鲜呐!</p>
正想着,只见霍司渊抬起脑袋,修长的指尖把她散开到他枕头上的乌黑瀑发拢了拢,还给她。</p>
“怎么样,昨晚睡得如何,有没有做什么美梦?”</p>
沈凌云满脸惊悚,吓得眼屎都在颤抖。</p>
狗男人昨晚是不是被夺舍了,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滴温柔?!</p>
“你昨晚梦游到我床上,我听到你说梦话了。”霍司渊长臂一伸,把她捞进怀里,亲了亲她额头,“说说看,穿越就不用受谁的威胁。”</p>
沈凌云被他勒得有些喘不上气,正准备推开他,耳边就轰得炸响。</p>
沈凌云瞬间清醒,困意全无。</p>
她扮作小奶猫,朝男人怀里拱了拱,声音软软糯糯,“霍爷,对不起……我又梦游到你床上了。”</p>
思来想去,她只能选择顾左右而言他,转移狗男人的注意力。</p>
昨晚,她的确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p>
她梦见自己跟奶奶一起坠入万丈深的蛇窟,再睁开眼睛时,她就跟奶奶坐在了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楼里。</p>
透过窗户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桃花,妖艳极了。</p>
店小二热情的招待她们,身上穿着古代人的服饰。</p>
正当她不解时,奶奶笑着告诉她,“丫头,淡定,不出意外,我们应该是穿书了,这里是我最近正在追的一本古言小说中的世界——摩奢国。”</p>
她只花了十秒钟,就欣然接受了奶奶这番话。</p>
只要能够摆脱陆北骁的控制,她愿意相信任何可能,包括穿越这种荒唐的事情。</p>
然后,她就喝嗨了。</p>
许是酒后胡言乱语,心底深藏的秘密都被她给秃噜出来了。</p>
害!</p>
果然喝酒误事。</p>
正懊恼不已时,沈凌云听到一句不太高兴的质问,“你刚刚叫我什么。”</p>
沈凌云回过神,只见霍司渊凌厉的眉宇间裹着薄薄一层寒霜,放在她腰上的手,用力箍紧。</p>
沈凌云感到窒息。</p>
不仅仅是因为她被拥抱的密不透风,更是因为她被镶嵌的密不透风。</p>
危险!危险!危险!!</p>
“说话。”霍司渊手掌狠狠拍了拍她屁屁。</p>
“呵呵呵……”沈凌云咬牙微笑,“报一丝,可能刚睡醒,内存正在加载中,阿渊别生气嘛!”</p>
霍司渊轻轻哼了一声,凑近她侧颈,“你要快速进入女朋友角色,别人家男朋友有的我也要有。”</p>
言下之意,馋她身子。</p>
“好的呢。”沈凌云乖巧点头,“这边建议阿渊也要努力养好身体哦,男朋友体力棒棒,才能更好进入角色,到时候阿渊想怎么玩,我都配合你,不如我们就约定一个月的时间。”</p>
只要霍司渊不再逼问她受谁威胁,她什么味的大饼都可以画给霍司渊吃。</p>
“一个月。”霍司渊猛地咬住她脖子,“一个月什么。”</p>
沈凌云疼得眸底泛起水雾,颤声道:“你听懂了不是吗。”</p>
“嗯。”霍司渊松开她,起身下床,声音恢复清冷寡欲,“听莫医生说,你顶多做我一个月的护工。”</p>
沈凌云神色微变,随即她跳下床,跟着霍司渊进入浴室,替他挤好牙膏。</p>
俩人并排站在浴室镜子前刷牙。</p>
“我本打算做满一个月就走人,但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嘛,谁能想到我居然会把堂堂霍七爷搞到手,阿渊你放心,无论何时何地,我永远都是你的女朋友,其次才是你的护工。”</p>
闻言,霍司渊果然打消疑虑,挑眉看向她,“这么说,你愿意一直留在我身边。”</p>
沈凌云吐出牙膏沫,“看情况吧。”</p>
霍司渊刷牙的手,微微一顿,“什么意思。”</p>
“当你女朋友没有工资,当你护工一天一万诶!”</p>
说到这,似是怕他听不懂,或者装听不懂,沈凌云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镜子里的男人,幽幽道:</p>
“阿渊,如果你能够让我以你女朋友兼护工的身份一直留在你身边,我自然十万个乐意。”</p>
“呵……”霍司渊弯了弯眼尾,“你倒是拎得清。”</p>
“那当然!”刷完牙,沈凌云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霍司渊漱口,“当一天护工,结一天工资,阿渊你可不许赖账。”</p>
霍司渊嘴角微微抽动,“你的意思是,当我女朋友不值钱,当我护工才值钱。”</p>
“昂。”沈凌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然呢。”</p>
霍司渊生生被她气笑,“当我女朋友,我还能委屈你不成。”</p>
“那可说不准,你这么阴晴不定。”沈凌云小声吐槽,转身去到一旁的洗手池,对着镜子戴好小猪发箍。</p>
“嘀咕什么呢。”霍司渊大掌捏住她后脖颈,把她拎回身边,“来来来,当着我的面,再嘀咕一遍。”</p>
听他这副开玩笑的口气,不知怎么,沈凌云脑子一抽,莫名就想起了她跟谢景深打闹时的画面。</p>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一模一样。</p>
“嗯?”霍司渊手指骨节敲了敲她脑门,声音带着霸道宠溺,“说话。”</p>
沈凌云回过神,看着镜子里她戴了四年多的小猪发箍,心头涌上酸涩,开口的声音却甜甜软软。</p>
“阿渊,我刚刚是说,阿渊好可怜,洗脸怎么能没有发箍呢,改天我送你一只吧?”</p>
“不要。”霍司渊松开她脖子,面色黑了黑,“女人戴的东西,我戴算怎么回事,我才不要。”</p>
“那好吧。”</p>
沈凌云没有强买强卖,她知道霍司渊绝对不会戴这种女孩子家可可爱爱的东西,她刚刚就随口一提。</p>
跟往常一样,她挪到左侧的洗手台前,把洁面乳打发成的一大坨绵密泡沫,分给霍司渊一半,剩下的全糊到自己脸上,指尖慢慢打着圈儿。</p>
“我寻思我头上这只发箍戴旧了,正好买一对情侣款发箍,你一只我一只,既然你说不要,那我就买一只好了。”</p>
她头上的小猪发箍,是她跟谢景深一起去逛集市时买的,当时砍完价,到手三块九,她仔细戴了四年多,粉粉的猪头,戴成白白的猪头,再戴下去,她害怕连塑料发圈都会老化断掉,这才打算买一只新的发箍。</p>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谢景深的一些物件,一些念想,她能留下来的越来越少。</p>
这让她感到无比恐慌,越来越缺乏安全感,即便她出栏了一茬又一茬的猪宝,她心里都没有如此荒凉和空旷过。</p>
“哼,情侣款,谁稀罕。”</p>
霍司渊面色黑沉如锅底,连白色泡沫都遮掩不住的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