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手一脉第十一章:锋之六道
“放心,他死不了。”达芙妮语气冰冷地说,“即便死了,也是死有余辜。铯狼,都该死!”
“说得好。”小酒高声赞同,“那家伙和无名烈是一丘之貉,死不足惜。既然已经像垃圾扔了,就别再管他了。我们去洗澡吧。洗个‘姐妹鸳鸯锅’去。”
小酒不许阿密特观望,拉帮结派,带头踏进浴室。她先扒光闺蜜的衣衫,又脱掉自己的。她们逐个宽衣解带后,一时乍现满屋春光。香滟的、女子完美的曲线,得以呈现无遗,叫人垂涎欲滴!
健康而富有弹性的黑色皮肤,属于阿密特,这和小酒的冰肌玉肤对比,宛若黑板和粉笔般鲜明,各有一番风韵。不过,她们最羡慕的当属达芙妮:
公主的每一寸肌肤均色若深冬冰雪,质如初夏新棉,味似三春桃李。尤其是那对饱满的半球,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她的身材是男人的幻想,也是女人的梦想,外人根本挑不出半分缺点,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
“要是我的‘海拔高度’有你一半‘雄伟’那该有多好!”小酒眼巴巴地望着达芙妮的双峰,恨不得据为己有!
“你不晓得我‘负担’有多重……”达芙妮又恢复往常温柔神态,道:“你羡慕我丰满,我倒嫉妒你‘携带方便’,巴不得立马就变成和你一样的‘荷包蛋’。”
“你!”小酒气得面红耳赤,舀起一瓢水就往达芙妮身上泼,“去你妹的!”
“不要啊……”达芙妮跑给她追。小酒追着她跑:“你个小妖精,我叫你矫情!”
两人在澡堂里你追我跑,放开心胸,没了少女平时的矜持。她们调皮地举动,逗得软玉蜜桃微颤,温香蒲团轻抖,跳动鲜活,人春情。阿密特则保持文静,安坐小凳子上淋浴,不参与这对淘气姐妹花的“泼水大战”。
一瓢水,洒出绝代风华,不曾想,屋顶上有对眼睛正窥视着浴室内的香滟景象。其人一袭忍者装束,姿容曼妙、目光如电,名为挛舞。她虽是女子,却有断袖之癖,对妙龄少女情有独钟,还特别喜欢偷窥。
今夜画面太美,挛舞融入忘我之境,不慎触动屋顶瓦片,出卡兹卡兹地些微响动。可是,这几不可闻的声音,即遭人察觉——“谁?!”阿密特掷出手中水瓢,如飞石啪地击破屋瓦!而挛舞早已后翻退走,兔起鹘落,没入黑夜当中……
“追!”三女随便裹上浴袍,骂骂咧咧地,就要出“缉凶”。
“敢偷看老娘?”小酒怒道,“一定是韦斯特那小王八蛋干的!要是逮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是该宰了他!”达芙妮又变作母夜叉,抬起脚来便踹开浴室门。好死不死,方才被她摔得灰头土脸的韦斯特,就站在门外,木讷地问:“你们这么凶干嘛?要出去打仗吗?”
他经历一趟“高空旅行”,差点没给摔死。眼下他重回屋中只不过想图个遮风避雨的栖身之所,至于“偷窥一事”,他全未染指,可谓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你还敢装糊涂?”达芙妮厉声斥问!
“什么跟什么嘛?”小韦不在状况内,“我可是曾经被你们欺负过了哦。再乱来,我就不客气了。”他握拳防卫,没打算真动手。而阿密特和小酒已联合欺身,分别抓住他的左右手,分筋错骨,擒拿制服。
“就这么了结你,未免也太便宜了……”达芙妮走向卧房角落,拿起先前锻炼的那对石锁,砰地大力对击,接着说:“听闻,哑铃很‘寂寞’!”
“有话好说~~~~~!”韦斯特诉求音量虽大,明显底气不足。要论此案案情,简直比窦娥还冤,只恨他倒了八辈子霉,撞在枪口上。如今面临“酷刑伺候”,小韦欲哭无泪:“都说,‘亲不亲,一伙人。’拜托,别动刑啊!”
“都说,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爱情的巨轮说沉就沉。”三名少女异口同声,“这时候想扯关系——没门!”
就这样,三个女生轮流严刑拷打了韦斯特一晚上!但把人折磨出屎来了,仍没问出个蛛丝马迹——她们想想算了,便放他一条生路,权当姑息养奸。
隔天清晨,昏迷的韦斯特横躺在地板上,艰难地仰动身躯。人就像迷失在丛林里,举目四顾,房内无异样,他的三位“好姐姐”全在卧床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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