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手一脉第六十二章:陷阱
给塞门这么一诱惑,无名烈心惊肉跳,感觉一阵冷、一阵热的,牙齿上下相击,敲得磕磕作响。“你当我瞎啊?!”他接着辱骂,“我就是眼珠子长在痔疮上,也不会看上你个贱货!”
“你说什么?”塞门横眉怒目地叱问。
“我说你是贱货、贱货、贱货!你就是个连黄瓜都憎恶的贱货!”
“奴家跟你玩命!”塞门甩掉手上的化妆品跟包包,脚下高跟鞋后挑,行动迅捷如猎豹。他双臂灵敏,单手前伸,扼住无名烈手腕经渠穴。阿烈力气失去大半,给对手拉弯下腰来。赛门右腿顺势抵触,好似弹簧连发,猛踹其裆部。
阿烈要害受创,难当而频繁的疼痛透过神经传遍身躯。流氓明星的两只眼珠突出,疼得是找不着爹、觅不得娘,眼泪汪汪洒下。
队友脸色发白,躲在暗处的卓别遂突发冷箭,一箭破风,划出一条弧线对准塞门的天灵盖落下。狡猾的塞门早有防范,一察觉到杀气,马上翻身打转,避开飞箭。来箭恰好从无名烈裤裆下穿过,嗖地整支没入营墙!
侥幸逃过一死,阿烈两腿无力,好比几欲折断的麻杆。他的尊严没丢,血性尚存。这流氓的血性一刻不止,他就依然是那只打不死的蟑螂!
他瞅准了塞门落地时立足未稳,鼓劲摆动右拳,击其小腹。拳头未至,对方的腹部竟而变作一张长满利齿的大嘴,咬住他右臂,地上又倏地冒出一双鬼手,使出“童子拜观音”,一击灌肠——“哦~~!”无名烈有气无力地轻哼了一声,面部浮现出一片潮红,眼皮渐渐低垂有种睁不开的感觉。重心倾斜,他的身体就像棉花柔柔瘫倒。
一个流氓,一个人妖,两人的黑色幽默连番上演。其喜剧效果之足,害得生性严谨的卓别险些笑出声来——这是他驰骋沙场多年,见过的最诙谐搞笑的一场战斗。
“怎样?还舒坦不?”塞门轻咬着自己的手指,一脸娇滴滴的狐媚样,“提醒你,我的口红也有透明色的哦,而且无论在哪个地方都能画出陷阱,包括人家的身体。”
“爷今天要不弄死你,就吞大粪自杀!”无名烈气急败坏地掐住塞门的脖子,与之扭打做一团。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场面就像两个幼儿园孩子在打闹。
斗了十余回合,无名烈的背后二度现出一双鬼手,重施“童子拜观音”!阿烈之前吃过一次亏,他这次多长了颗心眼,聪明地提腿挡住屁股缝,不给鬼手可乘之机。而这双鬼手便似通了灵一般,竟然绕过无名烈的屁股转攻其胯下,上演“猴子偷桃”:逮到了!捏爆核桃就像成年人握爆生鸡蛋那样轻松的手掌,大把攥住流氓的“命脉”不放!
“啊啊啊啊~~~~!”
无名烈浑身抽搐,脸部痉挛扭曲,痛不欲生!这招“猴子偷桃”,是他童年与年长的孩子打架时惯用的手法。哪里想到,若干年后,自己竟会沦为此项“专利技术”的受害者。果真印证了那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阿烈开始出现耳鸣与幻觉……为了维护下三滥手段的专利权,他勉强开口:“偷桃鼻祖绝对要重拾尊严,不容践踏!”他伸出颤抖地双手,反制塞门的两肩,声嘶力竭地大喊:“快点杀了这妖孽,卓别!”
“柳叶子母箭!”卓别张弓搭箭,一箭射出,飞至半道化开五片柳叶,随风零落…忽而变为五支缠绕尖锐气流的羽箭,分别射入塞门的头、心、肝、肺、咽喉五处要害!
人妖死去,尸体受力上升,抓住无名烈要害的鬼手随之消失,他也总算捡回半条命。阿烈有仇报仇,合掌刺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阿烈复仇心愿了结,感到身心俱疲,一屁股跌坐在地。裆部的痛楚犹在,少年热泪盈眶,恨自己还没给过它幸福,就先为它带来痛苦……人正黯然神伤,肩膀上又平白多出一只手,吓得阿烈不轻——猛一回头,原来是卓别从暗处走到。
他轻拍阿烈肩膀,安慰少年:“生命是如此精彩,生命是如此辉煌。节哀顺变,阳光总在风雨后。”
华斯山脉,革命军主力穿越地道,伪装成百姓四散前进,终在原定地点大会合。是日,一脉下令发动“闪电突袭战”,限定三小时内必须攻入亚林堡,并控制住各个交通要道,不许敌人的一只苍蝇飞出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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