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手一脉第十二章:除害
街头,一名穿牛仔裤的少年大摇大摆地走进这条远近驰名的花街柳巷。他脚踩木屐、上身赤膊,后背有醒目刺青。今夜,无名烈特来闹场。
“帅哥,进来嘛。”有名衣着曝露的女子过来缠住无名烈的手臂不放。对方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搭讪,这对于还是处男的阿烈来说,刺激无疑太大!他挺害羞别扭,强作镇定,装出一副君子气度,轻轻推开搭讪女子,怒道:“走开,老子只喜欢男的,叫你们老板多尔顿出来接客。”
拉客女子满脸讶异地瞄着无名烈,嘴里念念叨叨的:“哎呦妈呀,亏你长得这么高大阳刚,什么不好,偏好这口?而且还跟我们头儿是‘相好’。呃~~真应了那句老话——国之将亡必出妖孽。”
拉客的女子慌忙跑开了,之后再也没人敢靠近她们头儿的“姘头”一步。
无名烈见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再次指向那名刚跑开的女子,催促道:“你,去叫多尔顿出来,就说爷无名烈要跟他说个秘密。”
女子乍听烈火堂主的名号,本就大的嘴巴一下扩张得跟装了弹簧似的!她连忙答应,屁颠屁颠地跑进身后连排的其中一栋阁楼去叫人。
短短几分钟,上去叫人的女子就领了个相貌斯文的男人回到花街。男人瞧来者真是无名烈,立刻恭敬地迎上去,打招呼:“烈哥,今晚怎么有兴致到我这来?要不我叫两个美女好好伺伺候候您?”
“免了,我今晚来这就想跟你说个秘密,你把耳朵凑过来。”无名烈朝多尔顿招了招手。对方满脸疑虑,仍老老实实地挨近,对他俯首帖耳。阿烈抠出一颗鼻屎,弹掉,低头说:“其实你爸不是我亲生的。”
这下,多尔顿脸上的疑惑更重了:“烈哥,您这话我怎么就听不懂了?”
“听不懂是吧?我的意思是叫你别坏事做尽再来跟我装孙子。”无名烈讲完,一记左勾拳重击在多尔顿咽喉,紧接着又挥出强劲地右直拳打碎其鼻梁骨。
多尔顿挨了这一拳,一口气是喘不上来也咽不下去。阿烈还不甘休,继续抬脚踹中他的心窝!多尔顿躺飞出去,横尸街头。
叫多尔顿下楼的女子目睹这起突发事件,吓得嘴都歪了!她一面往后退,一面怪声尖叫:“哎呦妈呀,打死人喽!”
街上最初看热闹的小姐们,此时无不议论纷纷:“是情杀?还是仇杀呀?或是由爱生恨……要我说,此类特殊爱恋就是要不得,不然还要我们女人干啥……听说这个无名烈方圆五百里不留母狗,可我们头儿多尔顿人称‘狗不理’,他连这货也不放过?!看来,传闻还低估了他……”
这边的娘们七嘴八舌地念叨,那边两拳一脚打死衣冠禽兽多尔顿的好汉,又叱问带人的小姐……
阿烈成功逼问出女学生的下落后,终于救出被关押虐待的那群少女。他把阿米奴婆婆先前送的疗伤葡萄籽发给众女分食,自己只留下三粒。可他这“英雄”做不长久:
获救的女学生一得知营救她们于水火之中的恩人,竟是网络上盛传的“女性公敌”无名烈,惊恐指数比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个别想不开的,都要咬舌自尽了……
女学生如此的激烈反应,直叫无名烈哭笑不得!他暗暗的在心中,将那个该死的“网络造谣者”又虐杀了一万遍!
经过他痛哭流涕、苦口婆心、外加指天立誓地解释跟苦劝,女学生们总算答应随他回烈火堂暂住,等待亲属来接她们回家。
海格市,隶属红灯堂管辖的贫民窟,一间间老房破舍杂乱无序的坐落各处。若从高空鸟瞰,每个地方都那么的拥挤,如同调皮的顽童丢弃的玩具模型,乱七八糟。
这里居住着海格市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口,他们大多外出讨生活、打零工。不怕苦的就当建筑工人,搬砖和泥、绑钢筋、搬水泥;较轻巧的从事“摩的”行业,或定点逢人就问“要不要坐车?”,或开着摩托车四处拉客。
工农阶级不怕苦、不怕累,却世世代代无法改善贫穷困境。居住在此的百姓大多没受过高等教育,乃至从未上过学。他们终日累死累活的奔波劳苦,只为生存,也只能生存。若逢时运不济,贫民有时维持生计尚且艰难,何况要缴纳高昂的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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