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心求死,医妃抬手一巴掌第168章 你不会和小女子计较吧?
既然已经在剑上涂了毒,那趁他破防的时候,往他身上再划拉两剑,也是正常的吧? “呲!呲!” 怒吼的功夫,国师又中了两剑。 后继无力。 继续打下去,他必输无疑! “停手!” 国师往后一跳,拉开五米的距离,率先停下动作。 叶青、陈厉并未追过去,持剑严阵以待。 之前被打飞的叶白也捂着胸口,和两人站在了一块儿。 国师忍气吞声,冲药田强盗苏隐月大喊,“御王妃,你能不能管管他们?” “他们在剑上抹毒,这是谋害朝廷命官!谋逆犯上,是死罪啊!” “哦。” 苏隐月又拔掉三株药草,头也不回,“是我让他们抹毒的,放心,你不会死。” “你武功太高,我只能用点小手段。” “监正大人,你为老为尊,不会和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计较吧?” 此话一出,国师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双目充血。 面容扭曲,双手捏得咯吱作响,犹如一座濒临爆发的火山。 “毒妇!” “我从未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御王妃,你非人哉!你卑鄙无耻!” 此刻,国师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世上唯女子和小人难养,古人诚不欺我! 叶青厉声呵斥,“污言秽语!王妃也是你能辱骂的?” 国师双眸几欲喷火,愈发口不择言。 “那贱人将我的国师府搅得一团乱,难道我还要对她毕恭毕敬吗?” 苏隐月见他依旧桀骜不驯,对叶青三人道:“火气这么大?再给他点颜色瞧瞧。” “是!” 叶青三人齐齐攻了上去。 国师又惊又怒,不得不提起内力应战。 四肢乏力之下,又挨了几剑。 再次拉开距离后,自知优势不在,他对苏隐月的态度诡异地好了一些。 “御王妃,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隐月拍拍手,“把人带上来。” 看见燕丝和冬雀的那刻,国师瞳孔一阵紧缩。 他的谋划暴露了? 不对,燕丝他安插在了永宁侯府,上门讨说法也不该御王妃来! 难道永宁侯府和御王府联手了? 好哇,他就知道苏长远把苏隐月逐出侯府,是做戏给他看! 实则是为了引蛇出洞! 国师不愧是在朝堂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很快反应过来。 “御王妃,这两人是谁?你带到我面前想干什么?” 苏隐月猜到他不会承认,再次大度原谅了他。 介绍道:“这位叫燕丝,这位叫冬雀,都是你手下百鸟暗探中的一员,奉你的命令给苏长远下毒。” 国师大义凛然,“胡说八道!” “我和永宁侯同朝为官,相识数十年,怎么可能下毒害他?” “定是有人在离间我和永宁侯。” “御王妃,不如你问问这两人,看他们认不认识我?” 扯掉燕丝嘴里的布巾。 燕丝已经调整好了心态,佯作茫然道:“隐月,你把我抓来这儿干什么?” “隐月,侯爷身上的毒真不是我下的,你要信我。郭宇的话不足为信,是柳婉!” “一定是柳婉让郭宇诬陷我的——唔唔!” 苏隐月把布巾重新塞回她嘴里。 “永宁侯中毒了?” 国师也装作第一次听见这个消息。 “御王妃,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和永宁侯多年交情,有任何帮得上忙的地方,我绝不推辞!” “但你将我府邸闹成这样,却是不应该。” 没人搭腔,他话锋一转,自顾自说了下去。 “说句大不敬的话,御王殿下也算微臣看着长大的,他如今身子大好,微臣也是喜不自胜。” “实不相瞒,微臣年纪大了,身上总有病痛,一直想聘请个大夫到府上照看身子。御王妃,你若能为我引荐那位给御王治病的大夫。” “你今日大闹国师府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图穷匕现。 看来伯劳正是他派来的。 苏隐月将这笔账记在小本本上。 立即清算。 没得到回答,国师有些不满,“御王妃!你在听我说话吗?” 乡下人就是乡下人,没礼貌。 永宁侯也是个粗鄙之人,也不知道教教御王妃礼仪规矩。 见他还想继续哔哔,苏隐月有些手痒,目测了一下和他相隔的距离。 看向叶青,问道:“这老毕登内力还剩多少?” “应该还有四成,我们三个一起上,半个时辰能磨下来。” 苏隐月颔首,“那你们一起上。” “正好那边还有几处药田,我去处理了。” 现在优势在她,她疯了才一直和国师打嘴仗。 国师心中一惊,自知留在这儿,必会被折辱。 转身就朝远处掠去,想要逃走。 等他离开国师府,必要让御王妃付出惨痛的代价! “咻!” 一支箭矢划破长空,扎在了国师背上。 “啊!” 国师惨叫一声,从半空落地。 但他没停,更没回头,继续施展轻功在高大的树枝间移动。 “咻!咻!咻!” 有人带头,剩下的弓箭手对准国师拉弓搭箭。 射光一箭筒,国师已经侧躺在地,变成了刺猬。 血液汩汩流出,很快染红了一大片土地。 后背火辣辣一片,好似有一张深渊巨口,不断吞噬着他的内力和体力。 将身体各处大穴全点了一遍,堪堪延缓了血液的流失。 急救完毕,国师已是气喘吁吁,体力耗尽。 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正准备抬头观察四周,就发现一双鞋子映入眼帘。 那是一双精美小巧的女式绣鞋,鞋面绣着粉色的芙蓉花。 极尽温柔。 当鞋子主人声音响起的那刻,却似恶魔低语。 “老毕登,继续跑啊!” 箭矢是远程攻击的利器,国师以为自己跑了很远,实则不过十多米。 国师不知道老毕登是什么意思,单从苏隐月冷漠的语气中能猜出来不是什么好词。 “御王妃,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隐月半蹲在他面前,诧异道:“我今天来找事,还不明显吗?” “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干的?” 武功所剩无几,国师理智重回高地,不再喊打喊杀。 缓缓闭目,平复了一下呼吸。 循循善诱,“我比永宁侯还要年长,也算你长辈,你怎么对我,会被天下人戳脊梁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