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总裁离婚后追妻火葬场了第124章 一个穷小子也敢勾引他的宝贝女儿
男人的照片是他在母亲遗嘱里找到的,年轻时的乔征西装革履看起来格外英俊,有绅士风度。 他如今事业有成,身居高位,恐怕早已经忘记,当初他怎么把另外一个女人逼上绝路。 他或许都忘了,有个女人被他们逼死,抛弃了她唯一的儿子。 而他,没死。 位高权重的首富权势在握,乔征都忘了还有他这号人,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哪里还记得他这号小人物。 别墅内。 乔征揉了揉女儿的头发笑的爽朗开怀,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宠溺:“去玩吧,你今天生日,玩开心点。” 男人见女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转身往楼上走进了书房,随手将一份计划书丢到了身边人手中,他坐在椅子上眼神冷漠:“人都收拾妥当了?” “别等我公司上市了,这群年轻人又给我整黄了,跟我对着干。” 乔征的眼光向来狠毒,看中什么项目基本上未来都会爆,他能从中获得不少利润。 游戏他是不会做,手底下没那方面的技术人员,但也坦诚派人去高价买过,几个刚上大学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偏偏跟他对干上了。 听到董事长威严冷洌的声音,男人身子微抖,连忙低下头说:“董事长,大小姐当时也在。” 董事长的要求就是让对方断一只手,最好这辈子也无法触碰键盘,既然无法为他所用,那就只能毁了。 “我们没敢动手。” 乔征正在喝茶,听到这话差点打碎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男人重重的将杯子执在桌子上。 乔征脸色骤然变沉,声音冷漠的可怕:“大小姐怎么跟那个穷小子牵扯上关系了?” 男人低头不语,乔征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怕了起来。 乔征眼神阴冷可怕,冷漠嗤了一声:“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 他乔征的女儿也敢勾引。 乔颜透过玻璃就看见厉景行了,窗外还在下雨,她离开客厅后接过佣人的伞跑了出去。 她欢快的冲少年跑了过去,奔跑中裙摆打湿了一片,脸上带着笑意,眉眼弯弯的想只小蝴蝶:“厉景行!” 少年打着一把黑伞转身看向她,那眼神冷漠的可怕,阴冷寒冷,如同看待一个十恶不赦的仇人一样。 他就站在那这么看着她,眼神冰凉如刀,直接令她浑身僵硬定在了原地。 那是乔颜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眼神,少年的眼神阴骘森森的可怕。 “喵喵喵……” 乔颜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舐着她的脸颊,她霍然惊醒,橘猫被她吓一跳直接从树上跳了下去。 乔颜心跳绪乱,她身子一动差点从树上掉下去,连忙伸手抱住了树干,脸色苍白。 她感觉脸颊上湿漉漉的,抬手一摸,似乎流了不少眼泪,脸颊上不知何时早已经泪流满面。 她又梦见年少时的厉景行了。 很多年,她不曾理解当时他看自己的眼神。 现在明白了。 可也晚了。 乔颜摸出手机去看时间,深夜3点半了,她居然就这么趴在树上睡了过去。 都怪厉景行这狗男人,非要恐吓她。 乔颜抬手揉了揉眉心,只感觉浑身腰酸背痛,她撩开树枝向下扫了一眼,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人发现她。 乔颜双手抱住树直接从树上滑了下来。 她屁颠屁颠的又翻窗跑进了别墅,她没打算睡自己的窝,怕厉景行这疯男人逮她。 乔颜跑去了别的房间。 别墅楼上。 厉景行高大挺拔的身影隐在黑暗中,指尖燃着一根猩红的烟,他靠在墙壁上,俊美的脸颊上带着一股子的冷漠气息。 他漆黑的眸子漫不经心的的盯着从树上滑下来的猴子,看着她屁颠屁颠的翻进房间。 男人无声的冷嗤笑了一声,眼睛里带着掌控全局的轻蔑王者气息。 翌日。 厉景行起了个大早,他打开窗看向面前这棵桂花树,随手坐在了摇椅上,心情惬意的喝了杯管家刚送上来的热咖啡。 “主子,您今天不去公司吗?”厉一毕恭毕敬的给男人套上了一件外套。 “公司没我一天不会倒闭。”男人低垂着眼眸,声音冷冽。 “今天吃烧烤。” “你让管家准备一下。” 厉景行冷峻的脸颊面无表情,随手往乔颜蹲的那颗桂花树下一扫,露出一抹邪魅迷人的笑出来:“把支架架到那颗桂花树下。” 整栋别墅,就那棵桂花树最浓密,藏了人也不会容易发现。 佣人将烧烤架在底下支好了,新鲜的羊肉串和牛肉串、五花肉、烤羊腿和炭火都备好了。 乔颜趴在树上看着底下那一幕嘴角微抽,尽量缩小自己的身子不让人发现。 这是揍嘛? 本来她一大清早的在床上睡的好好的,听到开门声她就从床上惊醒了过来。 乔颜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压根没睡饱,就双手双脚并用,痛苦的从房间里爬了出去。 管家开门进来,他带着人将房间一顿收拾,把铺盖被套全带走去洗了。 乔颜本来打算去厨房再顺一点吃的,尤其是鸡腿,结果,厨房成了看守重地。 门口的牌子上还挂了一行字:乔小姐禁止入内! 气的乔颜想一脚踹死厉景行! 别墅看管严厉,她只能又狗狗祟祟的爬上树去,继续在最保险的老地方待着。 这地,是个风水宝地,没有人能发现得了她。 没多时,一道熟悉的男人身影出现在了树底下,伴随而来的还有季祈安,他身边跟了个年纪小一点的女孩。 纪宴之开着骚包的跑车姗姗来迟。 底下热火朝天,他们在搞烧烤聚会! 还是在乔颜的眼皮子底下! 一阵阵肉香味从底下飘了上来,乔颜趴在树上肚子开始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纪宴之四处看了一眼没看到熟悉的女人身影,他冲厉景行挑眉:“乔颜呢?” 男人面无表情不疾不徐的开口:“躲起来了。” 纪宴之吃了一串烤串,盯了男人贴了几个创可贴,被抓烂的脸,嘴角微抽:“你脸上这伤痕她干的?” 男人脸色冷沉沉的,拿着刷子给羊腿刷油:“除了她敢这么对我,还有谁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