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做个佛系的有钱人租子的事
“嗯。”
“今年,庄子上的收成还不错。”庄头继续道。
“嗯。”
“这个,今年,其实……”庄头吞吞吐吐。
姜渠眉头微皱。
“所以,你要说什么?”
“他该是想要减租吧?”苏小沁看看庄头,有看看姜渠。
姜渠望向庄头。
“这位小郎说的是,郎君,虽然今年的收成还可以,可毕竟是减产了,但我们的租子却和常日一样,老天又一直不下雨,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可真是没法活下去了。”庄头说着就跪地上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姜渠眉头皱的更紧了。
“我倒是有个法子,既不需要减租,又可以让大家都能活下去。”苏小沁平静地说。
“要真有这样的法子,还请小郎务必告知,我们九阳庄上下,都记您的恩情。”庄头说着又开始抹泪。
“我不喜欢男人哭鼻子。”苏小沁淡淡道。
庄头和姜渠皆是一愣。
“有事说事,哭什么?”苏小沁看着庄头。
“小郎说的是。”庄头开始擦眼泪。
“你先起来吧。”苏小沁其实很烦这古人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
庄头看看苏小沁,又看看姜渠。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姜渠语气淡淡的。
庄头站起来,等着苏小沁的法子。
“很简单,分期。”
“分期?”二人望向苏小沁。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现在年景不好,庄子里的人希望能少交租,可东家也不想吃亏。那就折中,把今年的租子分成很多份,分别算到以后每年的租子上,直到把租子交完为止。这样的话,以后只需要每年多交一点点,总有一年能把租子交齐,租子能交齐,东家就不会吃亏。而大家不用一次性交那么多租子,日子也过得下去。姜家,不会就指着今年的租子吃饭吧?”苏小沁看向姜渠。
“自然不会。”姜渠淡淡道。
“你怎么还不走?”姜渠又看向庄头。
“那租子?”庄头只关系租子。
“就按她说的办,母亲那里我去说。”
“谢谢郎君,谢谢郎君,谢谢小郎。”庄头激动得给二人行礼。
姜渠点了点头,示意他赶紧走,苏小沁却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