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的心头宠第486章 前尘确是漫长岁月
-486 曾经种种,周而复始。 弥洛捕捉到了刚刚的神力的方向,便寻迹而来。 若是真如安安口中所说,巫医,也就是大巫,他们的本事在族长,甚至长老之上,又有命盘在手,若是他们察觉到她的神识并非之前。 “何人在外?既然来了,我们也是迎客的。” 说着,一座桥就出现在弥洛面前。 “神族弥洛,方才留意到阁下的力量,才来到这里。” “我知道你是谁?你真正是谁,来吧!你一个人来,不把那丫头带上,一定是有想和我单独聊聊的事情了。” “所以,刚刚确实是你在暗处观察着我们?” 弥洛走上了几步,迷雾也因为距离而消散,他也借此,看清楚了,在这雾的掩盖下,里面站着几个穿着一致的男女。 “我也不是特意观察你,主要我是去看看我们族里最近风头很盛的那个小丫头,而她的这些变化,恰好是从神族回来后开始的。而她不是和你走得近嘛!寒霜族的后代…” 果然被这些人看出来点什么,弥洛淡淡笑了笑。 “那是因为之前的她一直被卫娅女神保护得很好,既然出去了,那就自然会见的更多,更容易学到点什么。” 那为首的男子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也是饱含深意。 我们一众隐居在此,前尘不过漫长岁月。 在这百年之后能见到这样有意思的小辈,或许这便是古神的安排。 “你很在乎她?” 这世间,哪里有人比他更在乎她,就连她的父母也比不上。 弥洛自负地这样在心里想着,但是他摸不准这个男子问这个问题的用意。 “这无法以言语来描述,但是行动从来不会骗人。” 作为邪神,他清楚地明白,言语伪装下可以是真心,又或者是假意。 “但要是她,另有自己生来的责任呢?” 弥洛看着面前这个男子,看上去和弥陀的年纪差不多的模样,但是他又像是明白清楚,这个男子…或者说这些人,他们给他一种将行就木,但是却坚定地停留在这里,好像要等着一个什么结果的感觉。 “为什么会是她?” 弥洛不觉得孟朝安得到的,值得她要去付出。 “这就是她为何如此诞生的原因,人有自己的神,而神明,也有自己的神。” 弥洛眼里带上了不屑。 “古神?他们已经消寂了!” 对于这句对自己信仰的几近谩骂的话,后面的人已经暗暗在攒紧自己的力量了。 “孩子,我知道你已身负正神神力,但是要对付我们,还是有点差距的,所以,也别试图激怒我们,你也不想看到那个小丫头看着你的尸体伤心吧?” 弥洛也在暗自运起神力的身体松懈了下来。 “我们只会维护我们需要维护的,在这之外,也有不少事情。祭典还没有结束,现在回去还能有不少东西看…哪里像我们当时…” 听着这话的当口,弥洛感觉到自己面前一花,随后就回到了外面边界之处。 他想了想,便转身离开。 卫娅此时在给孟朝安打理着这身她第一次穿的服饰,一边说。 “等下结束的动作和咒语你记住了没有?” 虽然开启她阴差阳错做对了,但是关闭则是有点难度的,当命盘的力量向外流动后,就会默认力量所及之处,皆是命盘,关闭的人稍有疏忽,就会被卷入命盘。 卫娅想了想,还是对卫圻说。 “不行,要不关闭还是我来吧!她没有去过里面。” 卫圻看了眼也在被自己妻子整理着服饰的女儿,又看去卫娅。 “阿姐,你这样多变可不行,我都没对你把永冀令就这样给了安安说点什么,这次澜澜都去了!” “呐…” 卫圻的话没有说完,就看到孟朝安把一个烫手山芋用神力送回给了自己。 “都是一家人,舅舅想要就给你!” 可恶的是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卫娅却笑了。 “澜澜,帮你父亲拿下吧!” 卫澜摸了摸自己的发簪,嫌弃地说。 “我可不要,太重了。” 卫圻就看着对着他笑着的孟朝安。 “安安,你要这样作弄我?” “不是舅舅刚刚说想要的吗?” 卫娅知道孟朝安已经知道这令牌代表的是什么,估计是洛成司告诉她的,所以方才回来,才没见她别在腰间。 “是呀!阿圻,那你…” “姐,我错了,来,安安,先放着啊!我需要再问你拿。” “我又不是舅舅你的贴身侍卫…” 话虽然这样说,孟朝安还是将那个永冀令给收回起来。 “我跟你说,这东西本来就是你外公给你娘亲的,和我一点关系没有!” 卫澜看着孟朝安对自己眨了眨眼。了,她也无奈地耸了耸肩。 “她们两个就像我们以前!” 卫圻也欣慰地看着现在的两个孩子,虽然他也被提醒过不能只有一个孩子,但是卫澜于他,就如同是孟朝安于卫娅。 “嗯…安安,你知道你舅舅以前老是在悠光长老的教习上偷偷溜走吗?” “阿姐,说这个就没意思了!” 卫圻和白菀都一顿,两个人心虚地别过了头。 “噢!我可不想听!姑姑,我先出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突发情况!” 她可不想听自己父母的那点年轻韵事。 “我都亲眼见过了,这有什么的!我们一起吧!” 孟朝安也笑着跑了出去,就留下了三个大人,两个还有点尴尬。 “那不是说了,我以前就奔着做一个祭司的…” 所以偷偷跑几次出去怎么了?也没有惹出点什么事情。 “阿爹也是知道的,阿娘也是同意的…” 有一个优秀的大闺女,那小儿子就是用来摆烂的呀! “我最近经常在想起过去的事情,也是在和安安说起的时候,我现在觉得,阿娘的消寂…” 听到这里,两夫妻也走了过来。 “阿姐,你可是发现了什么了?” 那时候的族长夫人还不是自己婆母,但是也已经如女儿一样对她了,她的离去,她也和丈夫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