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寡妇一笑,退伍硬汉砖都搬冒烟第151章 迟师傅您手艺真好
毋庸置疑,在回家搓澡儿之前肯定还有件正经事儿要干。 姚海棠站在床前,神色微妙。 姚海棠:“ 我感觉底下铺的这褥子挺厚的呢。” 迟铁:“说不准,看看吧。” “实在不济预支工钱,姚老板。” 姚海棠眨么眨么眼儿,“我现在越来越品出来点儿啥了啊,不是铁哥你到底有多少钱?” 迟铁闷声笑了笑,终于在某个角落翻到了自己的大裤衩套小裤衩。 站着一蹬,贲张的腿部肌肉一鼓一收,动作稳健利落,语气冷然,“万把块吧。” “在没认识你之前。” 姚海棠挑眉贼笑,“嚯,这啥意思,埋怨我花你钱了呗?” 说归说闹归闹,姚海棠却并不意外。 毕竟他干着个薪资待遇极高的职业,却会过到裤衩儿都穿破洞。 能有心思花钱么,可不都攒着了。 迟铁睨了她一眼,“不是,我这是美呢。” “钱搁折子里都要放烂了,可算是等来花的机会了。” 他转而看向床铺,“瞅瞅今儿还有没有机会吧。” 说着,迟铁便扽住一角儿直接掀开了。 姚海棠惊喜,“诶,省钱了嘿,这褥子还挺厚。” 迟铁刚毅脸颊上透着几分失望和无奈,“那证明我还是没伺候好姚老板。” “去去去,”姚海棠笑得直哆嗦,照他赤裸的胸膛拍了一把,“赶紧收拾了,不说好了给我搓澡儿么?” “嗯,”迟铁闷闷地应了一声,“不搓都不行。” “要不刚才白研究力道了。” …… 退房的时候,迟铁把那褥子齐齐整整地叠好夹在胳膊肘儿底下给大爷钥匙。 姚海棠就不说话,站边儿上乐。 她穿的其实挺规矩的,可也不是高领儿,哪里能挡得住脖子上大大小小的红印跟齿痕, 尤其锁骨底下红痣的位置,以此为中心画个不规则的圆,红得都要熟透了。 可大爷却很淡定,带着种老态龙钟的沉稳。 他收了钥匙,扫了一眼迟铁夹着的褥子,“这褥子是我们这儿做卫生的季婶子自己匝的,昨儿你们来之前才刚换上,没人用过呢还。” “回去洗洗接着用吧,小年轻儿别总那么不会过。” “人这一辈子能赚多些钱。” 姚海棠点头儿,“谁说不是呢,这我还好劝歹劝的呢,他差点儿跟您把床也买了。” 大爷:“ ” “哎 年轻人就是疯啊。”大爷背起双手准备去眯一觉儿了,没想走出去几步却又突然停下,“挺好。” 大爷摇头晃脑,满怀遗憾地感慨,“不然啥时候儿疯呢,等到了我这岁数儿棍儿都要杵上了,那就是想疯也疯不了喽。” 这给姚海棠乐得啊,等趴铁哥身上被他背到家,脚还没挨地儿呢又噗嗤一声笑出来了,“哈哈哈哈,太有故事了这老爷子。” 姚海棠揉揉泛起湿气的眼睫,“一看老头儿就是年轻的时候还没疯够呢。” 迟铁问:“姚老板疯够了么。” 嗓音沙沙的,又粗又重。 姚海棠笑声戛然而止,扭脸儿看他,“不是光搓澡儿?” 迟铁不吭声,只看着她。 视线浓深炙热。 姚海棠俩腿一软,尾椎发麻。 迟铁走过去攥着她的腰儿让她借力靠自己身上,耷拉着坚硬眼睫直勾地瞅她,“咋,嫌我没够儿?” 姚海棠哼哼着眯缝起浓艳双眸,勾唇笑开,“我昨儿晚上说了好多瞎话儿,你听出来了么。” 迟铁一愣,恍然失笑。 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顺手从她兜儿里掏烟盒钥匙,“啪”地一声扔到茶几上。 溜出去老远。 最终跟那两兜儿凉了的包子豆浆躺一起去了。 迟铁蹬了鞋往厕所走,哑嗓回她,“听出来了。” “你说叫我饶了你,是告我千万别停。” “你稀罕的要死。” “噗——”姚海棠露出孺子可教的欣慰神色,细白柔韧的手臂往他结实黝黑的脖颈上一绕,“那到底还搓不搓澡儿啊。” “搓,”迟铁眉目刚毅又温柔,“没跟你扒瞎,咱俩都好好儿洗洗。” “我给你摁摁。” 姚海棠弯起眼眸,“摁完了呢。” 迟铁大刀阔斧往前迈,只张嘴没出声儿。 但咱姚老板多精啊,直接拼出来了。 z a o, 随着姚海棠黏黏糊糊儿地笑个不停,厕所的门终于被碰上。 衣服窸窣了三两下,水流声哗哗响起。 铁哥说到做到,洗澡儿搓澡儿的时候真贼规矩。 神色严谨冷肃,动作麻利又细致。 给姚海棠搓得筋骨都舒展开了,爽得不行。 末了儿还跟他逗,说迟师傅您手艺真好啊,您这是跟哪儿学的啊,我手牌儿007,我给您小费,记账上吧。 迟师傅您有没有兴趣单独上门儿服务啊? 给我整个黄金单人大保健服务项目。 然后迟师傅就沉默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像一个非常具备职业操守,专注又卖力的澡堂师傅。 不光是迟师傅,迟师傅的小弟也不服输,ta也非常想表现自己,着急继续上岗。 大约一个点儿过后,姚海棠就光不出溜儿地被迟铁抱了出来。 他大喇喇地赤着精悍热辣的身躯,抱着玉团儿一般的姚海棠往卧室走,临了儿看了一眼客厅墙上的表。 迟铁扭头儿继续往屋儿走,“下午叫王忠汉他们吃饭来么。” “晚不晌那会儿。” 姚海棠嘿嘿笑,“我今儿可是为你放了一整天儿的假。” “你不用我好好儿陪你?” 迟铁眸间滚烫,俯首亲她眉心,“你一直都陪我呢。” “没有一会儿不陪的。” “听话,你得给我个点儿。”他被热水冲刷过不再干燥的唇只留湿意和炙热, 顺着她挺翘的鼻尖直至唇畔。 “你不给我个点儿真没够儿海棠。” 姚海棠热情回吻,只消一夜便彻底熟透了的情爱凶猛翻涌、窜向四肢百骸。 她又软又艳地笑,“给你点儿。” “中午吧,到了中午高低我得吃饭了。” 迟铁:“要不先吃吧,到中午太早。” 姚海棠:“ ” 二人堪堪行至卧室门口儿,他短暂滞住等她回应。 却见她眼尾上翘,蛊得惊人,毫不犹豫地伸手推上屋儿门, “瞧不起谁呢?” “我舍命陪君子。” 迟铁嘶哑低笑,眼睑更显狭长漆黑,“甭装。” 姚海棠吊了吊眉梢儿,“没被伺候够,再伺候伺候吧,满意的话连搓澡儿钱一块儿给你算迟师傅。” 卧室的窗帘儿被拉上,留了个狭窄的缝隙。 愈发炙热的日光照进来时,他贲张起伏的胸膛和她凝脂般的手臂全都泛着水光。 这澡算是白洗了。 姚海棠预料中的又一次昏死,虽迟但到。 在那之前,她终于咬着下唇支吾,“晚, 晚不晌儿还是 ” “叫王忠汉他们过来吧。” 迟铁笑得特暖特宠,答应得也很爽快,“嗯,我寻思也是。” “要不俩腰子今儿都保不住。” 姚海棠:“ 你看我还会再信你吗?” 迟铁自她身后欺身而下,咬住她已经印满齿痕的细白后颈,“一会儿我给你把衣服找好。” “今儿真得挡着点儿。” “呵呵呵 ”姚海棠皮笑肉不笑,“咋,怕搁那帮崽子跟前儿跌份儿是么?” “怕老脸不保?” 迟铁嘶声喟叹,“不是。” “瞅着太好看,看得眼热。” “搁我身上别人随便看,搁你身上不想叫别人儿看。” 姚海棠:“那刚才那老头儿也看了。” 迟铁语气笃定,“他看不清。” “昨儿我瞅着他老花镜了,比罐头瓶儿那底儿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