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傲娇散散别太爱第553章 修改中9
秦傲天一脸严肃,缓声道:“老祖她选中了契约者。” “什么?怎么会?”一个年轻的女子惊呼出声,“老祖她一向讨厌束缚,怎么会突然与人契约?” 秦傲天瞥了她一眼,眼神里充满警告,女子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忙闭上了嘴。 “此事确有蹊跷,但老祖的决定不是我们可以揣测的,出了这个门,这件事就要烂在肚子里,知道吗?”秦傲天告诫。 “是,父亲\/爷爷。” “玉成留下,我有事吩咐你去做,其他人都各忙各的去吧。”秦傲天吩咐下去。众人应了声,互相交换了眼色才陆陆续续离开。 见众人都出去了,秦傲天才把视线落在了秦玉成身上:“玉成,你可知道,我为何要留你?” 秦玉成一下就猜中了老爷子的用意:“爷爷可是要我去调查老祖的那位契约者?” “不错,”秦傲天眼中带着几分赞许,“此人名叫唐萌萌,并非任何世家的人。” “是个普通人?那老祖为何要契约这样的人?”秦玉成蹙起了眉,亏他还以为是什么世家子弟,没想到竟然是个普通人。 “或许此人身上有什么玄机,你且去查吧。”秦傲天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再说了。 “是,孙儿一定尽快把资料给爷爷拿来。”秦玉成见爷爷脸色不好,适时地提出离开。 第二天快到中午了,唐萌萌才逐渐有了意识,她猛然惊醒,发现还在自己还是在自己的房间,并且是板板正正的睡在床上 “我这是……死了吗?还是……做了个噩梦?”唐萌萌一脸茫然,还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确认自己是否还有感觉。 “醒了?”清冷的女声再次响起。 唐萌萌一下子坐了起来,缩在墙角,裹紧自己的小被子,活像是要被非礼了一样:“你你你你别过来!鬼是不能钻被窝的!这可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唐萌萌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内心已经绝望了,这姐姐是缠上她了哇! “谁说本座是鬼?”秦霜月一把抽出她的被子,丢在一旁,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你再好好看看,本座究竟是不是鬼。” “呜……我不!”唐萌萌表情悲壮,已经在内心想出了自己的一万种死法,她紧紧闭着眼,死活不肯睁开。 “睁眼。”秦霜月的语气还是那么冷淡,但却多了一分威慑力,让唐萌萌不由自主地照做。 唐萌萌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女人精致白皙的脸,弯弯的柳叶细眉,狭长的狐狸眼,挺翘的鼻梁,嫣红的唇瓣,似是未施粉黛,却精致得如同一幅画卷。 在这样近距离盛世美颜的蛊惑下,唐萌萌终于恢复了一丝丝理智,后知后觉地发觉了秦霜月指尖的温度,一颗心一下就松弛了下来。她激动的抓住秦霜月的小嘴一撇,又掉下了眼泪来。 “呜呜呜原来你真的不是鬼吖,吓死我了……” 秦霜月嫌弃地抽出手来:“别哭了,很吵。” 唐萌萌闻言,忙擦擦眼泪,委屈道:“可是真的好吓人啊,哪有人会从窗户外边穿……所以,你到底是什么啊…?” 唐萌萌突然想到昨天的场景,一下打了个激灵,弱弱的问。反正肯定不会是人!她在心里默默地补充。 秦霜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仍旧是冷淡的声音:“本座几千年前也曾是人,不过道消神陨之后便成了灵体。” “那不还是鬼嘛!”唐萌萌又往墙角缩了缩。 秦霜月语塞,懒得同她争辩,直接伸手在她眉心一点,一束银光便进入了唐萌萌的脑袋。 “啊,好痛!坏女人!!我是不会让你夺舍的!!”脑海里突然多了很多东西,唐萌萌感觉到自己脑袋就跟要炸了一样,一瞬间就想到了修仙文里面的夺舍,她欲哭无泪,但还是努力保持着清醒,避免被夺舍了。 深夜,寂静漆黑的校园里刮起了阴冷的风,在无人的道路上发出空灵的,呜咽的声音。这风一路裹挟着浓重的怨气,直直的往东南方刮去。 夜里伸手不见五指的校长室里,亮着微弱的电脑的光芒,而它的主人此时正看着一段视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下一秒,电脑突然灭了,校长不悦地暗骂一声,尝试重启电脑。 然而,他的手刚刚触碰到电脑,电脑的键盘就变得黏黏糊糊的,他打开手机,想要看看是什么情况。 手机亮光亮起的一瞬间,他清楚地看到键盘上满是血迹,而电脑屏幕也重新亮了起来,露出一张血淋淋的,带着诡异笑容的脸来。 “啊——”凄厉的惨叫声弥漫在校园的上方,阴风汇集在校长室的上方,呼啸间,似乎能听到风中夹杂着凄厉的笑声。 一大早,急促的警笛声一路疾驰到学校,东南角的办公楼被迅速封锁,周围除了受到很大冲击的尸体发现者,就是不明所以,围过来看热闹的学生在窃窃私语。 纵使警队的人员见过无数尸体,可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恶心到了,其中一个年轻的女警员直接冲出去,在一旁干呕。 原因无他,就是尸体太惨不忍睹了。 那具尸体侧摔在地上,血肉飞溅,只有露出来的骨架还算坚挺。 据发现尸体的人说,尸体当时是完好的,他以为校长是睡着了,想把校长叫起来,没想到轻轻一推,尸体就倒了,而且还摔成了这个样子。 法医粗略的看了一下尸体,没敢伸手去碰,只在尸体瞪圆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残影。 “钱队,叫特殊部门来吧。”法医神色有些凝重,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恶劣的灵异杀人事件了,看来,这洛城的天怕是要变了。 这么想着,法医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闻言,钱队的脸色也十分凝重,忙打电话叫了特殊部队过来。 中央公园里,一个身穿物业制服的帅小伙,嘴里叼着一颗不知名的野草,懒洋洋地给树木浇着水,顺便修剪一下枯枝烂叶。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备注是秦老头。 帅小伙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老头儿打电话准没好事儿,不接不接。” 秦法医似乎也知道他的尿性,耐着性子继续打,直到他被吵得不行,才慢吞吞地接起来:“秦老,我这忙着呢。” “年轻人忙什么忙,博远一中,东南楼出现了灵异杀人事件,快过来。”秦法医不吃他那一套,直接了当的说出了目的。 穆远阳虽然有点儿兴趣,但又想起自家小青梅的叮嘱,于是开口拒绝:“不是,秦老,我这上班呢,领导一会儿就过来检查了,实在抽不开身啊。” “尸体出现腐化现象,眼睛里也有一道残影,你真的不来看看?”秦老直接戳中了他的心。 穆远阳当然不给会怀疑秦老在骗他,狠心咬咬牙道“等我十分钟!” 音落,他把家伙什往角落里一放,连假都没有请,便急急忙忙的拦车冲向学校。 等穆远阳到达东南口的时候,正巧特殊部门也到了,他们没有在意这个人,以为是过来看热闹的,便径直越过警戒线往里走。 “哎哎哎,干嘛的,没看到这里封楼了吗?”穆远阳被楼下的警员拦了下来。 穆远阳急于查看尸体,直接亮明了身份:“兄弟,行个方便,我是你们秦法医叫来的。” “同志,这种事情不是玩笑,你还是快回去吧。”警员以为他想蒙混过关,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哎,不是,兄弟,我真的是秦老叫来的,不信我打电话给他嘛,”穆远阳说着,拨通了秦法医的电话,“不是,秦老头儿,你这什么意思啊,叫我来还把我拦在外面?” 秦法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给手底下的人交待放行的事儿了:“你小子不是挺能耐的吗,还以为不用我交待呢。没事儿,你把电话给他们,我来说。” 接到指令后,警员这才一脸懵逼地放行,暗想着,这人究竟有什么能耐,竟然能让秦法医另眼相待。 穆远阳上楼后,就接受到了秦法医调侃的眼神,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看向了一脸凝重探查尸体和房间的特殊部门的人员。 他大概知道几个人的能耐,无非就是符箓、阵法、渡灵等玄术各有所长。 他也懒得同这些玄门子弟打交道,径自走向办公桌前,拿起一盆多肉仔细端详着。 同时,他眼前场景也发生了变化,校长不知道在看什么,戴着耳机,脸上露出猥琐的笑意,还不时的发出“嘿嘿”的笑声,十分辣眼睛。 而后一阵强烈的阴风呜咽着,夹杂着浓厚的怨气由远及近,将整个东南楼团团包围。 紧接着,房间里突然一暗,怨气侵蚀了整个房间,而校长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面部惊恐到扭曲,尖叫出声。他拖着肥胖的身躯,努力想要逃离,却被怨气死死地压在椅子上。 “不,不要!别杀我!我什么也没干过,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校长颤抖着求饶。 但怨气丝毫不为之所动,并且发出了尖锐的笑声,幻化出了一个女孩子的身形。 校长惊恐地求饶:“我、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但怨气没有理会,又化成了一团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争先恐后地侵入他的身体。 校长经受不住怨气的吞噬,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求……求你……放……啊……” 怨气吸完了他的生气,捣烂了他的血肉,这才纷纷钻了出来,然后凝出刀刃,将他的下体切断,碾成了一团。 最后,怨气又随风离开。隐约间,似乎能听到有女子轻轻“呵”了一声。 秦法医见状也走了过来,但是没敢打扰他,只是在特殊部门的人想打断的时候拦住了他们。 “诸位,这位小友是我请来破案的,还请各位卖老夫个面子,不要打搅。” “对着盆草还能破案?”一个男子颇为倨傲,“秦老,您莫不是老糊涂了,就这种人混吃等死就行了,瞎凑什么热闹。” 穆远阳刚刚从场景里抽回神识,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怨气那尖锐的声音,结果又听到有人在这里阴阳怪气地说自己,心里不满的情绪瞬间拉满。 “那这么说,你很厉害喽?”穆远阳挑挑眉,吊儿郎当的看着那人。 秦法医看他一副想搞事情的样子,默默站远了点儿,准备好好看戏。 “哼,肯定比你厉害。”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默契的没有开口说话,一是没必要得罪同是玄门世家的人,二是,他们也不觉得这个吊儿郎当的物业人员有什么能耐,纯纯就是来添乱的。 “既然如此……”穆远阳唇角的笑容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恶劣,“打个赌,如何?” 不知道玩了多久,直到熄灯了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收了声,各自玩手机。安沫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思绪纷飞。 她还记得跟夜熙的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他们还很小,只有七岁。妈妈之前就说过对面的邻居家会搬来新的住户,她被发小拉着去看。并不喜欢热闹的她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直到发小一声惊呼她才重新看过去——这家人有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儿子,小小的年纪就长的很好看,格外引人注意。 那个男孩也看了过来,友好的对她们笑了,阳光粘在他的身上不愿离开,成为他的点缀,他的一笑,几乎令天地都失了色彩,他是唯一的重点。 安沫忍不住移开了目光,在心里默默感叹,他真像是阳光之子呢。只是,早已习惯了生活在黑暗中的她当时并不喜欢这么浓烈的光芒,像要把她所有的保护色统统撕裂,消灭。这种被动的感觉令她不安,警惕。 可是,年幼的她并不知道,这个笑其实早就刻在了心上,讨厌的同时,也是记住。她讨厌阳光,又何尝不是羡慕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渐渐相熟,相知。或许是因为一本书,或许是一句鼓励的话,也或许是因为一部动漫,她记不清了。她只清楚的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对他动了心。那时候是初三,升高中的关键时候。 那个周末,她回到家里,气氛不太对,她知道,父母又吵架了。弟弟安豪躲在她的房间里哭,家里一片狼藉,如同被洗劫过一般,她的父母,给了她生命的人各踞一方,互不相让。看到她回来了,他们也没什么好脸色,好像所有的错都是因为她一样。她没说话,径直进了房间,安慰还小的弟弟,哄他睡着了才放空自己,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也或许什么都没想到。 母亲在外面喋喋不休的指责她的态度,父亲虽然拦了几句,也没拦住。安沫关上房门,不让他们吵到弟弟,缓缓走到两个人的面前开口问: “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生下我。” “既然觉得我是累赘,为什么不抛弃我?” “我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杀了我?” 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夺眶而出,一句句质问都是她心上的一把尖刀,拔出来,鲜血就喷涌而出。从她懂事起,父母的争吵就从未停止过,也从未离开过她。他们说她就是个错误,是个累赘,他就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既然不该出生,为何还要生下她呢? “啪”的一声,母亲的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已经听不到母亲在说什么,只知道,她很愤怒。 当时的安沫或许是已经心如死灰了,她拿起水果刀,狠狠地砍在了手腕上。她想,既然你们都不希望我出现在这个世上,那我就消失好了,不用你们动手,我会杀了我自己。她想,终于,要结束了……她笑,笑着哭了,泪眼模糊的她看不到父母的表情,或许对他们也是解脱呢? 夜熙或许也知道了安沫家里的事情,有些担心她,虽然这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她都掩饰的很好,可是他知道,她难受,她绝望。 所以,一心寻死的安沫最终只看到了少年焦急担心的目光,他周身带着光芒,用温暖将她包围,那一瞬间,她似乎得到了救赎。所以,终究是有人在乎她的呢…… 她扬扬嘴角,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的看着少年为她包扎伤口,紧抿的唇说明他很生气,可不管再怎么生气,他还是关心地问她手腕疼不疼,脸颊有没有好一点。她不记得少年对她的父母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的心,在跳动,真实的跳动,像是找到了归属。那一天,她靠在他肩上哭了好久,哭到眼睛肿成核桃。她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傻的去自杀了,她要活着,好好活着,他就是她的信念。 从那之后,夜熙常常帮她复习功课,给她解答疑惑,带给她生的希望。自杀的事情谁也没有再提,可是他们都知道,那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无法从记忆中消除。 许是习惯了多照顾她一点,夜熙把她的一切都了解的很清楚,每天不厌其烦的提醒她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少吃辣……安沫戏称他为管家公,他也欣然接受。 只是谁都知道,他把她当妹妹当家人一样照顾,只有她自己,明明知道他没有别的意思,可还是沦陷了。她在他面前总是特别乖,总是说不出顶嘴的话来。就像张爱玲说的那样,喜欢一个人,低到尘埃里,在尘埃里开出花来。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爱恋隐藏起来,努力把他当做兄长对待,不让他察觉。 脑海中又浮现出舍友开的玩笑,她苦涩的笑笑,摸着自己腕上的伤痕。恋爱啊,她也想呢,只是,他那样光明的人终究不适合她,不是她能够肖想的。最重要的是,他对她,从来都不存在别样的心思。 开学紧接着军训,教官有三个,都是从军营里请来的。头顶着灿烂的骄阳,大家都忍不住在心底抱怨这夏的余温,也有人庆幸在开学前买好了防晒。只是,经过一天天的暴晒和汗水的洗礼,每个人被晒黑了,只是晒黑的程度不同而已。 虽然军训的时间并不是太久,但是同学们还是跟教官们建立了深刻的感情。阅兵式之后,他们都哭着拥抱了教官,这次分别,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了。 军训结束就是国庆节,所以新生们就相当于是等阅兵式结束之后就可以回家。安沫回宿舍换好衣服,跟舍友们道别后就带着自己早就收拾好的东西匆匆下了楼。 刚出校门口,她就看到了人群中特别显眼的,站在一辆白色的凯迪拉克前面的自己的好朋友——林知故。 高挑的身材,飘逸的长发,一副高冷的女神范。她们高中三年都在同一个班级,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后来报了同一个城市的大学,不一个学校,却在同一个校区。安沫学的是中医学,在山东中医药大学,林知故学的是计算机,在齐鲁工业大学。 “知故,你好快啊。”安沫快步走过去,看着她晒黑了一个度的脸,还是那么好看。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小时代》里的南湘会被人戏称为“黑雪公主”了,因为黑也无法掩盖那姣好的容貌。 “嗯,走吧。”林知故应了一声,率先迈出步子。冰山美人,即使晒黑了,也是依然是冰山美人,黑冰。 安沫本想坐火车回家的,但林知故的爸爸来接她,也就顺路带着安沫。 “知知和小沫感觉学校怎么样,还习惯吗?”林父一边开车一边问。 听到“知知”两个字,安沫无声的弯了嘴角。她不是第一次听到林父这么叫林知故了,可还是忍不住想笑。“知知”,“吱吱”,是她永恒的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