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小师妹是朵黑心莲第572章 最喜欢咬云鹤贤
他说着头凑到云鹤贤的脖颈,在他身上不停嗅啊嗅,嘴巴还不老实的嘀咕: “阿狸,你身上的味道怎么变了。” 云鹤贤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动,像个雕塑。 阿狸! 又是这个名字。 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夜婴叫的就是阿狸。 “阿狸是谁。” “阿狸不是你吗?” 云鹤贤沉默了好一会儿,将夜婴从自己的怀里推开,但双手依旧抓着他防止他摔倒。 “夜婴,你认错人了。” 或许是因为体内没有了法术,或许是因为槐花酒的酒劲太大,夜婴的脑子空荡荡的。 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一看就不清醒。 云鹤贤自嘲一笑,他和一个醉鬼执着什么,他们两个和平相处的日子不多,等夜婴清醒之后,不杀了他就不错了。 他再次将夜婴按在怀里,刚要抱起他,却发现他的身体在发光,怀里的重量突然变轻,夜婴从人变成了一只红色的小狐狸。 小狐狸闭着眼睛在他怀里酣睡,九条毛绒绒的尾巴耸拉着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云鹤贤摸了摸夜婴的绒毛,手感很软。 他轻笑一声,抬步进了竹屋,将红色的小狐狸放到床上。 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这才走出去,来到高大的槐树下。 槐花一年四季都开的极其旺盛,颜色红的艳丽,就算是站在树下也能嗅到槐花的香味。 他运转风系法术轻轻松松就将树上的槐花采摘了下来。 利用清尘术将槐花清洗干净放到酒坛里,盯着酒坛看了一会儿,他将自己的手腕割伤,鲜红的血顿时流了出来,一滴不落全部流入了酒坛。 血液和槐花融合到一起,一时间竟是分不清这红色到底是来自血液还是来自槐花。 做完这一切,他将酒坛封上,放到夜婴床前。 “喝了这血酒,希望你忘了阿狸,只记得我。” 云鹤贤摸了摸夜婴柔软的皮毛,触感那么好他都有点爱不释手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对夜婴肆无忌惮。 “什么时候你能一直这么乖啊。”怕是永远都没有这种可能吧。 见夜婴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云鹤贤出了竹屋,飞上了青丘的最高山。 那里还是一片血腥,残肢断臂到处都是,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血液将大地都染红了。 云鹤贤站在高空俯视下面的情景,即便下面恐怖异常,但他的心却毫无波澜。 这些人虽然死的凄惨,但都是他们自找的。 夜婴性格有缺陷,但是却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杀人,每一次杀人都是别人主动招惹他,死了也是活该。 云鹤贤手掌结印,青丘山上起风了,风卷起地上的尸块飞上空中,停在云鹤贤眼前。 他一挥衣袖,清尘术被打了出去落在青丘山上,眨眼间,大地之上的鲜血消失无踪。 这次再看此处,再也找不到曾经发生过杀戮的痕迹。 云鹤贤满意的带着尸块飞走,回到竹屋,将尸块全部埋在槐树下。 槐花的颜色更红了,红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有鲜血低落下来。 青丘恢复了平静,死一般的寂静,连鸟叫都没有。 天上的阴云慢慢退去,大地也不再震动,可见阵眼应该是被再次封印了。 太阳西斜,日光穿透竹屋,落在床上的夜婴身上。 夜婴的狐狸眼颤动了几下,从昏睡中悠悠转醒。 狐狸眼自带黑色的眼线,微微张开一条缝,眼神迷离又朦胧,一时间竟是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夜婴在床上呆愣片刻,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变回了本体。 他的双眼猛的睁大,全身的毛发炸开,警惕的看向四周,当发现自己身在竹屋没有危险存在的时候,这才稍稍安心。 红光闪过,夜婴幻化成人形,他端坐在床头,没有血色的脸显出病态给人阴郁之感。。 夜婴刚要起身,不经意间发现了床头的酒坛。 他愣了一下,伸手拿过酒坛,打开盖子,血腥混合着槐花的香味散发出来。 夜婴蹙眉。 这是什么鬼东西。 他抬手即将把这种恶心的东西打翻,但脑海中隐隐回想起云鹤贤把他带回来的画面。 他说要喝酒,云鹤贤就给他把酒挖出来。 他似乎喝多了,扑到云鹤贤怀里不依不饶。 想到自己那醉鬼模样,夜婴脸色更加难看。 修长洁白的手指用力抓着酒坛,犹豫良久,他终是没有把这血酒丢掉,而是凑过去嗅了嗅。 一点酒味都没有,血腥味直冲鼻孔。 他可以分辨出,里面血液的味道就是云鹤贤的。 他愣愣的出神,紧抿的唇瓣扬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哼了一声,轻轻喃喃:“蠢货,谁愿意喝你的血啊,好好的槐花都被浪费了。” 嘴上这样说着,但唇瓣却贴在酒坛上,浅尝了一口。 毫无疑问,血腥的味道难喝极了,嘴巴里弥漫了铁锈味。 夜婴释放出神识,神识一出,竹屋附近的情况全部尽收眼底。 花衣少年郎躺在绿叶红花之间,真是人比花娇。 夜婴收回神识,将酒坛里的血酒全部喝了下去,他拿着空了的酒坛从竹屋飞出落到云鹤贤身边,一把将酒坛按在云鹤贤怀里。 云鹤贤骤然睁眼,对上了夜婴的狐狸眼。 “你醒了?” 夜婴不答,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云鹤贤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他的目光从夜婴脸上落到自己怀中的酒坛上。 “喝了?” “嗯。” “味道如何?” “难喝。” 云鹤贤笑了:“我以为你会喜欢。” “为何?” “我可还没忘你咬了我两次,每一次都将我的脖子咬的血粼粼的,我以为你喜欢血的味道。” 夜婴的眸子一直盯着云鹤贤,时间长了,云鹤贤感觉到尴尬,脸上的笑也变淡了。 “怎么了?”他忍不住问道。 夜婴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他突然低下头,一口咬在了云鹤贤洁白的脖颈上。 这一口下去,轻易的就将云鹤贤的皮肤刺破尝到了血腥味。 不掺杂槐花的血液的味道,夜婴觉得自己会更喜欢一点。 他咬完了人,若无其事的退开,躺到了树干上。 云鹤贤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摸了一手血。 “你说实话,你到底咬过多少人。” 夜婴不答,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却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还算不错。 “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咬别人,多脏啊。” 夜婴的眼里立刻带上危险的光。 云鹤贤冲他呵呵一笑:“我没说你脏,我是说别人的脖子脏。” “那你的脖子呢?” 云鹤贤理所当然的道:“我当然不脏了,我那么爱美的人。” “所以,我可以咬你。” 云鹤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