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分家,带崽住破屋的我逆袭了第454章 目的是要谋害未来皇嗣啊
那日,司徒南瑾出了昌平县没多远,路上就遭到了刺杀。 不同于那天晚上的只有两个刺客,这次的刺客人数有二三十之多,而且个个武力都不错。 要不是因为那晚的刺客,司徒南瑾心有防范,护送他回京的侍卫多,他怕是没命逃回京城。 那日,司徒南瑾在剩余十几个侍卫的护送下,一路疾驰,狼狈的逃回京城,魏王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得知他安然无恙的回京,魏王气得当即黑了脸。 没错,那二三十个刺客正是他派去的。 在得知司徒南瑾被派去赈灾时,他就悄悄下了命令,让司徒南瑾只能剩半条命回京城。 可惜,他被皇上盯着,动静不敢太大,能派去的人有限。 不然,非得把司徒南瑾打得只剩半条命不可。 想到齐王不久前的来信。 自己派去的数十个刺客还抵不上别人派去的两个给司徒南瑾造成的伤害,魏王气得下令重罚了回来的人。 随着司徒南瑾回京,宫里自然知道了龙旦城发生瘟疫,司徒瑞连忙派了几个医术高明的御医前去。 这几日,司徒瑞一直忧心忡忡。 自登基以来,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看着边疆传来南丘挑事的消息,司徒瑞愁得眉头直皱。 想来南丘国得知他们大乾发生了严重地动,开始蠢蠢欲动了。 若再让他们得知又爆发瘟疫,大抵就会举兵进犯了。 想着登基后的种种不顺,简直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偏偏这时,御书房外又传来太后强闯的声音。 “该死的奴才,连太后也敢阻拦,还不快滚到一边去。”是杜青姑姑的声音。 司徒瑞放下信件,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无奈的扬声道:“让母后进来吧。” “皇上。” 沈太后一脸不悦的进入御书房,没发现司徒瑞的满目愁苦,张口就道:“这么多天了,你都不打算为瑾儿作主吗? 非要等有朝一日瑾儿被他的皇叔给害死吗? 还有那什么乡下县主,你赶紧派人去抓她回京。 竟敢伤了瑾儿的命根子,差点毁了未来皇嗣,其罪当诛!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母后。” 司徒瑞无奈的将沈太后的话打断,“南瑾遇刺一事,并没有查到背后之人,母后你不要胡乱猜测。 还有合陵县主踢伤……” “母后胡乱猜测?” 沈太后当即炸毛,不悦的打断司徒瑞,“瑾儿向来乖巧,除了数年前一时糊涂得罪过魏王和齐王,何曾与人结过仇? 除了他们,还有谁胆敢派人刺杀瑾儿? 亏你还是瑾儿的父皇,却一心向着外人。 你不疼瑾儿,有我这个皇祖母疼。 你不为瑾儿作主,有我这个皇祖母为他作主。” “母后,朕没有不为他作主,只是凡事要讲究证据,不能靠胡乱猜测就断定是二皇弟和十一皇弟派人刺杀的他。” “那那个乡下县主呢?她伤了瑾儿是事实,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总不能是胡乱猜测吧?你还想护着她!” 司徒瑞顿了顿,越发无奈道:“母后,是南瑾无缘无故想先掐死合陵县主的。 南瑾不占理,你让朕如何责罚合陵县主? 你还嫌弹劾南瑾的折子不够多吗?” “皇上!她伤了瑾儿是事实! 她哪里不踢偏偏踢的命根子,瑾儿先动手是他的不对,可瑾儿也不过是想要给她个教训。 她伤瑾儿,目的是要谋害未来皇嗣啊! 好在瑾儿没什么大碍,若真影响了瑾儿的生育,别说只是她的一条命了,她的九族也要跟着偿命! 就她欲谋害未来皇嗣,母后只要她一条命已是大度。 你若狠心不为瑾儿作主,我来!” “母后!” 沈太后怒气冲冲的离开,司徒瑞急忙追出去。 “母后,朕为南瑾作主就是了,不要脏了你的手。” “真的?” 沈太后停下回头看他。 “真的。” “只是如今那边发生了瘟疫,现在派人过去将她抓拿回京,万一把瘟疫也带回来可如何是好? 待瘟疫结束,若她好运平安回来,朕一定派人将她抓拿。 若她不幸染上死在丘渠郡,这事就算了。 再怎么说她也是为了丘渠郡的百姓主动前去,她若死了,我们也不好再把怒气发泄在她的亲人身上。 传了出去,只会显得我们皇室不仁不义,恩将仇报……” 司徒瑞一顿保证,好说歹说才把沈太后安抚住。 待沈太后满意离开,司徒瑞却是叫来了暗卫,派了两个前去暗中保护陈明月。 他怕沈太后瞒着他对陈明月动手。 经沈太后这么一闹,司徒瑞越发的苦闷和烦躁。 想到边疆传来的消息,连忙又召见几位将军进宫商讨。 龙旦城内,患病百姓与日俱增,加上宫里新派来的御医,又两日过去了,可治愈药方还是没有试出来。 百姓惶恐不已,纷纷想逃离龙旦城。 齐王命人严防死守各城门路口,还亲自到百姓中安抚,会与龙旦城百姓共度难关。 不幸的是,没多久,齐王就被感染上了。 为了不传染给其他人,他把自己关在一间屋子里,不让任何人近身伺候。 吃饭喝药都是通过窗户递进来。 白尘站在窗户外往里看着齐王抱着木桶呕吐不止,急红了双眼。 “王爷,您就让属下进去伺候您吧。您这样,属下看着心里难受。” “呕,呕……” 吐出胃里的苦水,齐王无力的跌回床上,好一会儿才传来他虚弱的声音。 “不准。” “太医那边可有什么进展?今日又新增了多少患病百姓?又有多少百姓因此丧命?” 哪有什么进展啊? 若有什么好的进展,王爷就不用这般受难了。 白尘心里正怨念着,还不等他回话就看齐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奔向屏风之后。 “王爷!” 白尘越发担忧和心急。 一天排便数十次,王爷的身体再硬朗都受不住啊。 许久之后,才见齐王脚步微颤的从屏风之后挪步出来,脸色又虚弱了几分。 那虚弱的模样,白尘看得差点落泪。 “王爷,您感觉如何?属下去将太医叫来。” “不必。” 话音未落,窗外的白尘已经没了人影。 齐王挪回床上靠着呆愣而坐,心里有些难过。 他来时,安瑶刚被诊断出了喜脉。 月份还很小,还没对外公布。 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命回去见她……以及未出世的孩子。 也不知她肚子里的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