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修炼(1/1)

作者:大炮饼干头

祖战狂原第5章 修炼

看着像领头的人眼珠四下一转,最终锁定在司徒破空藏身的地方,司徒破空心中一凉,暗叫一声,“不好!” 几乎是眨眼间的功夫,那个人一个呼吸间身体就移动到了灌木丛后面,一只正在啃食着鲜嫩的浆果的小兔吓得一惊,接着就撒丫子快速窜去。 “哼!”那人冷哼一声,他伸出手隔空对着兔子抓去,手掌紧握,仿佛就有一张无形的大手牢牢地抓住了它。 兔子使劲地蹬着腿吱吱地叫着,但它的身体还是一点点的离开地面悬浮在半空中,直到与领头人视线平齐。 “我就不信,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他恶狠狠的说着,猛地握紧了手掌,兔子瞬间就被碾成了肉泥,看得他身后的人一阵发冷。 “给我搜!那小子跑不了多远,若敢包庇,司徒杀就是先例!” “是!”听到这个名字,他身后的人手掌很明显的抖了抖,一阵阴冷逐渐爬上了每个人的后背。 ———— “呼,差点被他们发现了,”司徒破空一路狂跑钻进了一个隐蔽的山洞,有气无力的靠在了石壁上,他的手上还握着没有完全提炼完的精血。 他现在所在的山洞是他无意间发现的一个地方,虽然只有五六平方米的样子,但让他一个人住还是绰绰有余。 这个山洞的入口处只是一个一米左右宽的小洞,洞口还有着植被遮挡,用来藏身可是再好不过了。 休息结束,司徒破空盘腿而坐继续提炼,大约半个时辰,一粒只有龙眼大小的黑红甚至还闪着精光的的精血就悬浮在了他的面前。 “金齿鼠中的上品!”见状,司徒破空嘴角不由得轻轻上扬,他将手掌放在绑在大腿上的林貅旁边,一缕淡淡的祖气顺着手掌传入,林貅微微闪了闪,接着就弹出了两个小小的玉瓶,其中一个瓶子里还装着好几滴金齿鼠精血,司徒破空小心翼翼的将精血装入空瓶中。 他收集精血是有它的道理,一是修炼,精血狂暴,特别是魔兽的精血,狂暴度更强,用它来淬炼骨骼是再好不过的了。 其二,就是炼兽!炼兽师是这大陆上一个伟大的职业,它神圣,它稀有,它能将魔兽精血重新赋予生命。 也有的人可能会觉得这是多此一举,抓住一个魔兽驯服它不就行了?至于这么麻烦吗? 可是这两者的不同在于,炼兽师是将魔兽杀死剔除它的精血,再经过只有驯兽师脑海中意识之海的炼空间炼出生命,这样一来,魔兽就会完完全全的忠心于它。 抓住一个魔兽驯服,这连想都别想,就算是一个最低级的魔兽都有自己的傲气,怎么可能屈膝任你摆布? 而且,那么大的家伙你怎么携带?让它跟在你的身后?这反而会因为太高调让别人起贪婪之心。 而且炼空间还可以无限缩小你炼出的魔兽,就像林貅那样,携带还方便。 司徒破空收集精血,是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脑中有一片朦胧的空间,那个空间除了炼空间还能是什么? 金齿鼠虽然只是一阶魔兽,但它的灵敏度却是一些二阶魔兽都比不了的,当下,司徒破空握了握手中的瓶子,像是决定了什么什么似的,手掌再度在林貅上面挥过后又向一处空旷的地方挥去。 “碰”的一声,一个浴盆就落在了地上,“司徒杀前辈准备的还挺齐全的,” 站起身走过去轻轻摸了摸盆边,司徒破空大步走到洞口小心翼翼的撩起挡在洞前的植物向外探头瞅着,确定没人后才窜出去打水。 接好水后,看着盆里清冽的泉水,司徒破空轻轻往里面滴了一滴浓稠的精血,一圈涟漪迅速扩散开来,瞬间就将半盆水染成了红色,淡淡的能量甚至都在水面凝成了雾状。 “希望自己不会变成魔兽吧!”心中这样想着,司徒破空扯开衣服随意的扔在了一边接着咬着牙就跳了进去。 皮肤刚一接触,钻心的疼痛立刻就涌了过来,就像千万只老鼠顺着你的毛孔钻进你的身体啃咬着你的血肉,骨骼,经脉。 “啊!”尽管早有准备,但司徒破空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他双手死死的抓住盆沿,疼的浑身都在颤抖。 “哥~”疼痛中,司徒破空仿佛又看见了司徒晴空那天真的笑脸,接着,就被大火焚烧成灰烬。 咬了咬牙,司徒破空盘腿而坐,手掌在身前结出一个奇怪的手印。 他闭上眼睛,用祖气牵引着狂暴之力穿过体内常用的经脉后又开始洗刷骨骼和血肉。 一时间,疼痛遍布了全身,但他的身体强度也在逐步变化,就连牵引着狂暴之力的祖气也在发生变化,原本吸收的没有剔除杂质的祖气,现在就像缠麻花似的一点点拧紧压缩,变得精纯无比。 他双手变动印结,体内祖灵一阵颤动,接着就有一个小漩涡缓缓浮出转动,就像黑洞一般散发着无穷的吸力。 空气中游走的能量就像找到尽头一般一股脑的冲向了司徒破空,顺着他的经脉穿过狂暴的精血能量,经过层层淬炼,最终汇集在了祖灵内。 “一个漩涡不够啊!”心中这样想着,“看来以后要找方法多弄点了。” 祖灵内的漩涡,有两种增多途径,其一,就是进阶,每进一阶祖灵内都会多出一个漩涡。 其二就是利用外力,在这个大陆上有一种专门记载怎么开辟出多个漩涡的卷轴,有了它你就可以修炼出更多的漩涡。 但这种卷轴的稀有程度不逊色于炼兽师,而且只能用一次,整个东方大陆,都只出现过五次这样的卷轴。 “啊!!”潮湿的地牢里,又传来了一阵惨叫,司徒杀四肢被钉在十字架上,身上的血肉已经被尽数用鞭子打烂,甚至还有着好几个烙印,就连筋骨都暴露在外。 他面前的大汉再度挥起鞭子狠狠地朝着他的胳膊打去,只听“啪!”的一声,鞭子所过之处,那条经脉也断裂开来。 “现在你该松口了吧?”一处空间离奇的抖动了几下,接着司徒瑶就缓缓浮现在地牢一角。 闻声,司徒杀缓缓抬起被血和汗所布满的头,血红的眼睛毫不畏惧的看向了司徒瑶。 “割了我的腿骨,断了我的手指,皮鞭烙刑,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恨你!”他缓缓的说着,“你折磨我我不怕,就怕你弄不死我!” “哈哈,好!”司徒瑶大笑一声,似是赞赏,“是个跟司徒破空一样的硬骨头,不愧是我司徒家族培养多年的专业杀手!” “你不是想报恩吗?蠢狗!”司徒瑶抓起司徒杀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终日大鱼大肉养起来的肥猪脸看着让人那么反胃。 “当初救你的是他爹!为了一个司徒破空,看来你是真想把命搭进去了!哼,日后有你后悔的!” “还有,那个野崽子,已经找!到!了!” 就如同黑洞一般,司徒破空有些疯狂的吸收着天地间的祖气,再经过精血的洗刷灌入祖灵中,祖灵也渐渐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咔擦!”司徒破空体内传来了一声不大的声音,但这声音却让他喜出望外,因为这是即将突破的前兆! 随着声音的落下,司徒破空吸收祖气的速度也是一点点的慢了下来。 良久,他猛的睁开眼睛,仔细看去,他的眼中还有着精光闪烁,耳朵也微微发亮。 “嘿嘿,”司徒破空心中傻傻一笑,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变得更好了,不仅如此,自己的实力也涨了不少,没想到第一次用精血淬体效果竟然这么好! 司徒破空站了起来,他看着已经恢复清澈的水,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 “哗啦啦”现在正值旱季,所以瀑布的水也不像以前那样迅猛了,司徒破空站在河边,有几分期待的看着幽深的水底,距离第一次用精血淬体已经过去了一星期。 上次在他刚逃进山里一个周,就是想在这打两条鱼吃,谁知道竟然弄出了一条快要进阶祖仁的黑泉蟒,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司徒破空毫无还手之力的被纠缠了一会然后侥幸逃跑,这次,他就是来算账的! 司徒破空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随意的垫了垫,接着用粘稠的祖气将它包裹然后才扔进水中。 “扑通”一声,石头沉入水底后推开阻力一路向下砸去,直到突然定格在那里。 几息过后,水面逐渐冒起了气泡,原先只是几个小水泡,到后来越来越多,接着就有一条黑色的蟒蛇破水而出,半个身子露在外面虎视眈眈而又愤怒的看着他。 黑泉蟒体长不过五米左右,只能算是一阶魔兽中算好的了,而修炼到二阶的可是少之又少,不过,这条蛇却是例外,只不过今天它的修炼可能就到此结束了。 黑泉蟒愤怒的张开嘴巴,一股腥臭的水流喷出直击司徒破空。 “恶心!”暗骂一声,司徒破空凌空跳起,手掌在林貅上一翻一把将近两米的长枪就被抓在了手中。 这个长枪名为焚天枪,是他父亲生前所使用的兵器,在他死后司徒杀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回来的,他就放在林貅里一并给了他。 “给我破!”长枪狠狠地对着水流刺去,凌厉的劲风直接就将水流刺成两半,最后无力的落到地上。 “今天晚上我要吃蛇肉!”祖灵一阵颤动,接着浓稠的祖气就顺着司徒破空的胳膊爬去汇集在了长枪上。 枪尖发出了微弱的红光,仔细看去,还能发现枪身居然是有着淡淡的红色火苗燃烧。 见状,黑泉蛇也自知不妙当下它便是大脑袋一缩重新沉入了水中,目标没了,司徒破空在半空一个急刹车,身形也是落了下来,他在水面上轻踩一脚接着又跳回到岸边。 “混蛋!溜的够快,”司徒破空一脚将岸边的一个篮球大小的石头踢了下去,水面溅起了王冠型的水花,却不见那条大蛇再次出来。 “哎,”心中暗暗叹息一声,“如果吸收了它的精血,说不定我就会潜水了” 长枪在司徒破空手指尖灵活的转了两圈,他的嘴角,逐渐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司徒破空将枪尖泡在水中,祖气凝聚在抓着枪身的手上,直到凝聚成一个篮球大小后,能量球才顺着枪身打在了水底。 安静了几秒后,水面突然炸裂开来,只听见巨蛇哀嚎一声窜出水面,腹部已经受伤流血,它猩红的眼睛怨毒的射向了司徒破空。 但当它的目光落到司徒破空刚才所在的位置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了人影。 “嗖!”破风声响起,只听见一声闷响传来,一把从天而至的长枪就穿透了巨蛇的脑袋向湖底刺去,在长枪刚刚埋在水中的时候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枪尾给拉了出来重新落回到岸上。 “哗啦!”巨蛇应声倒在水面上,流出的鲜血被泉水冲的几乎看不出颜色。 “嘿嘿,”心中傻笑一声,司徒破空将半个尸体拖到岸边从林貅中拿出一个通体翠绿的盆栽。 盆栽刚刚拿出,一股刺鼻的草木味立刻席卷了附近,就连血腥味都掩盖的非常完美。 做完这些,司徒破空才盘腿静心修炼恢复着消耗的祖气,为了凝成那个能量球和最后一击,他体内的祖气可是已经全部消耗殆尽了。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司徒破空缓缓睁开眼睛:这样吸收的祖气根本就不如猝炼的精纯。 心中惋惜了一下,司徒破空手掌一招祖气立刻包裹了黑泉蛇的身体开始了猝炼。 “报告头领!已经能确定那小子的所在之处!”一个黑衣人对着一个貌似领头的人恭敬的道。 “好!”领头人的嘴角不自觉扬了起来他的目光向后移去,刚好能看见一个被绑在树上的血肉模糊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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