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生活对抗的那些年第280章 摊牌
手机又在此刻，收到了重庆文旅的信息，为此，这种感觉更甚，我有些想念杭州，想念大学的兄弟，想念余玥，但我又不想回去，也许并不是山海束缚住了我，只是我本能地不想面对过去。</p>
一首首民谣过去，我偶尔会弹电吉他，去唱几首草东的歌，可我怎么撕心裂肺，怎么嘶哑，我也感觉唱不出肖音的感觉。</p>
我是一个人，而她却是一个乐队，直到几杯酒下肚，我才渐渐想清，或许我是装的；而肖音是真的撕心裂肺！</p>
……</p>
午饭的时间，肖音昨天的朋友又来了，接替了我的工作，我有些不好意思，但造型最醒目的兄弟说道：“肖音是我们的朋友，你心里不要有负担，看见我胳膊上的纹身了吗？”</p>
我看去，是一只长了翅膀的十字架，一边天使；一边恶魔。</p>
“挺个性的！我很喜欢……”</p>
“嗯，肖音就是这样的女人，她不是上帝，却用双手为我们绘制了救赎……”</p>
我再一次对肖音有了欣赏，我没有看人表面，却难免会对人深处少见，我没有离开酒吧，而是听着乐队的演唱，他们配合有素，能看出来不是草根儿，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草根儿又如何呢？我认为世上没有绝对的美丽与丑恶；换到歌声也是，没有绝对的好听与不堪入耳。</p>
可能我向往自由，所以便尊重一切。</p>
快到下午时，唐柔给我打来了电话，还是要我去嘉陵江边，这次，我没有顾虑何峰，但还是拒绝道：“酒吧现在很忙……忙的我抽不出时间，我不会骗你，你也知道，时间就是金钱。”</p>
唐柔愣了一会儿，说道：“那我去酒吧找你吧！顺便让你看看画，不是让掌眼，而是让你欣赏……因为我现在感觉，我已经超越你了！”</p>
我笑，脑里不自觉，勾勒出，唐柔在江边画画的模样，会有些许海风，吹的她头发摇曳，这便更像波浪，时间如潮水流逝，唐柔会忽然站起，退远几步，去看画面与江水，然后自顾自夸着自己。</p>
……</p>
下午的时间，唐柔真的带着画，来酒吧找我，她将画摆在空卡座上，酒吧的灯光昏暗，我看不清，继而我打开手电，装着以学徒的心态，去欣赏，去学……</p>
还是嘉陵江的画面，我不自觉摸了摸，问道：“这不是水粉？”</p>
唐柔撩起头发，骄傲说道：“懂行！状元……还得是你，这个是丙烯，怎么样？我厉害吧？”</p>
我看着画中千雁门大桥，又会想到冯时的“等”字，我点燃了一根烟，愣了一会儿，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直到唐柔说道：“是不是震惊到无以言表了？”</p>
我点头，唐柔又说道：“那我就大发善心了！允许你把这幅画，挂在酒吧，就当作你开业，我送你和肖音的礼物了！”</p>
……</p>
时间确如江水流逝，却不汇入大海，而是翻涌澎湃在我心中，直到洋哥的电话打来，好似又加了蛟龙涌起，让我难受。</p>
肖音也在这时来到了酒吧，看我拿着手机，她没有说话。</p>
我挂断了电话，穿起外套，就要赴约，肖音厉声：“你给我站那儿！”</p>
“啊……咋了？”</p>
“我这一来，你就走，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刻意躲着我……桑坏，你不会真觉得老娘身上有艾滋吧？”</p>
我苦笑，继而将事情，以简练的语言，复述给肖音，肖音听后，却表示要和我一起赴约。</p>
我本意不想带着她，因为这是我和何峰的事情，我也不是认怂的人，当失望到一定程度，我便不会失望，因为我觉得没必要了。</p>
肖音执意，我执拗不过。</p>
……</p>
调解的地点，是在一家火锅店，洋哥要了包厢，我和肖音去的有些晚，落座后，我便看到何峰，眼里扫过肖音，随后便是何峰一丝的惊讶。</p>
洋哥直接开门见山道：“何峰呢，为人仗义，质朴！”说完，洋哥又给我倒满了酒，率先举起杯子，说道：“桑淮呢，没得说！杭州来的好兄弟，大城市的人，长得帅气，又有魄力！”</p>
我举起了杯子，何峰却推手说道：“桑淮呢……我之前做的确实不对，但是洋哥也在这里，我还是想说，你以后可以不要找唐柔了吗？我今天看到她去了酒吧，我知道她是去找你，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p>
洋哥意外，双手拦着何峰，似是要找台阶，仿佛事情发展的，和他料想的不一样，我心里又是绞痛，继而无话可说。</p>
肖音说道：“什么意思……桑淮为什么不能找唐柔？你和唐柔在一起了？”</p>
何峰摇了摇头，桌子传来一声震响，我才回神，是肖音拍的桌子。</p>
肖音明显地生气，眯着双眼，同时一根筷子指着何峰，说道：“那桑淮找不找唐柔……和你有个毛的关系？何峰，你别挑人实在，你就在实在上践踏……换句话说，要我是个男的，你对我说这句话试试！？”</p>
现场自然震惊，包括我也一样，肖音的脾气，就是琢磨不透，此刻就像白磷，一点就燃。</p>
没等洋哥圆场，肖音就从外面，拉着我的手，她用了很大力气，让我不得不顺着她的力，我回头看了眼洋，洋哥双手摊着，而何峰却瞪着我一样，仿佛彻底的决裂。</p>
……</p>
直到出了饭店，肖音才松开了我的手，带着愤怒对我问道：“我都明白怎么回事了……就何峰那样的，唐柔和他有他妈什么关系？他又不是你儿子，你干嘛惯着他？”</p>
我不知道说什么，点燃香烟抽了一会儿，才对颤抖的肖音说道：“可他还是山海的股东，还是我们的生意伙伴……”</p>
肖音冷笑，又说道：“你知道吗……在我看来，现在的山海，就是一个人的下半截身体，你是粗壮的右腿，坚实有力，姜就和我，是那条左腿，虽然不及右腿，但是没了左腿也无法支撑身体，至于何峰？……他就是两条腿中间的东西，全他妈靠生物钟本能指引方向！”</p>
肖音的比喻新奇，我有些没听懂，试探性问道：“我没太懂……”</p>
“他有个吊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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