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曝光后,冷情大佬跪求复合第182章 道德绑架
钟又凝:“?” “殷时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殷时律一点也不惯着她:“字面意思。” “钟又凝。你上辈子绝对是个瘸子,而且是摔死的知道吗?” 钟又凝直接就火了:“殷时律,我刚刚经历了那种事,你还对我说这些,你有没有良心?” “你的胸腔里放着的不是心脏,是石头吧?” 殷时律:“如果是石头,你今天会是什么下场,知道吗?” 还不等钟又凝说话,殷时律平静无波的脸上突然多了丝愠怒。 那种愠怒越来越浓,火苗在眼中也烧的越来越旺。 那是钟又凝从未见过的一种怒意。 有些吓人。 殷时律的声音寒到有些瘆人:“钟又凝,很多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个玻璃做的,怎么一碰就碎,一碰就受伤?” “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如果我再晚来一步,你会发生什么?嗯?告诉我!” “我想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你不准,现在好了出事了。” 殷时律的每一个字听着都很平静,但是连起来之后,就像是一滴水放入油锅当中,猛地炸裂四溅。 钟又凝也很委屈:“殷时律,你以为是我想的吗?我想要碰见那样的变态吗?” “难不成我事先应该有个透视眼,或者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能知道这一切是吗?” 殷时律压下情绪:“我不是这个意思。” 钟又凝:“你就是这个意思!” 殷时律:“我说了我不是。” 钟又凝:“你就是!不然你干嘛说那些干什么!!” 殷时律猛地吼道:“因为我他妈担心你知道吗?我他妈心疼!我看到你受伤比杀了我还难受,满意了吗!” 殷时律这一吼,给钟又凝吼住了。 殷时律气的面色都有些瘆人,嘴唇很苍白:“钟又凝,我迟早因为你而死。” 钟又凝别过头,不想跟他吵架。 却忽然有一双手,覆盖在了她的两侧脸颊上。 很热。 钟又凝下意识抬头,就看见殷时律离自己很近很近。 钟又凝望进殷时律的双眸里,“你干什么……” 殷时律闭了闭眼,叹了口气:“钟又凝,以后去这种偏僻的地方,带上我好吗?我保护你。” 钟又凝闭嘴不说话。 殷时律睁眼直视她,口吻商量:“好吗?” 钟又凝还是不说话。 因为她不想跟他离的太近。 都已经离婚了,就不要搞的还在热恋期一样好吗。 殷时律声音变得低三下气,眼神也祈求:“好不好凝凝?” 又叫她凝凝…… 他当他是谁啊。 不过就是一个无名无姓的前夫哥而已。 钟又凝还是没有回答。 殷时律闭了闭眼,强行将情绪压盖住,再睁眼时,眼里已经浮现出掠夺意味。 声音也强势了起来:“钟又凝,不答应我我就在这办了你信吗?” 钟又凝:“?” 这绝对不是殷时律能说出来的话。 殷时律冷笑:“觉得这不是我能说出来的话,是吧?” 钟又凝:“?” 她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 殷时律冷冷的道:“可你别忘了,除了是你前夫的身份之外,我还是个男人。” “我这么喜欢你,你觉得我不想睡你么?” 钟又凝一瞬间就瞪圆了眼睛:“殷时律,你再给我说一遍?” 殷时律扯唇,轻笑:“怎么了?” “我想睡你,怎么了?” 殷时律的语调里带着掠夺强势占有的意味,但是仔细一品似乎还带着点挑衅。 钟又凝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却被殷时律眼疾手快的攥住,且反手按过头顶。 殷时律低头就压了过来,钟又凝动弹不得,也无法反抗。 干脆闭眼装死。 就在钟又凝以为殷时律的吻落下来之时,意料之中的那种感觉却没有袭来。 钟又凝慢慢的睁开眼,发现殷时律正盯着自己看。 一瞬不瞬的,似笑非笑的。 “殷时律你……” “你受伤了,我怎么会亲你。”殷时律说着,松开了她的手,揉了揉她发顶的揉碎发。 声音温柔的问:“头晕吗?” 钟又凝没好眼神的剜了他一眼,生硬的吐出一个字:“不。” “痛吗?” “不。” “去医院吗?” “不。” 殷时律失笑:“你啊,总是想故意气我,你就气吧,你也就跟我能耐。” 钟又凝立刻回他:“那你有能耐别让我欺负啊。” 殷时律无奈叹气:“这世界上除了你没有人能这样欺负我了。” 钟又凝直接就切了一声:“拉倒吧您,殷总可别装深情了好吗?” 殷时律:“我深情什么了?” 钟又凝:“搞的好像你有多爱我,为我付出了多少似的。” 殷时律脸色直接难看:“没有行了吗?一直都是我伤害你,满意了吗?” 钟又凝傲娇高傲的翻了个白眼:“这还差不多。” 两人正吵着嘴,帽子叔叔就来了。 帽子叔叔办事效率很快,不一会儿就把老头给抓住了。 然后拷问到警局里问话。 这个老头是本地人,已经六十多了,但是老伴儿死的早,一个人孤独寂寞。 于是就到处出去找,出去玩,结果玩的没钱了,已经流浪好久了。 正好钟又凝来了,老头见色起意,想对钟又凝图谋不轨, 打算完事儿之后,顺便再偷走钟又凝的钱。 因为钟又凝看着就是个有钱人。 钟又凝没有亲自见这个老头。 原因之一是殷时律不准。 之二是钟又凝不想见。 因为她太恶心了。 她都怕一见到他整个人都会吐出来。 所以,钟又凝没有去。 不过,钟又凝还是报案了,因为老头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太猖狂。 言语里面都有一种天经地义,他没有错,错的是钟又凝。 钟又凝从来都不是什么圣女玛利亚,觉得老头可怜没有钱就会放过他。 可惜了,这老头算是踢到铁板了。 至于他饿不饿死的,流浪了几天,和钟又凝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这老头也是没脑子,公园里到处都是监控,很多都是无死角的,证据确凿,他还不承认。 但不承认,证据就摆在那,也只能认。 从警局出来,钟又凝是被殷时律抱着的。 车子驶离警局之后,越开越远,最后上了高架桥。 钟又凝看着熟悉的街景,熟悉的环境,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要去哪?” 殷时律说:“你觉得呢。” 钟又凝剜他:“我是在问你,你总问我干什么?” 殷时律淡淡的道:“当然是回关云洲。” 钟又凝坐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殷时律:“我什么也不想干。” “我们已经离婚了,懂吗?关云洲是当初我们两个的婚房!现在已经都是单身男女了,就别回去了ok?” 殷时律按了按太阳穴,有些疲倦的道:“好了别闹了凝凝,我现在很累,先让我休息好吗?”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觉了。” 钟又凝一听这话,就蹙起了眉:“殷时律,你该不会这段时间还在熬着呢吧?” 见殷时律没说话,钟又凝就又说:“真是作死。” “你就这么爱阎王爷?” 殷时律捏了捏眉心,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目视前方,看着眼中所能及的一切。 钟又凝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气,莫名其妙的就很窝火。 殷时律不说话,她心里的那团火就窝的更厉害了。 “殷时律,如果你想英年早逝的话,你就直说。” 殷时律蹙眉:“什么意思?” 钟又凝学着他欠揍的口吻,回:“字面意思。” 殷时律笑了一声:“行。” 钟又凝眼睛一瞪,“什么叫行?你这意思是想英年早逝呗?” 殷时律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熬着,但我没有办法。” “而且,经过今天之后,以后我又要熬。” 钟又凝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叫你经过今天之后以后你又要熬?” 殷时律声音略感疲惫:“以后你就懂了。” “以后你会明白的,凝凝。” 钟又凝听的失去了耐心,直接把头往旁边一偏,不看他,小声嘟囔一句:“莫名其妙……” “送我回去,我要回自己的家,我不要在关云洲住。” 关云洲是他们的婚房,有着太多不愉快的记忆了,钟又凝实在是不想回去。 因为会触景伤情。 殷时律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莫测,“你确实要回自己的公寓?” 钟又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赌气,“确定!” 殷时律说:“好,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但是,车子却没有掉头。 只听殷时律接着说道:“但我身为你的前夫要提醒你一句,回去之后最好什么都不要想,尤其是今天在公园遇到的事情。” “毕竟你是独居,一个人很不安全,如果你害怕记得给我打电话,但是我目前住在关云洲离你那边比较远,我赶过去可能要耗费……” “停!”还不等殷时律说完,钟又凝就突然抬手打断。 然后,清醒了:“我就去关云洲住一晚,一晚!” 殷时律满意的勾起了唇:“好。” 两个人下了车,进了别墅内。 门一打开,钟又凝和开门的人皆为一愣。 “凝凝?” “张姐?” 钟又凝看着张姐,非常惊讶,泛红的嘴唇微微张了起来。 张姐也很惊讶,然后很快眼圈就红了起来,过去就抱住了钟又凝。 “凝凝……好久都没见到你了,怎么你更瘦了啊,你这孩子……” 张姐哭的很厉害,本来钟又凝并不想哭。 她觉得好久不见这种戏码很煽情。 可是她也不知道怎的,看到张姐抱着她哭的这么厉害,而且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好久不见,而是这么久不见她还瘦了。 张姐的关注点让钟又凝直接鼻子一酸,忍不住了。 眼泪也就跟着掉了下来。 两个人简单的寒暄了一会儿,终于喜笑颜开。 然后,钟又凝问:“张姐,我记得你不是……” 说起这个,钟又凝也有些惭愧。 当时她一门心思只想离开殷时律,离开这个属于他们两个的婚房,所以走的时候也把张姐给辞退了。 后来,每当想起这个的时候,钟又凝的心里多少都会很愧疚。 因为她知道,以张姐的条件想再找一份这样的工作很难了。 当年钟又凝让张姐留下来照顾她,也是看她可怜。 张姐闻言害了一声,感激的看向殷时律,说:“多亏了殷总!” “我离开关云洲之后啊,好久都没有找到工作,家里人上上下下都要靠我养活,我那会儿都快要愁死了,真的就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但是没想到,殷总却联系我,让我回来继续工作!” 钟又凝看了眼殷时律。 殷时律正在换鞋,脱外套,然后去了厨房。 一切动作都无比自然娴熟,看的钟又凝心情复杂。 曾经,殷时律在这栋房子里,好像是个客人,一切都不熟悉。 他们现在才离婚了多久,殷时律就这么轻车熟路,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人还真是个犯贱的生物。 哪怕是殷时律这种机器人都不例外。 钟又凝笑了笑,说:“殷总真是个好人啊。” 张姐狠狠点头:“是啊,以前我真的觉得殷总多少有点……有点那个叫什么?不染俗尘?对!不染俗尘,现在我才发现,殷总是个大善人啊!” 张姐的话,让钟又凝都有点忍俊不禁。 她想起什么,问道:“你回来多久了?” 张姐说:“半个多月吧。” 钟又凝:“半个多月……” 她看向殷时律,眼神探究。 半个多月前,殷时律可不在冗城。 他不是在隔壁市吗。 不过,钟又凝没有当着张姐的面儿说。 她要上楼,殷时律就抱她。 钟又凝挣扎:“我自己来!” 殷时律没好眼神的睨她:“你自己来,万一又摔了成残疾,你下半辈子还想再结婚了么?” “你觉得到时候谁还能要你。” 钟又凝一听这话就来气了,赶紧反驳道:“什么叫我摔成残疾?殷时律你会不会说话,你要是不会说话把你那张臭嘴给我缝上行吗?” “再说,我也没打算结婚!” “所以,谁要不要我的,我都不在乎,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