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重生退婚,摄政王哭着求入赘一百四十六、我有分寸不会危及性命
可以救,但始终不肯说清楚是什么毒。有时候不说,也是说了。 上官海桐拜托张大夫开药,对真相又有了一番猜测。 不过猜测始终是猜测,做不得准。 谢秋光安分在床上躺了近五天,终于可以下床活动活动。 皇帝大概被这一出闹怕了,除了流水般的赏赐没再有什么行动。 谢秋光每天在花园散散步,晒晒太阳。 门房进来找管家:“外面有位女子找您,说是您的表妹。” 表妹? 管家过去:“我去看看。” 大门口。 一位身穿粗布麻衣的女子用帕子擦擦汗,看见人她高兴迎上去:“表哥。” 面对女子的热情,管家不自觉后退一步:“表妹?许久不见,你变样了。” “表哥,你说什么呢。不管过去多久我都是一枝花。”表妹娇羞一笑。 门房低头忍笑。 管家尽量礼貌:“你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表妹抱住管家的胳膊:“表哥,你忘了?小时候你说过娶我的。为了嫁给你,我推了多少婚事。谁知你一去不回,我只能来找你。多少年啊,我总算找到你了。你别想甩开我。” 季升仙趴在屋顶上看戏。管家平日看着挺正经,没想到玩得也挺…… 管家尴尬把手抽出来:“咱们年纪也不小了,没必要……” “什么没必要,你要始乱终弃吗?”表妹不服输又抱上胳膊,“不行,我就要嫁给你。” 路过的百姓驻足。 大庭广众确实有点丢脸。 管家无奈道:“先进来吧。我们慢慢商量这件事。” 表妹高仰头,一扭一扭进门:“商量什么商量,天塌了你也要娶我。” 管家想抽出手,对方死命缠着。他无可奈何,完全没办法。 季升仙毫无形象哈哈大笑。总算有人能制得了管家。 正厅。 谢秋光刚坐下休息,看见管家和表妹进来疑惑:“这位是?” 表妹大大方方打量屋子:“我是他的表妹,特意来嫁他的。” 看看管家,又看看表妹,谢秋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管家扶额:“这事我们真要好好商量商量。成亲乃人生大事……” 表妹一甩帕子逼近:“怎么?你想说话不算数?有本事当初你别说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一点诚信没有,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我人已经来了,你不娶也要娶。” 谢秋光手撑下巴看热闹。这世上还有人能让管家变了脸色,稀奇啊。 管家一步步后退,直到撞到门退无可退:“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多少年前也是事。由不得你不认!”表妹泼辣叉腰大声吼。 季升仙特意跑进来看戏,甚至帮腔:“对,你个大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管家辩解:“儿时的玩笑话,怎能当真。” 表妹不服气:“玩笑话?我当真了就不是玩笑话,你必须负责!” 谢秋光看热闹不嫌事大:“对啊。必须负责。娶妻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 “王爷……”管家叹口气。 表妹再度凑近:“王爷都这么说了,你还想抵赖?” 管家无语望天。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出去见人。躲在府里什么事都没有。 科举考试过去,一月之期阅卷。随着放榜日子的接近,举子们越发紧张。 谢秋光伤好大半,火速安排婵嫣到别庄去。为防暴露,只派管家照顾。 表妹死活要跟,每日嚷嚷着成亲。管家怕了她,只能妥协。 放榜之日。有人欢喜,有人哭泣。 十年寒窗,一朝榜上有名。时寄风和聂怀清均上榜,且名列前茅。 他们还要准备殿试,不能懈怠。 殿试上皇帝主持策问,确定考生最终名次。 殿前唱名,参加琼林宴,打马游街。 一甲三位春风得意,引得多少女子脸红心跳。 上官府。 幻霜端茶进屋:“今儿外面热闹,姑娘不去看看。” 上官海桐轻轻摇头:“知晓结果便好。凑热闹不合适。” 外面的纷纷扰扰吹不进她心里,低头又读手中书。 第二日。 谢秋光登门:“还未好好向你道谢,能否给我这个机会?” 上官海桐含笑:“王爷送来的东西哪样不能当谢礼?这等小事无须挂怀。倒是王爷此次行事未免莽撞,幸好伤势不重。若伤及根本,岂不得不偿失?以后别这样了。” 欣慰一笑,谢秋光不自觉看向伤处:“我有分寸,不会危及性命。我了解父皇,不达目的不罢休。若我不这样做,此事不会善了。他会一步步压迫,一步步逼近,直到我妥协。” 可他不愿意妥协。然而他的父亲是天子,不能祸及身边人。 每一次父子冲突,谢秋光深刻感受到窒息、无力和压抑。 一次比一次明白母妃为何不肯服软。 有些东西,即使失去生命也要扞卫到底。 就算知道挣脱不了,依旧不顾一切去反抗,去抗争。 上官海桐不知道怎么劝。 皇权在上,该服软时就服软。皇上对王爷来说不仅仅是父亲,更是君。 蛰伏,等待时机才是上策。 谢秋光振奋精神:“今年的贡茶到了,我给你拿了些来。” 幻霜进屋接过:“我立刻泡给姑娘和王爷喝。” 上官海桐抿唇笑笑。 谢秋光看到笑脸,心情放松。 茶水泡好,幻霜端来:“今年的茶好像比去年的好些。味道更香。” 上官海桐品尝一口:“确实。你的鼻子越来越灵了。” 谢秋光正欲夸赞两句。 小丫鬟站在门口禀报:“姑娘,时公子来了。” 上官海桐看看王爷:“要不,不见吧?” 谢秋光端茶走向屏风:“见吧。说不定有什么要紧事,我躲一躲。” “这……”上官海桐认为不妥。 幻霜退出去。 谢秋光藏在屏风后慢慢品茶。 片刻后,时寄风进屋。 上官海桐起身:“时公子,请坐。有何要事?” 时寄风站定一拜,鼓足勇气道:“在下已高中,此番前来诚心求娶姑娘。” 这话一出,上官海桐一愣。 屏风后。 谢秋光喝茶的动作一顿,微微转头。这人刚刚说什么? 求娶海桐?